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铃早打过了,峒城多雨,今天又是个Yin天,层层叠叠的乌云堆积不去,眼见着是要下雨。
直等到整栋教学楼几乎都听不到人声了,顾佳淼才慢吞吞地收拾了书包,锁好班门,不紧不慢地下楼。整个下午她埋头苦算了三套数学卷子,脑子里的数字和公式此刻手拉手绕成了一圈闹腾着载歌载舞,让她昏沉又烦躁。
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呼吸间有雨水即将到来的清凉气息,她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五分钟前有一个未接电话。皱了皱眉,她加快了脚步。
周逸鸿的车很好认,或者说,再怎么不想记,搭乘过一辆车成百上千次,被逼着一遍又一遍背诵车牌号,便再也不会忘记了。
她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车里有淡淡的烟草味道,佳淼目视前方,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多做了几道题。
周逸鸿没有回答她,一转方向盘,径直开了出去。
佳淼渐渐地有些慌,周逸鸿将车开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已经上了高架,是往郊外别墅去,她攥紧了手指,窗外夜色深沉,已经有淡淡雨丝飘落下来,寂寞的车灯照出无尽的前路,佳淼又转头去看他,一闪而过的路灯光线里,她看不分明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紧绷的下巴,于是又把头转回去。
车内骤然响起来的音乐声吓了她一跳。
一听到前奏,佳淼就知道今天完了。
是舒伯特的《死亡与少女》。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周逸鸿就反复放着这首曲子,Cao得她死去活来。
周逸鸿把时间算得很好,十六分钟的乐曲播完,他正好停车。他下了车,从车前绕过去,打开那一侧的车门。
下车,他对垂着头坐在车里的女孩说。
顾佳淼抬起头,已经满脸泪水,chaoshi的脸孔仿佛雨夜树枝上的花朵,她一句话没说,只是无声地流泪,哀哀地看着他。周逸鸿俯身过去,一只手解开安全带,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顾佳淼被他跌跌撞撞地拉出了车门,天空一声惊雷,顾佳淼顺着他的腿直滑下去,她向前一扑,跪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腿,她在颤抖,嘴唇颤动,她说,不要,求求你,爸爸,不要。
周逸鸿任由她抱着他的腿,他在原地站了一会,雨势渐大,四周一片黑暗,腿边的女孩抱他抱得很妥帖,脸颊紧贴着他的膝盖,是个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的样子。
他蹲下来,摸了摸她shi透的头发。
他说,你啊,总是这么不听话。
佳淼是被周逸鸿抱进别墅的,她浑身都shi透了,周逸鸿三两下就脱光了她的衣服,他冰冷的手触到她赤裸光滑的皮肤,停留了片刻,随即把她放进注满热水的浴缸,她在热水中缩成了一团,周逸鸿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在书房等你。他说。
佳淼很快地洗完了澡,到衣物间里找衣服,她挑了件水手服样式的胸衣,蓝白色,衣服很小,她的胸围最近增加了些许,很费力才穿进去,勉强地遮住胸部,明显地凸出两点,胸前打了个松散的蝴蝶结,一旦前倾便是一览无余,又找了条堪堪遮住屁股的百褶裙,裸露着纤细洁白的腰和腰,在唇上涂了一点点口红,她光着脚往书房走去。
书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周逸鸿坐在桌子前,正在看
几页合同,他也洗过了澡,换了一套衬衣西裤,佳淼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双膝着地,额头贴到他的膝盖上,跪在他的腿前,标准又无声。
周逸鸿没理她,自顾自地翻动纸页,一时间房内只余雨声萧萧,和不时响起的翻页声,佳淼暗暗数着那翻页声,一直数到了第十三页,周逸鸿才合上书。
他的手抚上了她赤裸的背,男人极有耐心,不紧不慢地在她背部的每一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用最敏感的指尖,感受她每一次小小的颤动。
佳淼抬起头,深深的仰望了周逸鸿一眼,他已经老了,和她比起来当然是老了,沐浴在金黄色的灯光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她闭了闭眼,太昏暗,又太刺眼,太熟悉,而又永远如此陌生。
周逸鸿垂眼看着佳淼。
看着她膝行向前,隔着衣物,用自己的脸孔去贴着他发热,变硬的核心。
看着她伸手解开他的衣物,褪去他最后一层的遮盖。
紫红炙热的rou棒跳了出来,女孩儿舔了舔嘴唇,用双手捧起来那狰狞的棒子,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虔诚,伸出舌头,开始由下至上地舔弄。她的双手轻轻揉搓着两边的囊袋,先用嫩红的小舌头将rou棒由里到外,上上下下地舔了个够,再张大shi润紧致的小嘴,开始费力地慢慢吞吐棒身。她可爱的脸颊鼓了起来,眼睛里开始有泪水聚集,秋水般莹润而闪光,她全身玉雪般的皮肤开始变得chao红炙热。
佳淼本来是不会这些的,当然是不会这些的,这些,都是他一步步,一遍遍教她的。佳淼做这么都是宁静的,仿佛最认真的好学生。
他不喜欢她的宁静。
他想要她因为他而失控,他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