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寒被大将军楚天赎回了将军府。
昨日他还因脾气硬不肯接客在小黑屋里挨揍,屁股被那不伤皮rou却痛彻心扉的竹片子抽的红肿似寿桃,今日却被硬生生扔在大将军的床上。
刚从北疆大胜归来的大将军被簇拥着光临春雨楼,指名道姓地要点一个未开过苞儿的小倌儿,那八面玲珑的妈妈眼珠子一转,阿谀笑道:
“回大将军,还真正好有一个,今年刚满十六,身子清白干净,模样绝对一等一的漂亮水灵,只不过...”
“嗯?”孔武有力的将军手中把玩着茶盏,不耐地轻哼一声。
“只不过身上有点儿伤,若将军不嫌弃..”妈妈小心翼翼挪到将军身后耳语几句。
楚天扬扬眉,毫无波澜道:“便是他了。”
于是白小寒便被从小黑屋里揪了出来,按着擦洗干净,梳好头发套上身月白长袍,袍子里边直接便是光溜溜的,连拉带拽地压进了将军的雅间里。
白小寒听说即将要接的竟是赫赫有名的楚大将军,那将军可是战神般的人物,心中瞬间没了底气,脸上却还带着几丝掩不住的忿忿不甘。
将军坐在圆桌边,高大的身躯遮住了半窗日光,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声音浑厚低沉道:“你不情愿见我?”
白小寒从未见过这般威势摄人之人,再倔的脾气也没了主张,饶是连礼也忘了行。
“怎的这么没规矩。”将军将上等的碧螺春一口饮尽,起身走到白小寒身前,冷冷道。
“小寒见过大将军。”白小寒被那撼人的气势唬得一凛,颤巍巍地行了个万福。
楚天瞥见那长袍里肌肤胜雪,二还未说便将人打横抱起扔到床上,随手为自己解了衣袍,翻身便压了上去。
白小寒这一摔磕到了屁股,眼里疼出了泪花,不料将军将他个儿一翻,大手抚上那裹着缎袍的滚圆之处,随口道:
“我听说,你是个不听话的。”
说着便掀了衣摆,将那红肿圆tun露了出来。
白小寒生的冰肌玉骨肤白胜雪,因此得了个“小寒”之名。如今那被责罚过的鲜红routun衬着雪白饱满的大腿与纤细腰肢,在将军眼中看来竟更具情致。
那蒲扇般的大掌抚上红tun,又深入股间摩挲,动作极不温柔,白小寒感到了惧怕外的几丝异样,既疼又酥麻,嘴边竟漏出了几丝微喘。
身后男子听到便再等不得,掰开那两瓣屁股就要将股间那粗壮阳物塞进去。
“将军...不可!...”白小寒吓出了身鸡皮疙瘩,忙哀哀告饶。
楚天不悦地暂停动作,以为他不乖顺想推拒,挥掌便朝那可怜红tun抽下,噼啪一声着rou脆响,那滚滚tunrou狠狠颤了许久。
楚天还欲再打,只听少年可怜的哀求道:
“将军莫打...将军莫打....”又忙不迭从枕下拿出个白瓷小盒来,回过身带着泪将小盒递上,“将军请先用这个...”
春雨楼里的小倌儿都知道,床枕下放着润滑开xue的香膏。
大将军扫了几眼,淡淡道:“你自己弄。”
白小寒大窘,可又慑于将军威严,只得开了瓷盒,按往日妈妈们教导的,取了些香膏够到自己身后花xue,颤巍巍地将纤指插入,前前后后捅弄了几下。
楚天看那粉嫩rouxue一张一合,秀美少年的脸上浮着薄汗,青筋暴起的阳具早就硬如生铁,哪还等的下去!遂随手挖了一大块香膏,在自己鸡巴上抹了抹,拽开那玉手,扶着少年腰肢便这般捅进去。
白小寒还未做好准备,当即吓得缩紧了小tun,楚天一巴掌又抽下,手从腰上移到屁股,掰开两瓣tunrou往里塞,嘴里呵斥道:“莫夹屁股!”
楚天那处大如骡马,白小寒只觉身后一身撕裂般的剧痛,呜咽着哭了出来,不住求饶。
“呜呜...将军...您...求您慢点...慢点...”
大将军难得地生出些怜香惜玉之意,果真放慢了速度,缓缓动腰,将gui头满满没入那粉xue,抽出,再入,几次三番越插越深,终于将阳具送进去小半。
白小寒从痛极中渐得了些快意,嘴边除了先前的呼痛哀哭,开始泄出yIn叫。
楚天觉得已是时候,壮腰一挺,将阳具狠狠捅了进去,直捣花心。
“啊!”少年一声高呼,许是整幢春雨楼都能听见。只觉身体被挤得满满当当,又涨又疼,可随着男人狠戾抽插,体内那处被反复碾压搓按,终于感到蚀骨的爽利快感,在不顾得羞耻,放声大叫起来。
“将军!将军!啊.....寒儿...寒儿快死了...”
“我干死你这小yIn货,Cao烂你的小yInxue。”大将军把着那细腰狠狠抽插,yIn水声、囊袋撞击声啧啧作响。
从背后干腻了,楚天将人翻过身面对自己,抓住腿向脑袋两边一压,将少年人所有可爱可怜之处全部现了出来。
白小寒嫩脸挂着泪,堪堪面对上眼前这要走了自己第一次的强壮男子时还羞得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