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这辈子活到二十八岁,抓过枪扛过刀,杀人放火拯救世界他样样做齐,可谓阅尽人生百态,若说有什么追悔莫及的过错,第一件必定是十五岁那年在咒术高专看见一个大白天带墨镜的白毛神经病的时候没有掉头就走。
第二件就是,把这个神经病放心和他的咒灵放在了一起。
夏油杰是信任五条悟的,当然这种信任与五条悟本人的人性毫无关系,纯粹出于他对五条悟的傲慢的信心。
但是他犯错了,五条悟的骄傲和五条悟不做人是两条分开运行的串联线,五条悟,六眼,无下限,他突破非常,打穿人性的下限。他人畜不分。
夏油杰只恨他的第六感是该死的灵性,尽管这曾助他数次从死劫中死里逃生,在回高专的半路上他就莫名一阵一阵地心悸,后来细想,这该叫做五条悟闯祸避雷感应,五条悟一支棱,人人休想有好日子过。
鬼使神差地,他决定召回十七,但当五分钟过去十七没有任何回应时,他意识到有什么要出错了。非常的,巨大的,错误。
他再次催动咒力。
这一次十七与他的联结传过来了微弱的咒力波动,夏油杰松了一口气,随后下一秒。
十七和五条悟一起掉落在了他的面前。
随之落下的还有纷纷扬扬的白纸,很美,很戏剧,夏油杰猜那是他的任务报告书,还未写完,就已夭折,皱巴巴的纸片上满是可疑的水印,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
两个人还混乱交缠在一块,十七的黑色襦袢拉扯到胸口下,松松垮垮地搭在双肘,他背对着夏油杰,一对漂亮的蝴蝶骨不住抖动,振翅欲飞,夏油杰裸眼视力极佳,一眼就看到在柔软的织物底下,五条悟那根下流的玩意儿还插在十七腿心某个缝隙里,甚至还注意到了十七头发上的零星的干涸白色痕迹。
夏油杰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
倒是五条悟没事人一样高声跟他打招呼了:“嗨,杰。”
二十八岁的问题儿童一边Cao人,一边喋喋不休兴奋得要命,夏油杰努力不去注意五条悟的Yinjing在十七Yin道里抽插带出的细微的滋滋水声,还有男人的囊袋拍在屁股上的拍rou声,他忍了又忍,头疼得要命,感觉呆在这个房间里快要窒息。
夏油杰按住太阳xue:“五条悟,你他妈的……”
五条悟:“我他妈的是道德洼地。”
洼地男把鸡巴拔了出来,翘得老高的gui头上滴下一大滴浑浊的黏ye,五条悟时常自夸除了性格他是完美的,竟还包括了性欲和性能力。
夏油杰对好友下面的东西没有任何兴趣,首先他不是一个同性恋,然后,他喜欢规矩、分寸、干净和井井有条,他不喜欢人,不喜欢一切活着的和死去的,五条悟乱七八糟,夏油杰因此而生警惕。
他拒绝与五条悟坠入深渊。
五条悟发誓,他不是自愿做色情狂的。
夏油杰的这个咒灵是他尚在学生时期收的,他知道,但是夏油杰平日里甚少召他出来,他的原话是:太弱了。只有在忙得不可开交实在不愿意对付那些文书工作的时候,夏油杰才会使唤十七代劳,作为世间罕见的拥有智慧的咒灵,这些琐事对十七来说是轻而易举。
五条悟一贯对他充满好奇。十七八岁的男孩子,长得一般好看,不能打,也不够聪明,杰从不养无用的刀,十七,为什么是十七。他能察觉到夏油杰有意无意隔开他的试探的意图,于是,他更加兴致盎然了。
今天纯粹是个意外。
夏油杰不在,他头一次有机会跟十七独处,十七跪坐在案前处理他俩的报告,坐姿一丝不苟,哪怕身边有个正光明正大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的最强咒术师,依然规矩而冷淡。他总不喜欢说话,跟在夏油杰旁像个沉默的影子。
五条悟的六眼洞悉这世上所有的理,他的咒力高速流转,可扫视过去一无收获。十七权当没发现,只在内心轻叹。突然五条悟咦了一声。
他听见五条悟说,十七,你是长了个逼吗?
十七的手顿住了。
五条悟踱来踱去绕起了圈子,他哇哦地惊叹,轻笑,接着笑到直不起腰了。他将十七掀翻在桌案上,撩起他的衣服:“给我看看。”
浅灰的内裤裆部,本应是男人Yin囊会Yin的地方丰满地鼓起了,中间凹下去一道小缝,五条悟揩了一下,有些shi乎乎的黏意,他一不做二不休扒下了男孩的内裤,终于得以窥见那处旖旎的风光,一只粉嫩无毛的馒头逼,颜色很淡,哈,还是个白虎。
他含住十七的耳垂问:“你是处女吗?”十七攥紧了纤细的手指,摇头。
他说您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诶,为什么哎,五条悟故作大呼小叫,食中二指插进男孩的Yin道里搅了两下,肥厚的大Yin唇如一只蚌壳禁闭着,他的Yinjing从裤链里放出来,用gui头碾开Yin户的rou缝,碾压研磨挺立起的Yin蒂,十七身子一震,受不住地呻yin出声。
五条悟从十七的Yin唇到小腹再到前胸一路摸上去,内外衣凌乱大开,他夹住十七的nai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