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玉行在一旁以手扪弄自己的腰间rou物。眼睛一错不错的落在姜白茶身上,看的光明正大,半分不知羞耻两字为何物。
被他脱得裸了大半身的女子气喘吁吁的还未回过神来。
姜白茶浑身汗津津的,玉似的肌肤透着粉意,引得一旁的少年蠢蠢欲动。
林玉行被对方胸口粉艳的两点吸引视线。这nai尖儿专晃着来勾他。
喉间咕哝一声,顺着心意贪看起这玉兔似的胸ru。因看着两只轻摇软晃的香ru不由思起府里养的两只白兔来。
又觉姜白茶这处风景比那两只白兔来的更为可爱。这两只玉兔香馥馥的又哪是府里养的那两只时常蹬腿的兔子可比的。
他一面上下圈着鸡巴套弄,想着自己此时正压着姜白茶在行那不可言说之事,一时来了感觉。嘴里哼哼唧唧的喘息不停。
姜白茶云鬓微散,合眼歇了歇。
耳畔是林玉行低哑悦耳的喘息,高高低低的极有韵律。姜白茶一时听得有些耳热。
等恢复了些气力,她一迳拢了胸前的衣襟转过身去。胸前的动人风光被她一下遮掩过去。
姜白茶口里轻嘶一声。方才被吃ru吃的重了,她没顾上力道碰上两只胸ru,竟发起疼来。
林玉行眼尾一垂,抿着嘴唇盯着姜白茶的后背,幽幽道:便是看两眼也是不能了?
不能。
林玉行听姜白茶果断拒绝,他心里气苦不已。看着眼前曲线玲珑,似是起伏山峦的身影。手下圈弄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
等泄Jing之后,姜白茶已经合眼睡了过去。
林玉行拭净自己身上的浊ye,又替姜白茶换了衣物。此间又是一番亲热情浓不说。姜白茶也被他给闹醒了。
她心有怒气,一口咬在对方肩头。
林玉行不闪不避,搂着人道错,由着她咬。
姜白茶见他如此态度,心有别扭,也就松开了口。她今日泄了两次,稍有疲乏。这人偏歪厮缠人的搂她不愿离去。
晚夕时候,白容瑜又来寻了姜白茶,身旁跟着李清音。
少女换上了中原女子的装束,也是别有一番娇俏灵动之趣。
一路上来姜白茶的小院便没停下过嘴。国公府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陌生的。
这些富贵堂皇在苗疆可是见不到的。
李清音也只听哥哥口里提起过中原那些钟鼎之家,只道富贵难言。
听闻那些个公侯世族中奴才便有数百来个,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更是多不胜数。院里还能撑了舡游玩,四季景色皆不同。
如今来了国公府里,她倒是觉得比哥哥口里的可要夸张多了。
李清音缠着白容瑜嬉闹。见他面容不佳,转身娇哼一声。
从旁人嘴里得知这人刚从他那未婚妻子院里回来。定是在对方那处吃了瘪才如此。
她眼珠子一转,偏缠着白容瑜替她挑衣裳。
李夫人拿了好些衣服过来,是给李清音准备的。她是白容瑜的亲娘,见李清音与她儿子两人似有不可说的亲密关系,便主动送了衣服过来。
虽白容瑜对此女颇有嫌恶。但因见这苗疆女子穿的格格不入 ,便吩咐人去备了衣服过来。
不管如何,都得将事情给弄明白,捋清楚了才能善了。
李清音见是白容瑜的亲娘送过来的,大大方方的的换了衣服。
在李夫人眼前也是落落大方。左一句李夫人右一句李夫人的嘴甜的很,十分讨人喜欢。
李夫人对姜白茶也算喜爱,可因姜白茶身上的心疾总有心结。
白容瑜是她的心头rou,只觉女方容貌才识虽是出众,可这病总归落了下乘,不大般配。
林玉行被姜白茶藏在了碧纱橱里,她好一番威胁叫他万不能现了身影让人给发现了。否则再别来寻她。
林玉行焉头耷耳的应了。
梅喜奉了清茶进来,又去一旁将高几上炉内的灰给清了。重新添了一块儿香饼进去,盖上了盖子。
坐在一旁的李清音出声道:你们这儿的人可真是讲究。这味儿比着外头可是甜腻许多,还不如多开了门窗通通风。
梅喜将手炉放回高几上,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李清音是个土包子,为姜白茶不值。
只觉白容瑜也越发不顺眼起来。来就来了,带着这苗女上门是几个意思?嫌她家姑娘活得太长了,想早些将人气死过去才罢休不成?
白容瑜面色不霁,只觉李清音缠人无比,凭白惹人厌烦。便说道:这香有安神之效。
李清音心中又是一气,只觉白容瑜只为着姜白茶说话,难免泛酸。
要说泛酸,此时躲了碧纱橱里的某人才是咬牙切齿,肚里翻江倒水的全是酸水,还咕咚咕咚的冒着泡。
姜白茶容色宁静,身姿娇弱,与李清音全然不同。
即便她的容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