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的惊叫,一手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还要慌乱地腾出一手来朝下伸,试图抓住他的尾巴。可是她的衣裙太长又复杂,不等她一手捞起层叠的裙摆去抓他尾巴,那滑溜冰凉的东西就已经探入了她的亵衣里去。
呜唔和悠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压下吟叫,扶按着他的胸口自他怀里仰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你怎么敢
嗯?他好像比她还要苦恼,声音听起来很不解,好像在她两腿之间作孽的那根东西压根不是他的尾巴。
探入亵衣里中的尾巴异常的灵活,在她两瓣阴唇上打滑,尾梢上尖锐的鳞温顺地收合在一起温顺地成为顶端圆润的倒三角,挤开她两瓣肥嫩的阴唇上下蛇一样抽动摩擦,湿黏的液体把尾巴打得更湿滑。把阴唇挤开的尾巴揉着她的阴蒂上下操弄,没几下就把阴蒂操得肿胀起来。
你你她完全想不出来也看不透这个男人此时在想什么,浑身都在这异常的快感里像着凉了一样打颤,一边喘着一边试图夹紧双腿,惊惧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冕绦遮去了卫柯的目光,也将男人的意图掩藏地更加隐蔽。他对她惊怒的质问不发一言,只有嘴角一点笑意证明他能听见她说的话,按在她臀梢上的手更加用力。她的屁股因为阴唇来回摩擦的滑腻尾巴而翘得更高,穴口里涌出更黏腻的液体。那作孽的尾梢时而翘起,温柔地揉着她的阴蒂,又黏腻地在她的屄口和肛周来回打滑蹭弄,尖端时而偷偷探入软肉却并不深入,让她在绵延不断地快感里头悬在惊恐之中更加难捱。
在如此场合被人这样偷偷玩弄下面,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地,感官也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变得翻倍地敏感。越是怕被人发现,下面的快感来得越汹涌疯狂。没多会的功夫,她就彻底软了下去,哀声连连地抓着他的衣襟蜷在他的怀里求饶。
尾巴,尾巴别别别玩阴蒂了求你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会,会被发现
卫柯稍稍侧了下脸,抬起手臂撑在宴桌上,干脆彻底侧坐着靠在椅臂上,后背挡住了高台上的目光,撑在桌上的的胳膊则挡住了来自斜对面另外一股明显夹杂着杀意的视线。
是啊。别乱动,会被发现的。他温柔地重复了她的话,两指撑在脸颊两侧以掌遮住笑意,看着她羞怒交加的窘态,乖。
你!!哪怕卫柯挡住了那些视线,和悠也不敢赌眼前的男人分明深知她会如此反应,才故意胡作非为。可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此时这般做的理由是什么,明明在参加宴会之前,闻惟德与她说的那些话,对这个男人下的命令里,绝对不应该发生现在这件事情可。
滑腻的尾巴已经把两瓣阴唇挤得又嫩又软,在屄口和肛周来回打了个转,趁着她失神的一瞬间,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她瞬间软了下去她死死地捏着卫柯衣服的手指骨节都发白了,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都没想到,下半身都被尾巴操弄地在快感里头沉浮爽利的时候,屁眼会这样一下就被尾巴捅穿了虽然他尾梢上的鳞片已经收紧,尖端已经变了形状,并不算很大,但是未经扩张的屁眼被猛然捅入,清晰地被尾巴一寸寸破开肉道的滋味还是太过清晰。
她趴在卫柯怀里,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求助性地从他的肩上探出视线看向高台她不明白。
明明在宴会之前,闻惟德承诺需要她做的事情里,没有这些。他的这个下属,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清楚卫柯在做什么,但她知道能让他停下来的,只有闻惟德。恰巧的是,闻惟德不知和盘王在说什么,目光也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她的眼泪一下就兜不住了,啪嗒就掉了下来,张开嘴试图用眼神向闻惟德求救『帮我快让他停下来!』
然而,不等和悠等来闻惟德的回应,就猛地一个哆嗦,刚插入屁眼中的尾巴忽一改刚才所有的温柔,猛然而凶狠地朝深处狠狠一插,长驱直入地直接干到了结肠口处。她被卫柯按住了脑袋捂在自己胸口,一声尖叫被牢牢堵在了口中。
卫柯垂下头在她耳边一边轻嘘,一边用尾巴坚定不移地狠狠抽插起来,轻柔的嗓音被喘息摩擦的粗粝,你求错人了。
冗道里的尾巴滑腻如蛇,灵活操弄着她的肠肉。和悠太过紧张了,她几乎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惊恐地紧缩用力,可他的尾巴刚才那么久的前戏沾透了她的淫水,并不能阻碍它的前进退出,她的紧张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浑身发颤,而她自己变得更加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尾巴上覆盖的鳞片很是柔软,被操弄摩擦的肠肉箍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鳞片下覆盖着的肌肉一瞬间的紧绷,鳞片也像受惊一样稍稍闭合,又享受般惬意地再次张开,反过来抽出时把她的肠肉倒刮着朝外拖拽。
啊啊!别别,别打开鳞片啊啊!
那些鳞片并不坚硬,反而好像被肠道里的淫水泡得太软了,软腻勾着她敏感的淫肉,还因为鳞片特有的构造卡在她肠肉缝隙里,于是就连平日藏在褶皱里头的骚点都能操得淫浪爽利。
不,不行啊别,别鳞片,鳞片不要打开好痒,好痒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