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弟弟给岑州加钱了,所以那么长段时间,岑州都没来找上她。
岑荷:“你再来sao扰我,我就报警了。”
配不配当父亲那些话,岑荷说得够多了,她不想再重复了。
转身离开的时候,从暗处出来几个人,往她们这边快速走来,手上持着棍子。
岑州颤抖着身体,发出恐惧的声音:“你们要干嘛?”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着。
等近了,岑荷看清楚来人模样,为首的正是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他斜着眼睛开口:“来给你们一些教训,没想到一逮就逮到两个。”
岑州说起话来哆哆嗦嗦:“她是我女儿,她有钱,你们找她...”
岑荷本来已经麻木到不能再麻木了,但听到岑州的这话,内心还是波动了一下。
没有给他们太多思考时间,三个持棍的男人直接上来,往她们身上打去。
岑荷在前面,棍子直接打到了她肩膀一侧,发出闷响,她直接往地上栽了过去,离地面时,头磕到了花坛砖头上。
眼前一片模糊,她晕过去之前听到岑州嚎叫的声音,还有许许多多的脚步声。
...
岑荷醒过来的时候,岑风满脸担忧的坐在病床前。
看到岑荷醒过来,岑风哑着嗓子,“姐,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回工作室的,我应该陪着你。”
岑荷摇摇头,她让岑风把病床往上摇。
接下来,岑风把她晕了之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岑州被打到六根肋骨骨折,鼻子也骨折了,两颗牙齿脱落,岑荷是头部,身体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
那伙人已经被抓了,涉嫌故意伤害罪,不过这些人都是小啰啰。
他们背后那股黑恶势力都连根拔起了,警察很早就在监视这伙人,他们不仅涉嫌组织、参加、领导□□性质组织罪,还涉嫌贷款诈骗罪和敲诈勒索罪。
救了她的是对门的老太太,老太太晚上遛狗回来,那条狗狂叫,老太太大喊吸引了很多邻居过来,报警和叫救护车的都是这个老太。
光叙述这些都花了不少时间,岑风接着道:“还好医生说你没大碍,不然我真的没法原谅自己。”
岑荷早期的时候也做过交通事故的案子,了解人体受伤的各种情况。
她这情况连轻伤都算不上,所以确实如岑风所说没事,而岑州那个属于轻伤。
岑荷虚弱道:“没事了,都被一锅端了。”
她想起岑州在他们遇袭前说的那句话,“她有钱,你们找她”,千苍百孔的心再次被剖开来用刀子往上划,以至于那时侯的她,绝望的感觉多过了害怕。
她和岑风从来都是没有爸爸的,以前现在将来都会是如此。
岑风看出她的状态不对,他提议,“我跟郁夏说,让她过来陪你。”
岑荷摇头,“别告诉她了,她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别让她担心。”
岑风放下手中的手机,温暖道:“好的。”
岑荷:“我想休息休息,你去忙吧。”
医生建议岑荷多住院几天,他们要再观察观察,避免脑中有出血点,一旦发现蛛网膜下腔出血或者硬膜下腔出血那必须要进行开颅手术。
住院的这几天岑荷和岑风默契地都没提岑州,不管他是死是活,岑荷再也不想知道这人的任何情况。
她发生的这事,章君通过家里人知道了,过来看望她,陆陆续续的石晶还有贺丽、符北她们都知道了。
最后一个知道的是郁夏,她还是跟章君聊天,从章君那里知道的。
得知这个消息后,郁夏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跑到医院去。
在看到头上包着纱布的岑荷那一刻,郁夏的眼泪忍不住从眼眶溢出。
她向岑荷床边走了过去,难过道:“姐姐你疼不疼。”
岑荷料到瞒不住郁夏,但就是抱着一丝丝希望,她扯开嘴角:“早就不疼了。”
郁夏又心疼又生气:“姐姐,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要不是章君说了,我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吧。”
“姐姐,你知道这样我会有多遗憾吗,我会觉得自己不被你信任,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都不在你身边的我是多么惭愧。”
郁夏把憋在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她多么希望岑荷第一时间就联系通知她,而不是傻乎乎地最后一个知道。
她们是最亲近的人,不应该如此吗?
岑荷温柔地道:“就是因为怕你这样,所以才选择不告诉你的。”
郁夏置着气,但还是在岑荷这里忙前忙后,到了晚上,郁夏表态自己要留下来陪她。
她道:“姐姐,我现在还生你的气呢,你要是再拒绝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岑荷收回了让郁夏回去的心思,她:“好,我们也有好几天没见了,多跟姐姐聊聊。”
这是双人病房,因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