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交游广阔,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外籍人士,例如渡边一郎便是我其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与他认识,后来成为朋友,主要是大家兴趣相近,同样喜欢公余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做其多情浪子。
渡边一郎和我同是单身汉,他一个人在深圳工作,同声同气的朋友不多,遇上我既懂日文又好玩乐,自然成为莫逆之交。
几日前,渡边一郎对我说,他在日本的男朋友被公司调派来深圳工作,我还以为他要替其男友找居所,后来听他说,男友公司有员工宿舍,不用劳烦我,只不过想我抽点时间出来,教他男朋友讲广东话。
在这个社会,伴侣是个男人的事并不新鲜,所以我得知这个信息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一郎来了深圳两年,由于平日多说英文,我和他一起时亦只与他说日文或英文,他的广东话能力,顶多可以听懂一点点,讲出来就实在没办法了。
他要求我义务做他男友的广东话老师,既然他开到口,我当然不会拒绝,并表示乐意指导。
一郎带他的男友永太出来和我见面,假如事先不知道永太是一郎的男友,我根本想象不到永太是日本男人。
永太清秀的面庞配上高挑的身段,一头齐耳短发,走起路来安静优雅,简直是上帝的杰作。一郎有这样的男朋友还经常和我去寻芳猎艳,可见男人永远是不知足的。
永太大方爽朗,据他说以前和一郎是同校的同学,一郎比他高几级,大家都在外国读书。毕业后返回日本工作。这次被调派来深圳工作,两人不用分隔两地受相思之苦。
一郎真是几生修到,今世有这样体贴的男朋友,令我又羡慕又妒忌。
几日之后,永太上来我家,由我来教他广东话。为了不让他分心,一郎没有陪他上来,说是待他上完课才来接他。
永太的领悟力相当高,来了两、三次后,他的广东话已比一郎说得好。由此可见一郎的广东话是什幺程度。
一个月后,永太已可说简单的广东话,他说多谢我的帮忙,要请我吃饭,我欣然接受了。三个人吃完饭就找余兴节目。换了是以前,我和一郎会去夜总会,但现在有永太在,当然不可以了。我建议去KTV,一郎却说他又不懂唱中文歌,不如上他家喝咖啡聊聊天。
我没有异议,在一郎家聊到很晚才离去,由于永太住的地方较近我家,故一郎叫我送永太回去。
当我开车送抵永太所住的大厦门口,他突然开口邀请我上去坐一坐。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我随永太上楼,他所住的单位不算大,只有五、六百尺,但一个人住已不错,屋内布置简简单单,很清雅,永太招呼我坐下,问我要点喝什幺。
他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内里的三角裤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要存有歪念,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永太还不是一郎的老婆,但事实是他的亲密男友,我怎可能对他打坏主意。
永太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他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他的广东话说得如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他呵呵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身准备告辞。永太这时即走过来,要我多坐一回,教他多说几句广东话。
他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他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从高处向下望,在他那件低胸睡袍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ru沟,他明明是个男人,可他的胸就想两个白白嫩嫩的馒头一样,煞是好看,但是穿上便装的时候就不那么明显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永太已经坐在我旁边,他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于他说了些什幺我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幻想着与他亲热。
他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痛,问他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想不到永太说他在日本学过按摩,叫我脱掉外衣,让他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永太走过去我后面,开始用双手拿捏我的肩膊。
他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他捏得很舒服。我闭目费神,享受永太替我按摩,捏完了肩膊,永太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不好。
或许日本人习惯服侍男人,所以这样做不当一回事。永太叫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内裤便可以。我心想,莫非他有意挑逗我,故意给我机会。但回心一想,又或者他真的只是帮我按摩,别无其他,只不过是我心邪而已。总之什幺都好,反正我绝不会吃亏的,于是脱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一条底裤,永太叫我俯伏躺在梳化上。
幸好是这样躺着,假如叫我仰天而躺,我的小兄弟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