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符合:“嗯,老师要以身作则,拒绝黄赌毒。”
徐瑜兮点破:“阿诗,你的学生应该都比你玩的好。”
林莫说:“我年前参加了一场婚礼,牌桌上有一位大学生,那牌技让我自叹不如。”
几人玩着牌,说着笑。李姨从阿诗手中拿过蒜苔,让它们去客厅坐着便行。她躺在沙发上,头枕在楚辞的大腿上,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天空中那一条条的线路,恍若就是冬天迎接春天的步伐。
她将双手握成小圈,放在双眸之上,小小的洞口,聚集起了的是她满心的欢喜。
楚辞时而挪开手机,看着她独自玩乐的怡然自得,恍若春天的脚步已经走进了他的眉宇之间,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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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疫情得到缓解的时候,在开工之前,林莫时不时地窜进楚辞的家里,蹭吃蹭喝。偶尔还拉着楚辞一起打游戏,奈何楚辞技艺不Jing,仅仅一两次之后,便扔给他孺子不可教也的结论。
阿诗出言维护:“林总,玩物丧志。”
林莫翘着二郎腿,悠闲至极的模样:“没办法。我钱多,志倒没有。”
阿诗与楚辞对视一眼后。他直接起身,拧起林莫,将他扔出了家门。
林莫站在大门外,抗议:“有你们这待客之道吗?”
楚辞站在门边,道了一声慢走不送,不留情面的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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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于可望成为母亲的女性来说,是一个幸福而又充满奇妙的过程。孩子与你共血一脉,你们的一切都相牵相挂。他体谅母亲的辛酸,而你感知着孩子的成长。
从感知胎心,到他长成人形,顺着时间的先后,一步步茁壮而来。恍若你在春天播种,夏天茂盛,深秋收获的变迁过程。
因为疫情的缘故,阿诗与楚辞商议,考虑到安全的问题,又向学校申请延长了假期,而她越在家里待,似乎更生懒惰。只是每天会到小区周边走走。偶尔晚间,偶尔周末。不过,对于新书,在大脑里面有了初步的构思,包括人物的设定以及剧情等的设定。
徐瑜兮会带着孩子来玩,总会时不时地约上阿莱与水宝一起。往日常的宁静里面插进了两道灵动清脆的声音,就似林间飞来了报喜的黄鹂鸟。
徐瑜兮带来的保姆照看着在儿童玩乐区玩耍的孩子。这是楚辞这段时间一点一点的布置起来的,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女孩子所喜爱的清爽与可爱。这间儿童房是用原来客厅背后的茶室改造的。方便孩子在玩耍的同时,大人好照看。
阿莱的女儿今年五岁了,明年即将升小学,目前正苦恼于学校的选择。住家附加有公里小学,可阿莱想要将水宝送进私立的国际学校,但是路程有些过远,每日的接送是问题。她询问阿诗有什么建议?
此时正值五月,阿诗怀孕7月有余,她坐在窗边,从窗口投进来丝丝阳光,恰好落在她的眉眼之间:“如果有让孩子出国留学的打算,自然是送国际学校的好。公立小学与私立小学是两种不同的教学理念。至于接送的问题,你们为什么不请一个会开车的保姆?”
“其实我看上的这学校是可以寄宿的。”
“孩子太小,不建议寄宿。这会对她的成长造成一定的心理影响。孩子寄宿,一般建议在初中以后。”
“我回去跟我爸妈商量下。”
阿诗笑她:“孩子上小学是家长最焦心的阶段。你可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阿莱笑自己:“嗯。毕竟我没有助手。”
徐瑜兮说:“你要找助手还不容易?”
阿莱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从良了。”
徐瑜兮看向阿诗,阿诗也恰好见过目光抛向她,那里面装着阿莱先前的疯狂,也装着她如今的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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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总是穿梭着忙碌与悠闲。这两种状态在楚辞的工作与生活之间自然的来回。用他对阿诗的话来说,当下的模样就是他最羡慕的。在外,忙碌在手指间游走;归家,便是田园般的幽静。
盛夏的花园终归是美的,姹紫嫣红布置你的眼花缭乱,偶尔还有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两只小鸟,叽叽喳喳聒噪你的炎热。
每当这时,阿诗总是希望能咬上一口冰镇西瓜,清凉顺着喉咙划入心脾,恍若是深冬清晨的晨曦在你心底定格成为了一枚可递减任何炽热的冰雪之球。
她不是很爱冰的,但是盛夏总是要馋上一两次。往年忍上一忍就算了,可今年似乎因为怀孕的缘故,嘴是格外的馋。若是楚辞不在,她定会偷偷的浅尝辄止。若是在,也只能喝茶解馋。
正当中午,阳光高悬空中,rou眼可见的热气在半空中漂浮,它们托着火红,将盛情投入大地,而那些顶着烈日仍旧在小区里面追逐打闹的孩子,用自己的欢笑与步伐给这滚动的炎热添上了人的那份无所畏惧。
楚辞将手中银耳汤递给阿诗:“月子中心我订好了,两房一厅的。”
“嗯。”阿诗接过,慢慢喝着。
这时,传来门铃声。从它的急促便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