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都要吐血了,放下身段求情:“王爷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让小儿戴罪立功?”
林瑾言看都不看一眼,呵斥道:“府上养你们那么多侍卫干饭吃的啊?来人送客,没听到吗?”
林瑾言说完就和陆云归走了,段夫人面如死灰,无奈得被请出了王府,到家又昏了一次。
段子书扶着自己昏死的母亲,气得很朝着夫人身边的丫头问道:“我母亲这是怎么了?”
丫头看着段子书要杀人的目光,害怕抖了抖身体:“夫人是去见王爷替大人求情了。”
大人?他现在都被革职了,又没了爵位,段子书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去找林瑾言求情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而且他也不信自己离了别人就一事无成。
段子书越想越气,林瑾言为何要这般对他?气头上不顾他人阻拦转身就出了门。
王府这边,陆云归刚订好马车,人就到了。
“王爷,段大人在外面求见。”夏桃的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朝林瑾言眨眼。
林瑾言真想一巴掌扇了她,但他从不打女人,只狠狠瞪了她一眼。
夏桃心头一跳,十分小心翼翼:“段大人来看王爷,王爷不高兴吗?”
“呵呵,就他一个被革职的家伙,你还敢叫他大人?”林瑾言冷冷撇了她一眼:“段子书一来,你就那么高兴。”
夏桃脸色一白,连忙解释道:“奴婢是替公主高兴。”
“放肆!本王说的话你记不清是不是?再把本王跟他扯上关系,你的命不用要了!”林瑾言气结,要不是看在夏桃是他皇兄安排在他身边的人,早就把人踹了。
夏桃有些讨好地蹲下身替林瑾言弄好衣摆:“奴婢是知道王爷在生气,虽然段子书带了别人回来,只要王爷去跟他见一面,奴婢相信他会好好跟王爷解释的。”
夏桃顿了顿:“王爷,段子书还在外面等着呢。”
林瑾言气的眉毛都拧在了一起,这时王府大门吵了起来,夏桃看着林瑾言:“王爷,有些话奴婢还是要说的,要是前年你不闹性子非要去边塞守关,段大人就是您的夫婿了,现在又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给抢了,王爷你难道就甘心?”
“哈?本王现在有的是人疼,陆云归什么都好,要家世有家世,还手掌兵权,”林瑾言气的想踹人:“既然你爱慕他,本王必定找机会成全你们!”
“王爷……”夏桃声音颤抖着,瘫软在地,一脸惊恐:“王爷,您听奴婢解释,奴婢怎么会对段大人有爱慕之情呢?奴婢只是为了王爷着想。”
这时,外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陆云归本就在准备马车,看到段子书在王府门口大吵大闹,还试图硬闯。
陆云归二话不说直接把人踹到地上:“光天化日之下,王府重地,哪里轮得到你这一介草民胡闹,惊扰王爷!”
被踹的段子书直接在地上打了两滚,脑子有些懵懵的,回过神连忙从地上起来,本想开口指责。
就看到林瑾言出来了,此刻的林瑾言比一年多前长开了,五官立体,眉目清冷,虽然他穿着最简单的一身衣服,也没有太多装饰。
但气质端庄清贵,神色冷漠,不知为什么,段子书涌起一股落寞,习惯了以前的林瑾言的爱慕和憧憬的眼神。
对于段子书来说,有王爷这般身份高贵的人爱慕,也是一份极端荣耀,理所当然的东西没有了,让人愤怒又失望。
“微臣参见王爷。”
这会轮到陆云归笑了:“微臣?段子书,是陛下恢复你的相国身份吗?还是给你弄了一个新官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敢自称微臣?”
在上辈子的记忆里,段子书可没有被罢官,现在嘛,就连祖上留下的爵位都没了,刚好和金宝宝的身份相当,林瑾言也不厚道的笑了,当初的他郡王之尊,还要处处照顾段子书那可怜的自尊心,
现在的段子书没了能够让人仰仗的身份,也不知道金宝宝会不会继续喜欢他。
段子书心头一沉:“草民知道王爷怨恨,但是草民的母亲是无辜的。”
林瑾言再次翻了白眼:“你母亲不满意本王皇兄的安排,来本王的王府闹,这事本王没跟她算账就不错了,你胆子倒还挺大,跑来本王的家门前大吵大闹,当真本王的王府是你家建的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来人!贱民段子书无缘无故在街口大闹扰民,按大虞律法,无缘故在民宅前闹事者,鞭哒三十!衙门关押三日,罚钱五钱,把他给本王拖下去!看着就心烦!”
“你知道我为何不喜欢你吗?你总是这样用高高在上的地位来标榜自己,一举一动都是规矩,死板毫无生气,你的出身不是你傲视别人的资格!”
“宝宝他和你不同,他单纯善良,活泼开朗!没有矫揉造作,像是一股美好的清风。”
陆云归实在是没眼看了,一抬手几个将士直接把人拖到一个偏僻的巷口给揍了一顿:“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就说我干的。”
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