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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琢磨他话中深意。

    不满您说,那恐怕是梦话。我大言不惭地心想。

    我乖乖照做。

    我乖乖顺顺闭目靠在他臂弯里,任凭对方搓扁揉圆。心里想着原是午间时皇帝吩咐了夜里要来,我迷迷糊糊应了,转头便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汗毛竖了又竖,愣是在天寒地冻的晚秋夜里生生冒出一身汗。

    果不其然,冷艳俊美的皇帝方才脱了外披,三千青丝落在肩头,他正悄无声息地坐在炭盆不远处烤火,好整以暇望着我。

    躺床上被困意席卷的前一刻,我突然后知后觉,皇帝这些年在床笫间称呼向来不是“朕”,而是“我”。

    只听他凉凉道:“朕可不是什么无欲无求的好人。”

    这时耳边传来温热吐息。

    “朕在问你话,回答。”

    我舒坦地叹口气,下意识又向皇帝怀里缩了缩。

    “怎么?” 皇帝腾出一只手托起我下巴,强迫我再次抬头。

    我乖乖照做。

    据说泱泱宫廷如我这般脔宠身份的男子并无第二人,皇帝也未找专人教授我,他对此不甚在意,因而“臣”、“奴”亦或“我”这些个称呼我皆是想起什么便用什么。

    我哼哼唧唧蜷缩在被里装死,正思索着如何求饶,片刻后另一端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我方要转身,整个人便被一股力道揽入宽阔的怀抱,双脚缠上另一对暖烘烘的脚,双手也被握进温热的手心。

    皇帝挑了挑眉,忽的露出个笑。他极少外露情绪,这笑意实在难得一见,我险些看呆,在这死亡视角下,他竟依旧俊美的不可方物。

    我眼睛瞬间亮起:“可有烤肉吃?”

    于是陛下二话不说给了我几个重重深顶,几次险些将我顶撞到床头,后再一把拖回身下,又是一轮猛烈攻袭。

    “长佑,”他轻声唤我,“你念一念我名。”

    腰上软肉冷不丁被捏了一把,我惊呼出声。

    陛下究竟何时能

    ……

    “您、您怎的……”

    “臣知罪,臣该死,臣忘了。”我低三下四地求饶。

    凉了半响的被窝终是渐渐暖起来。

    又听他说下月上昀苑秋围,打猎会带上我。

    一声“穆麒”脱口而出。

默掀开床帘一角。

    想来天子头一遭吃闭门羹,竟未大发雷霆,当真是奇了。我忍不住悄悄抬头看去,恰巧对上皇帝寒星似的眼眸,吓得我又赶忙低下。

    我将头埋在他颈间,身上暖和了,意识又不清醒了,解释说自己睡熟了没听清。

    已是不知做了多久,湿湿滑滑的浊夜几乎淌湿我半截身子,皇帝本就寡言,除了偶尔逼问我些话,其余时间皆在埋头苦干,因此只有面红耳赤的拍打声以及我抑制不住的哭吟声不断响彻耳际。

    我实在受不得,不由直喊慢些,眼泪混着口水落入斑斑点点的胸前,皇帝神色晦暗,捏着我的下巴低下头,唇舌相缠,他强势地攻城掠地,几乎吻到我将要窒息才肯放开。

    皇帝半边身子像是浸在了红焰里,我看不清他的深情,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又命我将被子盖好。

    皇帝晲我一眼,命我躺下。

    代价便是皇帝今儿夜里要了我三次。

    口津拉成了缕缕长丝,皇帝低沉好听的声音似鬼魅般在我耳边萦绕。

    “没、没,您……,”我支吾半天,声弱如蚊,“您待我真好。”

    “你分明闭眼应了。”皇帝冷冰冰道。

    我呜呜咽咽,不解这主为何突然发难,抬头对上皇帝沉沉的目光,刹那福至心灵。

    说完我又想咬舌了。

    “朕走前说的话,你是合着午膳尽数咽肚里去了?”

    我这刚放下的汗毛再次根根竖起,心说您走前我尚在梦会周公,哪里晓得您的吩咐?

    “朕怎的又来了?”

    后半夜清洗时我昏昏欲睡,但因着午憩的事吃了半个晚上的苦头,因此没敢睡得过沉。吃饱喝足的皇帝倒像是换了个人,不管是对我擦洗亦或是清洁,皆亲力亲为。

    我险些咬烂那不争气的三寸烂舌,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跪在床褥上不知所措。

    偏生皇帝握着我的腰不放手,他那恶劣的性子向来在床间展露个通透,越是听我哭饶,便越是深入不已。

    但我并未多想,毕竟糊涂如我一向对宫里的称谓不明不白。我自弱冠起留在皇帝身边已有两年,除陛下本人外,甚少接触宫里其他人。

    于是脑门上得到个弹指响。

    我近两月未做,那小口紧致似初,皇帝巨大的物什在我软口里进进出出,他最喜我承上位,如此这般便可将那物一顶入底,然而我对此体位着实消受不起,过深不说,那滋味仿如位列云端,身子受控于人的感觉太过可怖。

    情欲沉浮,我头脑正懵,闻言不假思索叫了两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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