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尸首陌雾不屑于看一眼,所有的事情全权交给麟肆处理,她倒也是安心。
陌雾抽烟的频率越来越高,麟肆站在她身后看着不过半天底部就已经积攒起薄薄一层灰的烟灰缸,略微蹙眉,在她还想再抽一根的时候将烟盒从她手里拿走,顶着她森凉的目光抿唇将烟盒放回墙角的箱子里。
“还给我。”
陌雾垂眸看着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的状况,语气有些Yin郁,头发不知道是不是没睡好的缘故有些炸毛,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看着他静默臣服却又不肯低头的模样,心头烦闷得慌,站在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口微微眯眼:“你的职责,是听从命令吧?”
是,也不是。
玄辰和他说过陌雾的情况,这个女人不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在某些时候,有必要的话,他需要违抗命令。
一如现在她在无限制地荼毒自己的身体,他无法做到坐视不理。这样无休无止地抽下去,一天抽七八根的速度,就算是玄辰也不会同意的。作为他的主人,她有必要知道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
陌雾把人扯到卧室里,在柔软的床上坐下,看着他依旧是雕像一样笔直站在墙边,连眼神都没有变化过的模样看得她心头莫名有些阻塞,手在身侧摸了摸才想起烟盒已经被人拿走了,蹙眉看着他:“去把烟盒给我拿来。”
麟肆不动,他转身把门反锁住,目光安安静静看着她。
这个意思实在是太明确了。
他不会去拿。
房间里安静是真的,气压低也是真的。
陌雾坐在床上盘着腿,看着他像是要和她对抗到底那样硬板地站在面前,不自觉嗤笑一声。嗤笑完又觉得索然无味,再这样下去磕镇定剂也只是时间问题,他的做法其实是正确的,再不控制一下,迟早要毁了自己。
毁了自己……?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她还剩下什么可以毁的呢?
那身嗤笑,笑的是他,又何尝不是自己。
何必委屈自己呢。
陌雾没有再纠结烟的事情。说实话麟肆的身体比起那烟来更吸引人,她很喜欢他的身体,摸起来很结实,带着她不会有的力量,或许这是一种力量带来的踏实感,这种安稳存在于他的周身,这是其他人不会有的。
“拿走我的烟,总得有补偿吧?”
陌雾低低笑起来,双手垫在脑后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沉默的男人。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rou偿。
麟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他无声卸掉身上的杀伤性武器,在她颇为兴味的眼神里慢慢将身上的武装给放在一边,赤条着身子站在床边,低头迎上那打趣的目光,微微抿唇。
“去浴室。”
陌雾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打开柜子,看着里面形形色色的道具,随性地从里面抽出情趣内衣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照,低笑一声。
男人都觉得情趣内衣这种东西是穿给男人看的,没人会觉得一个女人穿情趣内衣不是为了勾引男人,他们的自以为是让人觉得可笑,却是很好地让她起了反叛心思,男人如何想她不管,她偏要穿情趣内衣来调教他。
麟肆站在浴室光溜溜的地板上,那边的陌雾带着穿戴式假阳具缓缓走过来,他目光停留在那根并不细的假阳具上面,喉结不由自主地哽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她的欲望和意图,垂眸开始估量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时候究竟会有多胀痛。
报复性的性爱通常都是不怎么愉快的,带着偏执,Yin戾,隐藏在血ye之中的Yin暗,在疼痛迸发的时候会得到难以言喻的抚慰感。
她烦躁的源头从没有烟抽转移到他身上,自然而然需要他来承担这糟糕的情绪,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骨血中的躁动和极端令她从见面的时候就带着自上而下的压制感,她寡淡着面色,看着他,黑色的眸子笼着无尽深渊,冰冷锋利的目光好似淬毒。
麟肆站在她面前。
陌雾冷淡的语气和平日里那无所谓的声调有很大区别,她说:“跪下。”
麟肆跪在地上,肌rou绷紧着被冷水冲得不自觉颤了一下,浑身赤裸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不会有多舒服,膝盖已经开始承重,不过十几分钟,就会感觉到疼痛,再跪久一点,说不定连站起来的时候都会趔趄。
暗色的ru头和ru晕一并被捏住,她垂眸瞧着他仍旧不动如山的表情,露出尖尖的虎牙,没有说话,手指逐渐用力,将他那脆弱柔软的ru头拧在指腹间,狠狠拉扯着。
“乖一点啊……麟肆。”
麟肆如以往那般无声,只是张开粉色的薄唇,含住了她胯间那根不同于以往的巨大硅胶鸡巴,上面颗粒状的起伏毫无规律,看起来如同某种异形生物麻麻赖赖的诡异器官,粗壮又暴力的外形光是看着就会令人不自觉屏息。
黑色的硅胶鸡巴在他口中进出,陌雾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扣住他的后脑勺,慢慢地插到最深处,深喉总是会有呕吐性抽动,生理泪水也是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