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公子哥好难伺候,却在他神色逐渐危险前又巴巴凑了上去。
对方直接将玉佩戴在了我的颈子上。
我愣了愣,小声惊呼:“大,大人这是何意?”
男人阻止了我小幅度的挣扎,不由分说又将那红线系成个死结,系完还贴心的把玉佩塞进我里衣里。
玉佩似乎还带着男人的余温,贴着胸膛的触感说不上舒适,但不隔人。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男人功成名就似的立起身,面无表情地对我道:“糕点的回礼。”
末了又补充一句:“敢丢了,我要你的脑袋。”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男人转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在我弱小可怜又麻木的目光下问道:
“你叫什么?”
我低了头半响没吭声,对方此时耐心却好的出奇,愣是有陪你耗到底的架势。
他有这个耐心,我却没这个胆量,若是叫家中主母发现我衣冠不整躲在假山后面偷吃(此话有歧义),还叫尊贵的客人瞧见了,非得将我剥掉一层皮不可。
我抿了抿嘴,声音低低的:“回大人,我名季长佑。”
男人听闻我姓氏,却未露出奇异之色,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同样对我道:
“我名穆麒,玉佩背面便是。”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