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
绘梨衣自然明白这是这个魔鬼的恶趣味,她那玉白的双手撑在了地上,艰难
的向前爬行的。她的身子颤抖,不由的夹紧了双腿,可是下身膀胱的快感还是不
断地向她袭来。
而廉阀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可以折辱她的机会。他揪住了绘梨衣的秀发,用力
的拉起,令绘梨衣那原本低垂着的脑袋高高抬起,他的大手抽打着绘梨衣的翘臀,
大声呵斥着:「母狗,爬都不会吗?」而绘梨衣则被这巴掌打的双腿不住的乱颤,
然后瘫倒在地上。廉阀狠狠的踹着绘梨衣的膀胱,还不断地怒斥着:「骚母狗,
贱母狗,爬都不会!」而绘梨衣则不住的翻滚着,她的下体不受控制着飚出一缕
尿液。她不由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似乎是被凌辱后得到了快感。但很快她就再
次痛苦了起来,尿道再次被封闭,下体再次传来那种肿胀的痛感。
「不,不,不,主人,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廉阀再次跨上了绘梨衣的身上,拍打着绘梨衣的翘臀,向前前行着。将那头
红色的秀发当初了缰绳一般的控制着方向。廉阀玩的可谓是不亦乐乎,而绘梨衣
则累的香汗淋漓,但是为了能够排尿,她努力的取悦着廉阀。
正在这时,天空中一只巨手伸了下去,将廉阀丢了出去,然后那只巨手由此
消失了。而路明非与绘梨衣则重新获得了自由。路明非站了起来,将绘梨衣搂在
了怀里,安抚着惨遭凌辱的女孩。
一股浓浓的尿液从绘梨衣的下体中喷射出来,绘梨衣不由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但她很快就扑到了路明非的怀里哭诉了起来:「sakura,sakura,呜呜呜,保,
保护我。」
路明非的神色复杂,但他还是将绘梨衣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三个月后,一处神圣的教堂中。路明非穿上了帅气的西装;而绘梨衣则一身
白色的蕾丝长裙,这是他们两人甜蜜的婚礼。
苍老的神父问出了庄严的问题:「路明非,你是否愿意照顾眼前的女子,无
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
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路明非一脸深情的看向了绘梨衣,他的大手将绘梨衣的小手紧紧的握住:
「我愿意~」
神父又看向了绘梨衣:「绘梨衣小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
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
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绘梨衣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同样紧握着路明非的大手:「我愿意,我愿意和
sakura永远的在一起。」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一笑。
这时,天空黑了下去,一个人影出现,赫然是此前的廉阀。廉阀对着天空怒
骂着:「你有本事再抓我啊?回你的精神病院去吧!」
他看向了在场的宾客,不由的眼前一亮,他猥琐的搓着手掌:「绘梨衣,酒
德麻衣,诺诺,吸溜,老子今天有福了!」
众人怒斥着男人,想要冲上去,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嘴却无法动弹。
廉阀邪笑着将三女搂在了怀里,一场好戏,似乎又要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