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振南停止注射抑制剂,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的发情期规律,最近稚宇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就连去军队,稚宇也在车上等他,虽然裴天明很疑惑,谁也问不出什么。
景振南觉得自己像被一个小nai兽守着,随时吸干抹尽,他很想说其实不发情也可以做很多事。
走进卧室,稚宇就闻到铺面而来的柠檬草香味,一点一点侵入他的骨髓。
景振南蜷缩着身体,满头的汗如溺水一般。他才发现他的发情期到来,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景振南发出很脆弱的呜咽声,带着类似撒娇的语调,稚宇从没听过这种声音,撩人极了。
稚宇把信息素都放了出来,他知道景振南发情热了。
稚宇现在散发的信息素,强烈又凶猛。一点不似往日nai甜的薄荷,里面加入了烈火炙烤,带着滚烫冲入景振南的身体。
景振南一双眼睛里透着chaoshi感,冲刺着不安又全身心的想依赖。
稚宇虔诚的吻着他,一点点让景振南也去感受和他一样的兴奋。
景振南尚在的理智发现,稚宇的信息素特别强大,强大到无从反抗,只要他想要大概没几个人可以扛住。
稚宇脱掉了景振南的衣服,他浑身发烫散发着撩拨人的信息素味道,景振南看着稚宇忽然停下,拿起床头的通讯机,冷冷的道,“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上三楼。”
“小宇,标记我。”景振南浑身如上亿只蚂蚁在啃噬,声线颤抖。
稚宇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稚宇和景振南是第一次这般坦诚相待。稚宇脱掉了衣服解开了皮带,他身上如景振南所想,没有一丝伤痕,被娇养的很好。
他手上布着茧子,轻轻的顺着少年的脊背。
稚宇手指摸着景振南的xue口,已经吐露出不少粘ye,被一个小少年这样玩,如果理智完全在大概能羞死。
手指在打转,在寻找突破口,手指钻进xue里,稚宇握住了景振南的rou棒,忽然低头含住。
“小宇..你别这样。”景振南舒服的打颤,可是稚宇也是他疼护的少年,他不忍心。
稚宇三根手指因为景振南的兴奋完全进去了,景振南听见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手捏着床单微微发抖,稚宇吐出了rou棒,把景振南手放在他滚烫的rou棒上,那根巨物明显比景振南的大上许多。
“哥哥,有点疼。”稚宇快哭了,景振南的劲好大,手也很粗糙,他rou棒上的嫩rou被刮的生疼。
稚宇把rou棒顶着xue口,慢慢滑进去,发情期流出来的粘ye让稚宇很好的进入,里面的软rou包围着他,“大哥哥,你里面好软,好舒服,大哥哥...这样你舒服吗?”
景振南看着稚宇享受的神情,他其实只感觉疼痛,不过现在他感觉到一丝欢愉。
稚宇冲进了生殖腔,咬住了景振南的腺体,疯狂的注入自己信息素,景振南疼的咬住了稚宇的肩膀,他的眼泪滴在稚宇的肩膀上。
稚宇似乎压制不住内心的巨兽,疯狂的抽送,想把自己的Jingye留在生殖腔。
“嗯...小宇...射出来,里面好空。”景振南温热的气息吐在稚宇耳廓,稚宇顶在最深处,把Jingye都灌入生殖腔,他早就打了避孕剂,不会让景振南身体没恢复就怀孕,虽然医生说景振南年纪挺大了。
他们刚进浴室冲洗,更热烈的发情热也来了,浴室蒸腾的雾气里薄荷与柠檬草纠葛、融合。
头发被淋shi,趴在额头、软趴凌乱,景振南肌rou线条分明,在淋浴下,水流划过。
稚宇把他被按在墙上、镜前,一次次冲进景振南体内。
景振南根本忘了去记忆,他觉得自己神智不清,从疼痛到全身每个细胞嘶吼,生理性眼泪不要钱一般挥洒,在记忆里自己大概第一次哭那么惨。
他感觉浑身被拆解安装了一番,不止酸疼,嗓子也发哑,感觉自己灵魂都要被抽干,又莫名被注入了什么。
稚宇穿着家居服,脖子上有几处扎眼的深痕,还有抓痕。
景振南的发清热持续了一周,就算稚宇不说,靠近三楼他们自然也被信息素压制的喘不过气。
一周后稚宇在出现,没有半点被吸干的感觉,反而五官从柔和变得带有棱角,他皮肤白,身上的痕迹看着更触目惊心。
如果是别人裴天明和稚青大概会把那人手剁掉,稚宇端着瘦rou粥上了楼。
景振南看见床头的日历已经跳到了一周后,他猛咳了几下,稚宇拍着他脊背,景振南身上什么也没穿,发现自己走光抱紧了被子,有那么一点娇羞感。
稚宇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给景振南套上,又把粥喂到景振南嘴边,活那么大年纪被一个小孩子吃干抹尽一星期,还觉得自己像充满电一样。
“医生刚才来给我上药,他说...不发情也可以做夫夫之事。”
景振南猛的咳嗽,这小子为什么会问这些!看着稚宇脖子上的抓痕涂着一层薄薄的药膏,神情带着审视。
“大哥哥,原来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