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之中一切从简,虽然给苏念他们住的已经是最好的寮房,但其实也不过是一张硬板床,倒是上面的被褥,全都是严郁让人弄来的,质地考究。
陈牧枕盘腿坐在其中,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哪怕衣衫凌乱、甚至身下还趴着一妙龄少女,用尽一切技法挑逗,甚至以致一柱擎天,他也依旧不动如山。给人一种松枯竹瘦,山高水深,不可犯干也的既视感。
显然,此时的他,身体和灵魂已然割裂。
女妖Jing看了都要自惭形秽的离开了。
但是,苏念哪有羞耻心啊,他就算真的立地成佛,她也要将他拉下来,这姿势,正正好观音坐莲啊!
苏念踩在脚踏上,向后撅着屁股,一点点向下坐,任由坚挺昂扬的rou根去推挤shi润的媚xue。
哎呀,也是这么烫啊,她还以为他下面也是这般淡然冷静呢~
gui头陷入软糯的花xue口时,苏念还尤其注意夹紧了甬道,不让里面的佛珠有一点点掉落的可能。
这就导致,从插入开始,整个花xue始终处于紧绷又战栗的姿态。
那些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球状的小佛珠瞬间被坚硬的rou棍挤压到内壁四周,那种滋味,就好像鸡巴上平白多了无数的小颗粒,而且它们都不是固定的,坚硬的四处摩擦,苏念几乎是立刻沉醉其中,半截身子都软了。
法师,你的鸡巴好硬哦,修佛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你的佛珠,还有大鸡巴天啊会弄死我的
她不停哈着气,小身子根本找不到支撑的着力点,想站起身缓一缓,可双腿哆嗦的立不住,可如果坐下去
正在犹豫间,一颗佛珠卡在了一处突起的软rou上。激烈的转动、大肆的磨挤,一颤一颤的电流涌入筋脉,销魂的快感冲顶。
苏念的小腹猛然夹紧、大腿根抖如糠筛,在尖叫中,一个脱力,彻底坐在了男人怀中。
啊啊啊好长顶破了破了啊啊啊
足足颤抖了几十秒眼前才停止晃动,苏念扶着床侧的木头,身上的襦裙早就凌乱不已,散乱的发髻落在胸前如凝脂的ru房上,她上半身软软趴着,整个人似乎都没了力气,可是从屁股到小腹却直直立在男人跨间,像是被一根竖棍子给固定住了。
因着佛珠的挤压,花xue缩紧的不像话,就更加能感知到那坚挺的阳具、暴起的青筋。
小屁股只是轻轻抬高,又缓缓压下,每一下都是极为强烈的摩擦,又疼、又酸、又硬、又麻,几乎是难以承受了,可越是缓慢越是激烈,那一下回味的快意喷涌时,堪称触电般的极致快感,整个通道仿佛都布满了G点,非常要命。
啊
sao心自发的喷出一股又一股sao水,似乎想要将这些要命的颗粒冲刷出去,可结果就是,反倒让小腹里蓄积了一大片ye体,每次坐下,都噗嗤作响,就像是真的在吸夹一具佛像金身一般。
而陈牧枕这边,也并不好受。
到底并非神智全无,于他而言,从未有此般复杂感受。
甫一接触,紧致shi润,如陷绵绵rou壶中,他不可自控忆起在其间走动时的触感,内里蜿蜒重叠、褶皱堆叠延绵。凡入其中,饶是不动,依旧吸舔连绵、研磨无休。
即便心智坚定,也难掩快意销魂,云涌袭来。
等阳具与佛珠相遇,隔着一层薄皮被牵引、被摩擦,于他而言意义不同的佛珠,现如今就像是覆盖在他根身外层的植株,无法躲避,难以忽略,表皮互相摩擦,经脉再度箍紧,强强对抗间直教人血气翻涌,充血之势更甚。
尤其是当佛珠陷入沟棱之中,软rou吸舔,硬物刮擦,绞抽之间,两厢缠裹得越发紧了。
陈牧枕额角的汗越来越多,一直毫不动摇的盘腿坐姿都开始微晃,他曾经以为修佛最难的是经历磨难,可现如今才知,克制欲望,如何在蚀骨快意中仍不沉沦,才是最难。
整个床板开始剧烈的摇晃,几乎每一次都能听到女儿家tunrou撞向男人下体的声音,佛珠混乱的滚动,将软rou摩擦得殷红无比。
从外观来看,陈牧枕还是和之前一样,除了额间的汗更多外,整个姿势没有大的变化,而苏念,早已不掩饰春情荡漾,眉目中风情弥漫,手足不时抽搐,呻yin也越发高亢:
救命救命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高僧的鸡巴要把saobi日烂了佛祖救命啊
正在此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施主,小僧似听到痛呼,可是有不妥?
苏念浑身缩起来,啊,没出什么事,就是你家住持的鸡巴越来越硬,把人家顶得死去活来的~
苏念回过头看了眼闭目打坐的陈牧枕,强上和尚虽然快乐,但腰实在是酸啊,她摸了把陈牧枕的下巴,棱角分明,紧绷无比。
哎呀,也是紧张的吧,底下都更硬了。
我要你主动弄我一百下,不然,我就喊小和尚进来了~
如果他看到你现在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