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程茗那天问她的问题,她微微踮脚,他又微低着头,她轻而易举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本身他也在迎合她,一吻结束,清屿蓝轻轻浅浅地笑,揶揄他,“也不硬啊?很软。”
“说清楚点儿……哪里不硬,哪里软……”
清屿蓝白他一眼,“抠这些字眼,有意思?”
“你学的不就是抠字眼的专业么?”
“……”
见清屿蓝不作声,他佯装威胁,语气微凛,“说不说?快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是打算威胁,怎么说出口却不自觉带着些撒娇的意思了。
清屿蓝傲娇,嘴角含笑,“……就不说。”
下一秒清屿蓝完全是下意识地惊呼一声,何峙昂托着她的身体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胳膊也完全本能的环上了他的脖颈,清屿蓝的脸瞬间红成天边的晚霞色,这样的姿势,她的胸刚好正对着他的视线……
何峙昂在越过她的身体看路走动,抱着她把她放在了餐桌上,因为这样才能保持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平等的姿势。
他把她包围在两张餐椅和他的身体之间,他把手里原本捏着的那几张纸也顺势放到了她身后,随后双手的手掌反撑着桌子的边缘,寸寸逼近她,笑骂了一句“臭屿屿”就完事了。
“做什么?”就突然把她抱在了餐桌上,干嘛呢?
他却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视线满桌子的找东西,“那装玫瑰花的玻璃罐呢?”
清屿蓝诧异,“不是银杏花么?”
“本质是银杏,实际我绑的是玫瑰,看不出来是玫瑰花么?”他觉得挺像的啊?
清屿蓝的视线转移到家里的一处边角处,仔细瞧了瞧那一罐花,怎么都看不出玫瑰样。
何峙昂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把罐子捞过来,怼到她面前,“你好好看看,不是玫瑰是什么?”
清屿蓝哼笑,连连应声,“玫瑰,玫瑰,银杏玫瑰。”
他把玻璃罐重新放回餐桌上,又想起来一回事,“之前开那宾利接你的是谁?”虽然他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但他就是想了解清楚,那人是谁。
这男人翻旧账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她叹息一声,颇显无奈道,“总共接过我两次,还都让你撞见了。是我导师的儿子。”两次接她都是去见自己的老师。
他又捏了捏她的脸,一脸宠溺,一脸认真,指腹轻柔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里溢满了温柔,算是开始正式回应她的信,“屿屿,跟你说过的话,你要记得。我的好与坏,你也要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何峙昂的第一选择永远都是清屿蓝这句话的有效期,是我的一辈子。”
他松开了指腹,拇指在她脸上摩挲了下刚刚被他捏过的地方,“虽然我对你的喜欢在你之后,可是不比你对我的喜欢少,爱情是不能用时间的长短来量化的。庆幸我们彼此这么些年,都只曾为彼此心动过。我近三十年的人生里,也只为你心动一次,一次一辈子。之前的时候,看着江善哲跟程茗来来回回的小心思一拉一扯的,当时不明白有什么意思,但看江善哲还挺开心挺乐此不疲的。遇到你,我也才懂了一些道理,无形中你也教会了我在爱里成长,慢慢的也明白了,很多事情的意义本身是在于一起去做事情的这个人。不是你,很多事情都变得没有意义。”
他的眸光紧锁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在这个快节奏女性独立的时代;在这个世俗人情浅薄的时代,或许表面上看起来,地球离了谁都转,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下去。但是,何峙昂的生活却因为有了清屿蓝的存在才变得更有意义。”他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轻贴了一下她的唇,又迅速微微挪开,接着说,“但也庆幸,你我生在了这个快节奏时代,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在你的爱情世界里拔得头筹,成为有且仅有的一个存在。那就是,不管你怎么样,也不管别人对你怎么样,何峙昂对清屿蓝的心意,没有期限。我存在,我对你的心意和相思就存在。”恭喜他,找到了一个一想起或者一见面,就忍不住在心底微笑的人,并且,还能够全心全意的拥有她。
人人都说,玫瑰代表爱情,而她,代表的是他的玫瑰。
话落,他又重新低头覆上了她的红唇。今天的亲吻,与之前的相比,真的是温柔的不像话。可以说是绅士,浅尝辄止,可眸子里的光显然是还没吻得尽兴。
她眸子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他的表情,还在消化着他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太相信这样的情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何峙昂也笑,好像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干嘛!还不能说点心里话了……”谁能知道说这点情话,可是用上了他的毕生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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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何家那边比想象中的好解决多了。
第二天晚上,他就迫不及待回了何家。
在家里,他已经成了狗不理的典型代表,都不把他当人看,真不如土土受待见。
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