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类的发情期很长。
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喻园整个豹都神志恍惚。对于初次经历发情期的他来说,他的理智和rou体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
只要情chao一来,他就会像雌兽一样趴伏于童彦面前,臣服在他带来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更不用说迷恋喻园已久的童彦了,他抛下了一切的稳重和爱而不得的愁闷,甚至可以说是放纵的沉迷于性爱之中,像是要将雪时拆骨入腹一般,不择手段地囚困喻园在情欲的牢笼中,欲壑难填。
童彦这样决绝而狠戾的心情只有在无尽的性爱中才能宣泄。
关于童彦的异常,喻园是隐约有所察觉的。
在童彦情不自禁的告白后,他虽是在激烈的性爱中容易丧失神志,但在高chao带来的热意渐渐褪去后,他的大脑又会得到片刻安宁。
在这些零零碎碎的清醒时间里,他总是在回想性爱中童彦患得患失的表情,甚至是在他迷迷糊糊的闭目养神时,童彦不安的不停亲吻他的身体的可爱模样。
在他的记忆里那个稚嫩的小老虎逐渐转变成现在这个深情而不失勇猛健壮的大老虎,从前从未质疑过的仅仅作为兄长对童彦的喜爱疼惜之情也开始动摇,他不停在反思询问自己的内心,他真的对童彦没有伴侣的情感吗?
这些纠结的想法都让他心中既甜蜜又痛苦,这也导致了他在童彦越来越过分的攻势下不断退后,直至妥协。
“哥哥,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喻园过于复杂的思绪,童彦硕大的虎jing正不断Cao弄着他chaoshi的雌xue。
噗呲噗呲——
在他大脑刚恢复少许神志时,他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臊得浑身颤抖,现在却能恍若未闻的伸手抱住面前这个老虎的脖子,在情热中摩擦抓弄虎毛,甚至是在激动时咬住他可以致命的喉咙。
caoxue的响声很大,不只是虎jing摩擦xuerou带来的水声,还有童彦的Yin囊拍打喻园屁股的声音。
喻园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相对于兽形过于渺小的人形舌头,正和童彦收拢了倒刺的虎舌纠缠不断,涎ye多得让他吞咽不及,随着激烈的唇舌动作淋shi了殷红的ru头。
童彦的Yinjing过于庞大,把花xue塞得满满当当,两瓣娇嫩的rou唇被挤至贴合在Yin阜上,蛮横的虎jing不顾花径的紧窄,直往里冲,反复捅上含着热ye的胞宫,撞开那个敏感的孔洞,让之前还未吸收干净的虎Jing被新的替代。
“啊……阿彦,不要了,呜,好难受。”喻园的手掌抚过自己被撑得凸起的小腹,豹耳上的毛被刺激得直立,雪色的长发蜿蜒的披散在他的身上,又和童彦的毛发交织在一起,就像他们密不可分的性器一般,难舍难分。
他的rou棒毛发搔弄着,流出的shiye将童彦腹部的毛发黏得一缕一缕的。
童彦俯身,shi漉漉的舌头舔过他的nai头,惹得他浑身颤抖,绞紧rou棒的xue道也跟着松开,仿佛讨好似的,任由Yinjing骨在子宫内Cao弄,yIn水四溢。
童彦的囊袋鞭笞着喻园丰满的tunrou,仿若瓢泼大雨噼里啪啦的坠入湖中,泛起阵阵涟漪,波荡起伏。
喻园双目失神,手臂无力的摊在自己身侧,短而浓密的虎毛持续摩擦他赤裸的身体,带着哭腔发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话语。
“大鸡巴,阿彦的大鸡巴让我好舒服,呜……”他仰躺着,眉心深蹙,雌xue开始不断抽搐,整个身体剧烈颤抖,rouxue深处的子宫口里的yInye像是失禁般的喷涌而出,童彦的虎jing被柔腻shi滑的xuerou深吸着,想要榨出灼热的Jingye,与胞宫中分泌的卵子结合。
童彦的抽插不断,舌头自下而上的舔弄他的耳朵,沉声道:“哥哥的小逼好紧。”
喘息了几秒,rou垫不停地揉弄他的rurou道:“哥哥,我好爱你啊,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是不是?”
喻园瞳孔微缩,口中又不自觉的叼起毛茸茸的大尾巴,脑子在热意的冲刷之下,难得有几分清明。
我爱童彦吗?
好像确实是爱的。
其中掺杂着多少性欲或是多少怜惜,他难以分辨,但是他知道,他只会心甘情愿的允许一头雄兽对他做这样的事情,而这个存在必须是童彦。
这些在他发情期期间,不断交替着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却羞于说出口的想法重新突破了chao热,引得他在又一次chao吹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嗯啊……阿彦,我也爱你,呜,我只想要你Cao我。”喻园的话语含糊不清,交杂在呻yin中。
眼睑通红,缀着他也不分明的情意与春意。
但伏在他身上的童彦却是听得很明白,他的声音几近哽咽,看着他最爱的哥哥chao红着脸,发出缠绵的低泣,脸上沉迷而舒爽的表情彰显着他浑然不知自己方才说了怎样的话语。
童彦贴近他的耳边,像是怕把他吓着似的低声说:“哥哥,我听见了,我都听见了。”
“你属于我的。”下身力道凶狠,越来越频繁,只想将那个脆弱的巢xueCao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