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顾深跟顾夭哪儿也没去,两个人腻在别墅里,昏天暗地地做爱。
他们在家里各个地方寻欢。
每个能够施展性爱技巧的地方都成了他们疼爱对方的yIn窝。
第一天晚上,顾深缠着顾夭做了好几次,顾夭记不清次数,只知道自己高chao一直接连不断,有时候身体刚刚恢复平静,又被顾深捞起来,摁着狂cao。
明明用了催情药的是顾夭,她却觉得顾深比她更像一个磕了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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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夭从床上醒来,顾深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饭。
顾夭扶着酸痛的腰,双腿打颤地去浴室里冲了个澡,美人出浴,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
这是顾深的房间,顾夭直接从顾深的衣柜抽了一件他的衬衣,洗净的衣衫熨烫平整,柔顺剂的馨香混着男士皮革烟草的香水味,野性霸道,成熟性感。
这样的味道太能催生顾夭的情欲了。
她穿好衬衣下楼,顾深正将做好的西式早点摆上餐桌。
顾深一抬眼,就见到娉婷少女穿着他宽大的衬衫,领口敞露,露出Jing致的锁骨,胸部高耸,没有穿内衣的酥胸在衣料上立起两粒对称香艳的粉尖儿,衬衫衣摆遮到她的tun部,修长如玉的笔直双腿白皙又可爱,要命的是,她连内裤也没穿。
他眸子的光闪了闪,像被什么晃动了一刹那,瞳孔变得深邃:“吃早饭。”
他绅士地为她拉开椅子,自己坐到了餐桌对面,低头专心吃早餐。
那清冷英俊的模样简直就是个禁欲的修道士。
顾深的叉子去叉一根香肠,顾夭抢先叉起了那根香肠,顾深挑眉,终于不解地看向她。
“我喂你!”顾夭笑得像屋外璀璨无瑕的晨曦。
她的小口叼起香肠,来到顾深面前,纤细长腿跨过顾深腿上,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嫩唇含着香肠,送到他嘴里。
顾深定定望着她,眼神里的浑浊越来越重,张嘴吃下她送过来的香肠。
最后一口,他重重咬住她的唇,扳着她的后脑吻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顾夭埋怨地看着他,嘟嘴说:“你不懂怜香惜玉,我走了。”
她双手撑着他坚实的胸膛,要起身。却被他摁着后腰压了回来。
她唇角还挂着刚刚喝的牛nai的白色nai渍,让他想起了昨晚在车里,她嘴角残留他Jingye的妩媚模样。
他的大手伸进衬衣下摆,捏了一把粉嫩的蜜桃tun,“小妖Jing,不穿内裤?”
顾夭笑嘻嘻地搂住他的脖子,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肢,用腿间嫩rou去蹭他的胯下雄根,“那你喜欢吗?”
没蹭两下,顾夭敏感地察觉到,他裤子底下有东西逐渐硬了起来,形状壮大了好几圈。
他今天只穿了一件居家服,棉质布料单薄,那根东西一硬,就直挺挺地鼎立起来,支起了一座宏伟尖塔。
顾夭抬起tun,张开花xue对着那塔尖顶部,沉下腰tun,坐了下去。
她舒服地轻yin一声,将脑袋埋在顾深的颈窝,冲着他的脖子吹气:“哥哥,你下面怎么了?”
顾深一手抱着她的tun,一手从上面的领口探进衬衫,一把握住她的酥胸,力道适中地捏了一下,嗓音笼着一层浓重的欲:“你说呢?”
顾夭装作懵懂无知,还故意伸手去逗弄那跟粗硬的rou棒.
隔着居家裤,摩擦那层滑滑的包皮。
顾深凝视她姣美的脸,不置一词,也不为所动。
但那东西热得不行。
隔着裤子,竟让烫到了顾夭手!
奈何顾深定力好,她觉得没意思,收回了手。
手刚离开那雄根,顾深忽然颠了她一下。
她被抛起来,又落下,花xue正对着那高挺勃发的尖端,敏感的地方被硬硬的rou棒戳到,触发爽感,灵魂刹那间如烟花炸裂、绽放。
顾夭还没从这一下猛烈的爽感回过神,顾深忽然一下下地颠她,tun部起来又落下,一下一下地戳在rou棒上。
他们这姿势像极了在椅子上做爱。
顾夭被颠得底下发痒,很快感觉有股暖ye涌出来,不仅是她在蹭顾深,也是顾深在蹭她。
顾夭受不住了,“别,别颠了,sao逼要被戳坏了,出来了,哥哥,”
顾深这才停下来,低头一看,自己居家服的胯间,已经被顾夭的yInye蹭shi了,“小yIn妇,都是你的水。”
顾夭不认,去脱他的裤子,把那根巨物摸出来:“肯定也有你的水!”
手碰到那根rou棒时,顾夭暗暗被惊了一跳,脸红心跳起来。
尽管她熟知哥哥的尺寸,但是每一次都还是能被惊到。
她去摸马眼,感受到那上面溢出的粘稠Jingye,她得意又暧昧地说:“你也shi了。”
软软的酥手转了一把他的rou冠,gui头“突”地一震,整根rou棒挺起,马眼紧紧收缩。顾深抬起顾夭的tun,不用看,就Jing准地对准她的xue口,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