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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郁之曾经特意翻墙去看过的那个孩子,现在你长成了什么模样呢?他挂掉了电话,天内理子本人及周围关系亲近的人的资料全都已经收集好了,对付人,当然是甚尔更加在行。
所以只要保证8月5日晚上无法顺利同化,就能完成这个任务。虽然盘星教的要求是天内理子死亡,但是郁之说:“这样不够稳,如果只是还没有完全腐败的组织结构拿过去,也能做到重置基因,达到同化目的呢?我们要让天内理子彻底消失,而不是单纯的死亡。”
很有道理,甚尔在本子上勾画了一下,稍微重置了一下计划。因为这事儿,阳纪现在有一周假期,专职在家带两个孩子,她倒是知道点妹妹和妹夫有点奇怪的能力,小惠好像也继承了,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人一起去做这些事。甚尔和郁之开始早出晚归的流连在事务所,机会只此一次,郁之并没有接受失败的打算。
看着从东京咒高里传出来的两个学生的资料,郁之都很无语:“"我们是最强的",他可真敢说啊。”这话属于她跟甚尔才对。
为了对付五条悟的无下限,能够扰乱咒力流动的长枪和天逆鉾是最佳选择,但是郁之就不:“不需要咒具,我能干扰他的术式,无下限不会对我起作用。”
孔先生皱着眉:“没接触过,还是希望你能保守一点。另外,甚尔的意见是你负责空手偷袭,他在后面援助和补刀,毕竟他要带咒具过去。不过我找到了一位有点厉害的咒术师,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今晚会到东京来,你们俩的跟我去见见他。”
“他干嘛的?”甚尔撩了一下眼皮子,提起一点兴趣,孔先生这么说,那肯定是很有意思了。
孔先生笑了出来:“是个生长于南洋的华人,术式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改造咒灵,他最得意的作品是把咒灵改造后附着在家门口的石狮子上,是接近特级咒物的真正镇宅的效果。另外就是,他自己有一个咒灵,专门存储东西,可以自由放大和缩小,给你们俩一人定做一个,咒具存放后把咒灵含在嘴里,那你们就能继续保持“消失”的状态了。”
听起来不错,价格昂贵,但是很值,且这份钱是可以找盘星教报销的。
郁之久违的用中文跟这位咒术师聊了起来,存储死物的咒灵改造并不难,随便抓两只三级就做了,甚至还能带上一点跟活人的联系,形成类似于主从关系的效果,毕竟:“装东西的钱包,你也不想丢了之后被别人随便翻来找去的看你的隐私吧?”
“那倒是,这么一说的话,我要多装几张我儿子的照片在里面才行。”郁之捏着咒灵小球很愉快。
这咒术师祖籍福建,说话也带着一点闽南话的味道,看起来估计有四五十岁了,格外热衷喝茶,来这里都自己带着茶叶茶具泡了一壶,这倒是深刻的见识到了这个咒灵有多好用,且福建人到底多爱喝茶。跟郁之也算聊得来,但是很不解她为啥入籍日本而不是留在中国:“你这样的情况,在国内会很受欢迎啊,毕竟要说咒具种类、效果、数量,国内一直相当领先,很适合你的这个...[天与咒缚]。”
郁之耸肩:“一直都在日本,黑户,回不去呗。后来顶了个本地人的身份才留下,回去也没什么事做,反而是这边让我能找到点乐趣。你看,热武器多好用,我倒腾出来的。”
中年大叔十分感慨:“郁之,若是有机会还是回去吧。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就下南洋去了,我现在连祖国的国籍都没资格拿。”
“咒术师没什么特别的优惠政策吗?”郁之要回去,也是希望自己能以国人的身份回去,拿个工作证什么的可不是她想要的。
“没有,因为我们不缺。”懂了,火力压制,以前是咒具数量和质量的火力压制,现在就是字面意义上的热武器火力压制。
不愧是你,种花家。
把客人送到酒店休息,甚尔开始兴致勃勃捯饬自己的东西,这些年也没少收集乱七八糟的咒具,冷兵器都被甚尔拿走了,毕竟郁之也不要,她拿了自己最近很爱的仿美式的微型冲锋枪,咒力存量大,手感好,她完全可以单手Cao作,短距离火力压制效果极佳,上膛一次可以走十次攻击,这个问题至今没有彻底解决,上膛还是要上的,但是能克服单发上膛的问题就已经很吊了。
两把枪,十个咒力瓶,最后出于保险,拿走了甚尔珍藏的小短刀,他一般随身带的也就是这把,带了不知道多少年了还是不换,从头回在禅院家见到他这小家伙就在他手上来着。
确定收拾好了东西,俩人回了家,跟小惠亲亲抱抱再贴贴,哄孩子睡下之后,给了阳纪一笔钱:“过两天我们俩出差,大概走三四天,你照顾好俩孩子。缺什么就买,需要人手你就直接给我们公司经理打电话,我已经关照过他了。”
给...经理打电话?阳纪点了点头搂住了两个孩子。
郁之把头发扎成马尾,穿着平时很少穿的轻便的背心和长裤,甚尔倒是经常这样,T恤运动裤,小惠看着他们俩把东西塞到一个丑家伙嘴里然后缩成一个小球,爸爸的是rou粉色的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