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间,感觉胸前有点痒,阮恬睁开眼,看见胸膛上方的脑袋,皱眉嗯一声,伸手推开。
赵东笙见阮恬醒来,干脆剥了他睡衣,低头接着舔弄他ru头。阮恬下意识仰头呻yin,两手插入赵东笙头发里,软绵绵出声:“你干嘛?”
“干你。”
阮恬有点迷瞪。
赵东笙笑笑说:“宝贝儿,今天我生日啊。”
阮恬睁开眼,躺了会儿,彻底清醒了。
赵东笙上礼拜也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奇妙发了场高烧,可能是太久没生病了,突然来这一下,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吃了药挂了水愣是不见好,最后给折腾成肺炎了。
阮恬吓得不轻,这高烧来得蹊跷,他是真怕赵东笙身体出什么毛病。忙前忙后带着他做检查,拿到检查结果后才算松了口气。
阮恬印象中的赵东笙是那种冬天洗冷水澡都不带打个喷嚏的人,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躺在病床上的一天。赵东笙更没想过自己发个烧都能住院,三十岁的大老爷们,这可太他妈丢脸了。煎熬了两天就想出院,阮恬不同意,就怕回家又出岔子,非等炎症消了才让走。
赵东笙不干,阮恬就拿话哄。
“你忘了吗,前几天在医院里,我要干你,你不让,说等我生日这天随便干。”赵东笙用膝盖顶开阮恬的腿,那笑容别提有多欠揍了,“今天就是我生日了,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干你。”
阮恬听他干来干去,脸颊发烫:“神经病,大早上的就想这事。”撑着双臂想坐起,半途又被赵东笙按回去:“乖乖躺着,腿张开点。”
阮恬:“你来真的啊。”
“真的。”赵东笙俯身抱住阮恬,在他耳边吐着热风,“清心寡欲喝了一礼拜粥,总得让我好好吃顿rou吧,我要干你一整天。”
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了,阮恬抱住赵东笙脖子,亲他脸颊:“生日快乐。”顺从地张开腿,红着脸小声说,“来吧。”
赵东笙一点不客气,猴急得不行,润滑剂一下挤出半管,将阮恬整个屁股涂抹得水淋淋,手指伸进去搅几下,很快换了真家伙往里插。阮恬皱起眉,头往后仰,赵东笙掐着他的腰,猛地一下顶到底。
“啊!”阮恬痛叫一声,两腿夹紧赵东笙的腰,轻轻颤抖,“疼……”
“你看,这才一礼拜没做,就紧成这样。”赵东笙低头亲吻阮恬蹙起的眉心,腰杆缓缓摆动,“看来以后我得辛苦点,每天多……”
阮恬捂住赵东笙的嘴,脸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闭嘴!”
赵东笙抓着阮恬的手按头顶上,慢慢抽出来,再用力插进去:“要我闭嘴可以,那你张嘴。”
阮恬被他这样深猛地连顶数十下,整个人都软了,张着嘴嗯嗯啊啊一通叫唤,神智也乱了,还是在赵东笙提醒下才反应过来这“张嘴”的意思,那人还很不要脸地在他耳边笑:“宝贝真棒,来,再含紧一点。”
阮恬羞愤欲死,奈何整个人被赵东笙牢牢困在胸膛与床垫之间,动弹不得,除了用那羞耻的部位用力咬他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可不就是含得更紧了么。
“你快点。”阮恬小声催促他,“我饿了。”
“每次都在这种时候喊饿。”赵东笙放开阮恬的手,改握他腰,慢慢抽动起来,“宝贝,你是在暗示我要将你喂饱一点吗?”
“不是,嗯……”阮恬两条腿夹着赵东笙的腰,细细发抖,嗓音也跟着发颤,“赵东笙,别……不要……”
赵东笙循着刚才的位置用力插进去,连撞十几下,逼得阮恬哆嗦着大叫起来,抱着他肩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他轻点慢点。赵东笙明显感觉到阮恬身体里的变化,那包裹住他的地方在这一番顶弄后变得愈发顺滑,来回动几下,抽插间水声明晰,耳边喘声甜腻,还有那直挺挺翘起抵在他腹部的器官,无一不在向他传递对方的兴奋与渴望。
赵东笙声音发哑,故意问他:“真不要?”
阮恬埋在他肩头喘气,没吭声。
“那我出去了。”赵东笙作势往外抽,阮恬气得捶他肩膀,双腿紧紧缠住他:“不许走!”
赵东笙忍着笑:“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阮恬又捶他一下,然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快点给我,我难受……”
赵东笙不动:“你叫我一声我就给你。”
阮恬讨好地亲他下巴:“赵东笙。”
赵东笙咬他耳朵:“叫老公。”
阮恬最烦他这恶趣味,红着脸瞪他,不叫。
赵东笙也不着急,挺腰顶到深处,抵着一处慢慢磨,阮恬高高仰起脖子,眉头蹙起,喘息凌乱,挨不过一分钟就败下阵来,抱着赵东笙脖子连声叫老公。
“真乖。”赵东笙这才给他一个痛快。
高chao后又被翻过去按床上狠干了半个多小时,等赵东笙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出来,阮恬软绵绵趴在床上,满脸满身的汗,大口喘气,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