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仇人,我害怕他会针对你。”左元淳别过头不敢看他,心里对要说的话有些忐忑。
秦书润着看她,再次被这张脸惊艳到,只觉过往所见的女子都被比到了泥里,思索一下,点点头赞同:“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左元淳看着他,目光有些哀怨。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想报复锦王,所以勾搭你。我觉得你这样好,又担心锦王会害了你。这般复杂的心思,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出口?
只听他道:“姑娘大概想说,我有一个好朋友,她生的漂亮,但是十分不幸 ,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了,她不从。于是被男人折磨致死,家庭也因此遭遇不幸。”
左元淳震惊,这男人竟然把自己想说的话全讲了出来。她一时疑心这男人是不是上辈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或者是他也重生了,不然他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
秦书润盯着她,若有所思地说道:“姑娘想告诉我的,是这个故事吧。”
“没有。”左元淳有点慌了神,但还能冷静,于是失口否认。
“姑娘的仇人就是故事里的男人吧。”秦书润淡定地补充道。
左元淳身体僵硬地抬头看着秦书润,那人还是那副清风明月的君子模样,她却只觉自己一切的秘密都被看人在眼里,心头发颤,怕极了。
终于,她想起来这人未来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心机城府远非自己可比,一时转身欲逃走,却是腿软如棉,险些摔跤,被秦书润一把捞住,牢牢抱在怀里。
一种被人掌控一切的,连前世都没体验过的强烈的恐惧感将她淹没,她眼前发晕,却咬着唇不敢做声。
她只能听着秦书润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强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腰,以一个绝对掌控的的姿势,对她下了最后的判决:“那个人就是锦王吧。”
第11章 结局下
夜很静,只有一个轻轻的哽咽声撩拨着人的耳朵,仔细一听,是个十分好听的袅袅软音,再仔细一看那姑娘被一个男子抱在了怀里,趴在胸口上抽抽搭搭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男子怎么样欺负她了。
“别哭了。”秦书润拢起袖子想擦擦那张苍白小脸上的眼泪,却见左元淳害怕地把脸埋在他怀里,摸一摸手都是凉的,他也没想到能把人吓成这样子无奈,他只好抱着她,哄到:“我不是坏人。”
“你怎么知道的?”左元淳抱着他,抽抽搭搭地哽咽又追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秦书润解释道:“姑娘提起锦王时候的语气不太对,所以我猜是仇人是他。”
左元淳沉默了,这答案太简单却太有道理,以至于她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她想了想道:“可
我就提了一句,就几个字。”
“可姑娘对其他人半句也没提。”
这倒也是。左元淳久居深山认识的人不多,有一个提起来语气不太好的,就是了他了。
“那剩下的呐?”左元淳还是想不明白。他就算是猜中了,锦王是仇人,又怎么推出来剩下的故事的,还猜这么详细,几乎没错的。
“姑娘久居深山,消息不灵通,锦王名声不错,姑娘却坚信锦王好色。想来是周围有人因为锦王好色遭遇不幸,所以才对此深信不疑。在下斗胆一猜,果然如此。”
很多问题说破了你就会觉得也不过如此。以至于左元淳听他讲明白之后觉得自己是个蠢材,才没有想通这个问题。
但她还是有件事想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连故事细节都能说的清楚。”
“不幸,好色,有钱有势。这三个词连起来一般都是这个俗套的故事。”秦书润解释道:“这些故事大同小异,最多细节上有些偏差。”
左元淳看着他,只觉脑子里都是浆糊,想了两边才跟上这人的脑回路,把故事里的姑娘换成她本人,这个故事可以说时完全正确,一点偏差都没有,问:“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姑娘说起锦王的时候。”秦书润摸了摸她的头,捏了捏那只白嫩的耳垂,心情颇好“我大概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想到姑娘却因此记恨锦王。想来那个人对姑娘很重要吗?”
他确是很早就想到左元淳对锦王观感不好,但考虑到左元淳久居深山,因此并未预料她会为此记恨锦王。
当年他在大将毕力手下做小将,听人说大将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对此一直不以为然。直到某一日,同僚作战失利,受不了毕力的批评责骂,回营后上吊自杀。
他虽然和那同僚交好,但也只感慨几句人生无常,送了份祭奠的厚礼,也没有兴起报复大将毕力的心思。
如今左元淳因为友人受难,对锦王不满试图复仇,他对此颇有微词,却也十分理解。
但无疑,左贤的地位带来的助力绝对能覆盖掉这一不满。
多行不义必自毙,秦书润心里也决定小心,另寻靠山,避免被锦王连累。
左元淳刚刚被吓得不轻,这会缓过神来了,但还是有些呆,又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