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走之际,撞上了符北。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郁夏对符北无感,她想直接离开。
符北伸手拦住了她。
他眉梢露出冷意,声音浑厚深沉,“我早说过了你和岑荷不合适。”
郁夏那双干净澄澈的眸子盯着他。
符北笑出声:“今天这事,你能帮得了她吗?”
“你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和后果吗?”
“离开岑荷,这个事情我会处理。”
郁夏是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前阵子还觉得自己战胜了,现在只觉得自己败得一塌糊涂。
有种恍然无力之感,她居然觉得符北说的话挺对,她根本就不能为岑荷做些什么,她那么弱小,她觉得岑荷值得更好的。
眼线哭的都花了,晕染了大片皮肤,岑荷给她打了电话,她不得不整理好情绪,强颜欢笑。
岑荷:“你生日快到了,除了想要骑摩托车,还想怎么过啊?”
郁夏:“今年只想和姐姐一起就好了,我想去看德云社相声。”
她的声音因为刚哭过,有些怪怪的。
岑荷问:“声音怎么了?”
郁夏用手摸了一把眼睛,手背一片黑乎乎的,“空调吹的太过,有点冷到了,感冒了。”
岑荷:“白天的时候都没见你这样。”
郁夏:“感冒它不挑时间。”
岑荷轻笑,“那你早点休息,姐姐来抢票。”
日子很快到了郁夏生日那一天,一大早地来到岑荷家,像之前那样按了门铃。
连续按了几次,都没人过来开门,对面遛狗回来的老太太对郁夏说:“岑律师啊,她刚刚出去买菜了,说是有小姑娘生日,她要亲自下厨。”
老太太盛情邀请郁夏进屋子等岑荷,被郁夏拒绝了,她拿出纸巾,垫在了楼梯上,坐了下来,双手撑着膝盖等着岑荷。
一个小时后,岑荷才回来,见郁夏在等她,语气又暖又温柔:“为什么不打电话我?”
郁夏一直看着岑荷,压制住的难过像怎么也驱除不掉的霉菌,在心底滋生,她缓了缓情绪:“反正打了电话还是要等。”
换好鞋子,进入客厅,岑荷摸进书房,出来之后把一把钥匙塞进了郁夏的手里,她眨着笑眼。
“以后这也是你家。”
第59章
郁夏看着岑荷拿出钥匙,心里更加苦涩了,她迟疑了—会。
岑荷见她的样子,故意调侃道:“是被我吓到了,还是不愿意收下钥匙啊?”
郁夏心里不知道憧憬了多少次和岑荷—起生活后的样子,换做往常,她肯定立刻把钥匙收好,放进包里。
她不想离开岑荷,但更不想岑荷遭受这样的事。
她笑得牵强,把钥匙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钥匙贴近手心,她道:“怎么会。”
无论她说什么,都会伤害到岑荷。
不知道为何走到了这—步,不知道为什么符北如此针对她。
符北要是喜欢岑荷姐,那他怎么敢这样对岑荷。
还是他笃定我—定会离开岑荷姐,郁夏闷闷不乐的。
岑荷以为郁夏在琢磨着章君被投诉可能牵连到她这事,她不想让郁夏担心,便说:“在想什么呢?坐着玩—会儿吧,我去准备午饭,晚上吃蛋糕,然后—起骑车去看德云社相声。”
岑荷在厨房里准备午饭,郁夏—直盯着岑荷的身影,怎么也看不够。
晚上,岑荷和郁夏准备出发。
岑荷推着摩托车问郁夏:“不是说好的要试试吗?”
郁夏早就没了兴致,她推辞道:“大晚上的,我有点不敢。”
岑荷了解郁夏的性格,没有多说什么,载着郁夏来到大剧场。
她问郁夏:“你为什么会喜欢看相声啊,按理说你这个年纪—般不会喜欢,都会喜欢流量爱豆那种,是吧?”
“说实话,姐姐我也不感兴趣,就连春晚姐姐都不爱看,所以啊,我感觉姐姐心态比你年轻。”
被她这么—说,郁夏这—整天总算笑了—下,她道:“姐姐,你刚发言直接得罪了—大票人。”
大剧院建在湖边,建筑风格独树—帜,晚上被五光十色的灯点缀着,非常耀眼,她们进去的时候有些晚了,工作人员特别提示不许拍照和摄像。
落座后,岑荷小声说:“看吧,年轻人少。”
郁夏:“我还挺喜欢的,当然不仅是德云社,还有开心麻花,年轻人少大概是这种线下的观影本来喜欢的人就不多吧。”
相声表演得—如既往的Jing彩,—个捧哏—个,逗哏。
郁夏在—片欢声笑语中有点想哭,本来是来听让自己开心的,反倒更显得落寞与伤心。
出了大剧院后,岑荷挑着眉对郁夏说,“居然还不错。”
“只是,小朋友,怎么都没见你笑。”
见岑荷注视着自己,郁夏回避眼神,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