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最近觉得很委屈。
亚lun做了手术要修养,老头子说是为了磨练他,其实是把烂摊子全丢给他收拾,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往殖民地跑了好几趟,每天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
更别说和亚lun做爱了。
那几个混蛋Alpha没交出去,被他打了个半死让人拖出去喂狗,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殖民地新政府的那帮人扯皮,每天被那群不要脸的家伙气得要死。
每次回来之后,亚lun也没有好脸色,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好像他们还是之前不熟的同事。
他郁闷得要死,撒娇好像也没用,关键是,亚lun还不告诉他究竟是怎么了。
和老头子理论了一番,严肃告知他孙媳妇快没了,才被批准了两天的假期。
下了飞机就往家里赶,路过花店的时候他还心情很好地进去买了束花。
他哼着歌拿出钥匙开门,亚lun听见声音,从起居室走了出来,看见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意外地挑了挑眉。
“亚lun先生——”
兰斯笑得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举着花朝男人走了过去,还没近身,戴着眼镜的 Omega鼻翼翕动着,像是闻见了什么气味一样,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甩上了房门。
“……”
兰斯愣在了原地。
他是那种出类拔萃的Alpha,是这片城区最大黑帮的继承人,从小到大都很受欢迎,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血气涌上心头,他攥着拳头踹了两脚沙发,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看着散落一地的玫瑰花瓣,他的眼眶微微发红,以前他都是装出委屈的样子让亚lun心软,这次是真的觉得委屈。
我什么都没做呀!他想。
大步抬脚走到房门前,他把门敲得咚咚作响。
“喂!”
房间里一片寂静。
兰斯也不说话了,他像个固执的小孩一样用拳头持续捶着门板,一声又一声。
“别砸了。”
门突然打开,兰斯的手扑了个空,差点砸到亚lun脸上,被他一手接住,然后——
甩开了。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他没去看兰斯一脸受伤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什么味道?”兰斯不解地问,他往后退了几步,像只沮丧的大型犬只,“你讨厌我了?”
亚lun眯起双眼,他知道兰斯不会说谎,但有的时候就是越在意,越忍不住怀疑——
“你每次从殖民地回来,身上就是一股Omega的香味,你不知道?”
“啊?”Alpha一脸茫然,他渐渐反应过来,“所以,你认为我在殖民地招ji了?”
或者,一夜情。亚lun控制不住地想,却没说出口,他不想再看到兰斯那种被刺痛的表情了。
“你还记得,殖民地那个小孩吗?”
“那个被强暴的未成年Omega?”
“对,他父母都死了,新政府也不打算管他,我、我每次去殖民地,会去看看他,给他送点吃的什么的。”兰斯低头绞着手指,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他的腺体受伤了,信息素分泌不受控制,我和他在一起待久了,就会沾上他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我没想到,这么久了还能闻到……”
“你介意的话,我不会再和他见面了,会让其他人去安顿他……”
亚lun镜片后的目光闪动了两下,他走上前抱住了青年,愧疚地用手摩挲着他的头发。
“我不会去嫉妒一个孩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他用额头贴着对方的额头,看着那双晶亮的澄绿眼睛,软声道:“这次就原谅我,好不好?”
兰斯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好。”
“好漂亮。”
兰斯拨弄着缀在Omega胸前的两个银制铃铛,看着被ru夹凌虐得涨大艳红的两颗nai头,愉快地笑了起来。
“呜……”
亚lun说不出话,他双手被绑了起来,赤裸着跪坐在衣冠整齐的Alpha身前,脸上系着镂空的口球,撑得口腔酸软泛水。
“其实,我不怪亚lun先生。”
亚lun呜咽着眨了眨眼,知道他在说之前那件事情。
“因为亚lun先生吃醋的样子很可爱。”铃铛被手指拨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Alpha转身掏出个黑色的玩意儿,“接下来,用这个吧?亚lun先生会很舒服哦。”
那是个带调控器的震动夹,沉甸甸的重量夹着nai头向下拉扯,疼痛让亚lun的喉咙发出两声含混的鸣泣。
“呜……”
“还没开始呢,怎么哭啦?”兰斯微笑地擦去他的眼泪,打开了震动夹的开关。
器具夹着nai头震得嗡嗡作响,像是一千只蚂蚁同时啃噬着敏感的saorou,酥麻刺痛的感觉刺激得整具身体抖动起来。
Omega双眼泛泪,被口球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