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璨景:别那么快走,等等我。
良辰:你在哪?我想等抽奖结束后就回去了,明天要早起。
李璨景:在后面的雅间,几个酒鬼拉着我拼酒,我一时半会走不开。
良辰:好吧,我等你。
于是梁忱就老实在座位上等着,熬过了各部门的才艺表演,熬过了紧张刺激的抽奖环节,最后到颁特等奖时李璨景李才突然冒了出来。梁忱看了眼手里的纸条,明明50%的中奖几率他愣是一个奖品都捞不到,不由地叹自己是非酋。
看台上热热闹闹,他也跟着众人哄笑, 期间感觉到肩膀被人碰了两下,他回过头去—发现身后站的是阿曼达。美女指了指外边露台,梁忱会意跟了上去。
“来年我就要去国外进修了。”
“啊?这么突然?”
梁忱有些愧疚,又有些心虚,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原因导致了人家要出走。倒是阿曼达看穿了他的想法,还安慰他一句:“和你没关系,这是公司早就做好的决定。”
梁忱抬眼看她。
阿曼达莞尔一笑:“其实我也有后悔过自己的鲁莽,但有些话不说出来就没机会说了。”—“虽然给你造成了困扰。”
“不,”梁忱摇头:“说不上什么困扰不困扰,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脾气总是这么好。”
“因为我找不到对你不耐烦的理由。”
阿曼达似乎非常开心,低头看地板,笑容一直挂在嘴边。—“总之,祝你来年一切顺利。”她举起了酒杯。
梁忱也笑着和她碰了下杯:“你也是。”
“我们还是好同事吧?”阿曼达狡黠地笑道。
梁忱嘴角一勾:“一直都是。”
两人碰了个杯,最后阿曼达心满意足地离去。 —“慢慢。”转身之际梁忱叫住了她。
“前路漫漫,行则将至。提前祝你取得好成绩,记得在国外也要照顾好自己。”
阿曼达眼里噙着泪,脸上却依然挂着温婉笑容。—“好的。”她说。
见人回了宴会厅后梁忱又在露台上吹了好一会的风,今天穿了大衣,加上喝了点小酒,所以并不觉得寒冷,反而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烧一样。他趴在栏杆边,头顶是一片璀璨星空,底下则是万家灯火阑珊,心里突然就起了思亲的念头。
“在叹什么气呢?”
一直不见踪影的那人突然从背后张开手臂覆盖了上来。
梁忱闻闻空气中的酒Jing味,皱眉:“喝了多少?”
李璨景将他的脑袋掰过来,低头和他交换了一个法式热吻。
浓重又呛鼻的酒Jing味直冲梁忱的脑门,他的嘴唇被嘬得发麻,舌头也是火辣辣的。李璨景钳住了他的下巴,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神情陶醉。
梁忱起先还害怕有人看到,后来想到这是个小角落,再后来被吻的忘乎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二十分钟后李璨景才放开了他,眼里情欲正浓。—“今晚去你家。”他低声说道。
“明早我要送芳嫂赶早班机。”梁忱活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李璨景摸了摸他发烫的脸颊,低头呢喃了几句。梁忱没听清他说什么,就跟着人家下了楼,叫了代驾,而后回了小区。
屋子里面静悄悄地,客厅中央留了一盏落地灯,芳嫂因为要回家的原因早早收拾了东西就带着蓬蓬入睡了。梁忱不敢惊扰她们,更不敢将boss随手扔沙发上,便使出了吃nai力气将人扶到了房里。
“我去给你拿解酒片。”
“不用,”李璨景拉住了他的手,往旁边拍拍:“陪我坐一会。”
于是梁忱刚坐下便被某人搂在了怀里。
“嗯...你不是喝醉了么?”
“喝醉了就不能搂你了?”
“能。”
李璨景勾了勾嘴角,觉得怀里这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让我好好亲亲你。”他低头又寻了那片柔软,舌头钻进去任意挑逗,把人家玩弄得气喘吁吁。
李璨景手指灵活地解了他的皮带,再解开裤头的纽扣,大手伸进去,挑开内裤边,直接来到那片茂盛的黑森林。
“啊...”梁忱忍不住夹紧双腿。
李璨景低头将他的嘴巴堵住,此后的呻yin声一概被吞入腹中。
次日闹铃响时李璨景难得没有起来,梁忱心心念念着自己还有任务在身,起床简单洗漱后就出了房门。玄关处已经放了一个行李箱,芳嫂在公共浴室里整理着仪容着装,梁忱去厨房加热了一碟玉米蒸饺,还榨了杯豆浆,全装好让人在路上吃。
芳嫂从来没有搭过飞机,梁忱因为休假太晚的原因给她订了往返的机票,还提前做了攻略叫人怎么搭。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骤然缩短成两小时,芳嫂头一回兴奋成这样,嘴里不断念叨着感谢。
“别这么客气,我放假太晚了,应该的。”
梁忱帮她办好了托运,又搞定了一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