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殷朝郊外。
时值梅月,初雪降临,如霜的雪籽铺满了这处宅邸的瓦片。
往宅邸内望去,条条红绸缠绕在柱间与房梁间,看得出,今日将会有一场盛事在此举行。
宅邸内的下人并不算多,此时却都忙碌不已。
“新娘子要用的喜帕可已经拿来了?”
“拿来了,不过揭喜帕用的喜竿不知到了没有。”
喜娘焦急地声音响彻在房外,听的坐在房内接受丫鬟们梳妆打扮的美娘子也不住紧张了起来。
今日,她即将与自己的心爱之人成婚,她无疑是十分开心的。
可回想起这几个月里同那几位清倌的荒唐,她又觉得十分对不起祝尧。
本来她都想好了,来到殷朝生活后,一定要将自己的意愿说清。
但,那群恶狼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仍旧夜夜寻她,带着她沉溺于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事告诉祝尧,可每日看着祝尧与这几位清倌的关系如此之好,她又下不了这个决心。
几乎可以预料到,她将这事言出后,祝尧与那几位清倌之间,将会迎来怎样的局面。
于是乎,事情,便这么拖到了现在。
“新娘子,您是想用这支钗子还是这只?”
丫鬟询问的声音将她沉浸的思绪扯回,她回了神,选了一只缀着海棠花的金钗。
罢了,若是无法言出,那便一直瞒着吧,她不愿看到祝尧与几位清倌闹翻的场面。
申时。
久未热闹过的郊外宅邸涌入不少前来贺喜的宾客,秦柔身着凤冠霞帔,在丫鬟的搀扶下蒙着盖头入了礼堂。
刚入礼堂,玉手便被一只大手攥住。
这只手曾触碰过她身上每一处,她一下认出,这是祝尧的。
玉手入掌,身着喜服的俊俏男子从她手心处感受到一些shi润,明白她可能是紧张了,遂靠近她,在她耳侧轻语安抚道:
“阿柔,莫要紧张,拜完这天地,你便可回喜房坐着歇息了。”
熟悉的男声从身侧传来,听的秦柔安心了些,戴着红盖头微微颔首。
见此,男人才放心将左手里拿着的喜绸递给她一半,两人牵着宛若纽带般的红绸,到了香案前。
提前在香案旁候着的傧相见状,扯起了公鸭嗓子,喊道: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礼成!”
话音落下,祝尧带着秦柔入了满目皆是大红色的婚房。
因着他还要去与宾客应酬,扶着新娘坐在喜榻上后,亲吻了下她手背便不舍离开。
听见关门的声音响起,秦柔交叠放在腿间的双手慢慢松开,想要放松一下。
不曾想,还没放松多久,她便听一道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闻此,她赶忙坐直身子,以为是祝尧忘了些什么折回来了。
但,接连步入的脚步声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地将喜帕揭开,看清了喜房内的状况。
只见这些日子内接连品尝过她滋味的七位清倌都入了屋内,不但如此,他们用来束发的发带,净清一色换为大红色。
若是再换上一身红色衣裳,真真与新郎官的装束没多大区别了。
“你们这是作甚,今日是我与祝尧的大婚,你们莫非......”
当她被带着移往另一间厢房,浑身被剥了干净之后,她才明晓自己的猜想并未出错。
这群不知节制的恶狼,竟然连这种时刻都不愿放过她。
头戴的金钗与各种首饰被小心放置在一旁的桌上,象征着新娘身份的红色嫁衣也被整齐摆好。
唯独,如今同她躺在一张巨榻上的人,并非是今日与她拜了天地的祝尧。
她像一只被风浪拍打的小船,娇嫩的身子被几位清倌来回把完cao弄。
“唔......”
红唇被攥住,胸前的两颗红梅也被含在嘴里。
不但如此,她身下的两张小嘴处也被异物侵袭着,绵软的胸脯因为被侵犯的动作不断在空中摇摆着。
往她身下看去,她的两只玉手也未能幸免,被迫攥着两根粗壮的rou棍。
“噗嗤......”
七位清倌适时与彼此调换了位置,插xue的人不断变换着,直至每人都在她体内注入一道滚烫的爱ye,才算罢休。
待她重新被这七匹恶狼穿戴好,恢复成她来时的模样之时,她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动情的粉色。
saoxue儿内被注入的Jingye尽管已经被扣挖出,可当时内壁被喷射的灼热感却依旧清晰,让她眸色迷离不已。
祝尧应酬罢宾客带着一身酒气回房,用喜竿揭开新娘的喜帕后,瞧见的,就是自家娘子一副眉目含春的模样。
酒意与欲意侵袭上头,他拂袖灭了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