的神情变化,见她面露喜色,促狭一笑,腰身猛地向前一挺……
猝不及防间尹昌年顿觉一根粗大棒子直戳进了嗓子眼,再也抑制不住喉间传导而来的那股反胃恶心,身子倏地向后一退,伏地一通剧烈干呕。
丁寿一脸惋惜,“功亏一篑,大妃可是输了……”
“不,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这回妾身定然不教大人失望。”尹昌年不顾面上泪珠口水,反身抱住丁寿大腿哀求。
“丁某说过了,这规矩不能变,除非……”
“除非什么?”尹昌年心底又萌起了一丝希望。
“谁教丁某如今箭在弦上,除非大妃肯勉为其难,帮在下去了这股子邪火,自然一切都好商量。”丁寿暗中运劲,那湿淋淋亮晶晶的狰狞巨物仿佛活过来般敲在了朝鲜大妃的面颊上。
“不,不行……”尹昌年颓然跌坐,“我乃朝鲜成宗大王正妃,如何能够失节丧贞!”
老子鸟儿都含了,这时候装起贞洁烈女给谁看,丁寿心中不屑,漠然道:“既然大妃吝惜那无谓名节,就只好让大君殿下受苦了,淑贞,送大妃回去。”
“别……我做!”屈辱泪水顺着尹昌年雪白面颊滚落,含羞带愤地垂首道:“只求大人遵守承诺,照拂我儿。”
“照这桌酒席整治一份,与大君送过去。”丁寿吩咐道。
谭淑贞领命退下,丁寿把头一歪,眄视着地下跪着的人儿道:“如今这里也没外人了,大妃欲待如何?”
尹昌年拭去眼泪,起身将自己白皙胴体从赤古里裙中解脱而出,她的身材虽不如杜云娘与谭淑贞等人丰腴肉感,却胜在结实
紧致,一对大小适中的雪白酥胸挺拔依旧,实不像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丁寿默默欣赏着眼前娇躯,莫说此女尚有七分颜色,单只她曾经朝鲜大妃的身份,就足以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自己竟然容她空置府内许久,真个暴殄天物。
尹昌年此时已然下定了决心,大方赤裸地走近丁寿身前,将他推倒在宽大椅背上,骗腿跨在男人腰际,扶正菇头对准自己桃源洞口,慢慢套坐了进去。
尽管有着方才唾液口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努力一阵后仅仅塞进了一个紫红肉龟,尹昌年似乎不耐等待,猛地向下一坐。
“啊——”一声惨叫从朱唇中传出,下坐力道过猛,早已荒废许久的花径干涩紧窄,如何能容纳丁寿这等巨阳,下身穴腔犹如撕裂般,教尹昌年疼出了一身虚汗。
丁寿垂目见二人性器交合处,肥厚肉瓣紧紧裹夹着粗壮棒身,如绳套般勒得紧紧当当,不想她这久旱妇人小穴竟还这般紧致,当即抓着她双乳埋怨道:“何必这般性急,不怕伤了身子么?”
尹昌年长长吁了口气,慢慢缓解骤然交合造成的体内不适,待稍一适应,便开始主动蹲套不停,喘息道:“只求……大人如约照拂……我儿,些许疼痛……又……又算得什么……啊……哦……”
丁寿挺腰将玉杵插入花心深处,插得怀中娇躯一番剧颤,“可怜慈母心,丁某说到做到,你宽心就是。”
“谢……谢大人。”尹昌年空旷日久,腔内穴壁敏感娇嫩,在丁寿几十次挺耸冲击下便娇弱不堪地丢了身子,她紧紧抱住身下男人,继续疯狂地上下坐套,主动将椒乳送到男人嘴里品尝,由着他一次次将自己送上云霄仙境。
伏在男人肩头上,尹昌年咬紧贝齿,泪水止不住地顺着面颊淌下,心中只顾默念:“大王,妾身对不起你,都是为了怿儿,原谅妾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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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年拖着疲惫身躯回来时,李怿仍在对着一桌盛宴大快朵颐,见了母亲,顿时喜不自胜迎了上来。
“母亲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丁贼就范?”
尹昌年含笑摇头,“没什么,无非以死相挟罢了,那丁大人担心我一命呜呼无法向大明皇帝交待,自然也就服了软。”
李怿恍然大悟,“母亲英明,哼,我早说那丁贼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他怎敢让我等有所损伤!”
“虽是如此,但你我安危毕竟握在人家指掌之间,我儿以后不要再口出妄言,对丁大人不敬了。”尹昌年谆谆教诲道。
“母亲教训的是,孩儿记下了。”李怿经过这阵子苦楚,也是心有余悸,长了教训。
“我儿能牢记娘亲教诲,我也就放心了。”尹昌年爱怜地摸着李怿面颊,眼中满是慈爱。
“母亲今日怎么了?”尹昌年彷似儿时般的爱抚,教李怿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尹昌年躲闪掩饰。
“母亲还未用饭吧?快随我一同用些。”李怿捧过几盘佳肴。
“我在外间用过了,如今疲乏得很,先去换身衣服睡了。”尹昌年缓缓起身。
“母亲早些歇息。”见尹昌年神情倦怠,李怿急忙应道,目送着母亲进了里间,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尹昌年裙下,滚烫的白色混浊液体,正顺着她光滑大腿缓缓滴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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