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主体没有感到措手不及,反而面色不改,笑了下回应道:高山银针。
岑汉佳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她要把一些经常用的东西带去曲骏东家里,以后她要和曲骏东一起生活了。
岑汉佳本来是特情局从福利院挑来的小苗子,作为从小培养的特工之一,但是丁昼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开始搞所谓的亲自教导,以工作为名,行淫乱之实,岑汉佳十几岁时就被丁昼奸污,而被迫成了他的性奴,所以岑汉佳要一边接受者特工训练,一边给丁昼提供性服务。
这一次,他提前让医生给岑汉佳做了处女膜修补手术,让她潜伏在国高行行长曲骏东的身边做一条美女蛇。所以岑汉佳的身份和简历都是特情局已经另外做好的,除特情局部分领导和雇员外,国高行里谁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岑汉佳放下包,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曲骏东的身边,眼神婉转地看着他,说道:那就这个。
岑汉佳看着曲骏东没有回应她直接的眼神,而是去泡茶,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没那么好拿下了,得花点功夫,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
曲骏东觉得岑汉佳很有趣,但他不能老将主动权交在岑汉佳的手上,所以他直接问:你想什么时候?他对着岑汉佳真是全程面带笑容,他太喜欢这个女孩了,莫名的有一种大人看小孩胡闹的感觉。
但此时的岑汉佳并不知道她和曲骏东的未来会如何,她以为自己只不过是在不同的死路徘徊,却没想到老天还是给她开了一扇生门。
拿出首饰盒,打开,却看见躺在里面的蝴蝶结,她放了来丁昼家窃密的故友,还藏起了她遗落的那枚蝴蝶结,她本能的希望故友所窃之密将来能够成为扳倒丁昼的关键一环。也许岑汉佳自己也没有认识到,她潜意识里希望自己能够摆脱丁昼的魔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说服自己习惯,毕竟,鼓起勇气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领完证以后,岑汉佳没有跟曲骏东回家,而是先道了别,说自己还有事,等明天周日再搬。
好。曲骏东也不扭捏,坦白的说,岑汉佳的外表是他喜欢的,刚好这个直来直去的性格也很对他的胃口,既然岑汉佳本人也有结婚的意愿,那么他更没必要推辞。
而现在他让岑汉佳换好礼服以后,光着脚坐在床上等他,他为她穿好也是昨晚他亲自挑的高跟鞋,一路抱着她从家里到了车上,他看着岑汉佳,眼里是爱,也是责任。
曲骏东又笑着从岑汉佳边上走过去,打开柜子,准备取点茶叶泡茶。他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子的气质与众不同,冷漠疏离,配上这张脸,美的直沁肺腑,而且还没有一丝傲气,仿佛从遥远的星空而来。
我不排斥和你在一起,反正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先领证吧,就今天。岑汉佳直截了当的说。
丁昼是特情局的局长,特情局独立于安全部,不受安全部的领导,所以丁昼渐渐的一家独大,开始涉贪涉腐。他的私人生活也极为奢靡混乱,若不是上面有保护伞和特情工作的特殊性,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没办法处理。
周日一大早曲骏东的车就等在楼下了,他说什么也不让岑汉佳自己走下去,非要坚持所谓的一点仪式,尽管是最简易版的。他昨晚在与岑汉佳分别以后,就去商场的高奢牌买了件红礼裙,时间太短也没办法定制了,他直觉岑汉佳皮肤白穿正红色好看,尺寸则是他目测的。
看着岑汉佳面无表情,曲骏东也猜不到她的想法。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但岑汉佳的话总是十分简短而主动,反倒衬着曲骏东话题很多一样。原来以为这个相亲只是个开始,快结束的时候,岑汉佳看着曲骏东,只听见她用最平静的口吻,问着最核心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至于他为什么会选岑汉佳埋伏在曲骏东的身边,那是因为尽管丁昼早已腐化堕落,但是他的职业嗅觉还是很灵敏的,他的眼光让他深知,没有岑汉佳的美貌搞不定的男人,只要岑汉佳听话,曲骏东迟早会成为他丁昼的爪牙之一,更何况要不是曲骏东这种难搞的大人物,他也不至于割爱将岑汉佳派出去。
而岑汉佳充当临时翻译的那天,刚好就在丁昼那里,所以她带着精致的妆容,打扮的早有准备,别人问起,她只说之前和朋友在逛街。当然,如果那一天没有按照丁昼的计划进行,而是找了别的翻译,那岑汉佳那天就要继续在丁昼那里被性虐调教,虽然阴道不能用了,但虐肛也是逃不了的,总之丁昼是不会让岑汉佳好过的,对丁昼来说,岑汉佳就是一个美艳的玩物,只要丁昼还活着,他就是岑汉佳永远无法摆脱的阴影。
岑汉佳回到自己的家中,用特有的联络方式告知丁昼她已经完成了第一步,接近目标。岑汉佳是特情局现役的甲级审计员,审计员其实是特情局内部特工的一种,表面上做审计工作,实际上是高级特工。
不过尽管岑汉佳很配合曲骏东,但是脸上也没什
曲骏东将泡好的茶放在岑汉佳面前,转身想走到岑汉佳的对面坐下,却听见岑汉佳说:坐我边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