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晚被干得太狠,还被迫一阶一阶地爬了很久的楼梯,路凌的体力实在跟不上,早上醒来时纪昱已经走了,而天色已经接近中午。
听到路凌房里的动静,一直候着的侍从小声告诉他,“李夫人来了,在会客厅等您。”
如果路凌醒得早,是一定不会让李夫人进门的,或者是推脱自己不在。
但显然侍从们不知道,他们也不敢得罪伯爵夫人,委婉地解释路凌暂时不方便见客(在睡觉),但是李夫人居然说能不能先进来候着,等路凌先忙完,而这个要求侍从们显然是不敢拦的。
路凌发了一会儿呆,人都进了家门了,不可能不见的,传出去影响太差了,纪昱一定会狠狠‘教育’他的。
但路凌还是想拖延一下,于是在床上发信息问纪昱今天能不能陪他去看妹妹。
等了一会儿都没有回复,让路凌有些遗憾,还以为在去见不想见的人之前,能得到一个令人慰藉的答案呢。毕竟他很少向纪昱提出请求,而只要不是太过分纪昱都会答应他。
路凌洗漱回来,手机还是没有动静,他忍不住有点怀疑纪昱是不是不想答应,于是故意不回复他。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您没空,我可以一个人去看看她吗’?
好在纪昱之前应该是没有留意到手机,这次很快就回复了他,可以去看,但是要等纪昱下班。
至于路凌提出的让他一个人去,纪昱回了一句“我不出现那些记者会直接帮我离婚”。
路凌收起手机,觉得去见李夫人都没有那么痛苦了。
“小路,好久不见呀,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李夫人抓着路凌的手亲切地寒暄着,仿佛一个关心他的长辈,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针锋相对。
路凌眨了眨眼,不想和她玩这些虚的,反正他俩早就撕破脸皮了,在他还在和她的儿子谈恋爱的时候。
“您是有什么事吗?”路凌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慢吞吞地问她。
“阿严最近有和你联系吗?”
路凌想到那条已经被自己删了的短信,摇了摇头,“没有。”她问这种问题,是李锦严要回国了吗?
李夫人明显松了一口气,“看我,小路都找到另一个贵族顺利结婚了,当然不会再和阿严联系了对不对?”
路凌对她话里话外嘲讽自己攀高枝的言语很不满,而他并没有任何要容忍这个女人的理由,“您是不是忘了,当初是我甩了您儿子。”
李夫人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像是对他这个小玩意儿的挑衅根本不放在心上,但还是感觉有一点被冒犯。她的语气很是善解人意,“这不是当时家里人都反对吗,你也不能进门呀,分手是小路的正确选择。幸好呀,你也找到了纪昱结婚不是吗?”
“纪家的家风家教都很端正,小路以后最好也不要和阿严联系,败坏了纪家的名声可不好。”
路凌敛了脸上的笑容,送客了,“如果您不想儿子再一次栽在我身上的话,不如和我说话客气一些?”
——
傍晚的时候居然下雨了,下得很大,仿佛整个帝都都被罩在了乌云下。路凌坐在纪昱的车里,去医院探视妹妹。
为了感激纪昱的许可,在车里路凌主动脱光了衣物,坐在纪昱的腿上,用他喜欢的姿势吃他的Yinjing。
温热的逼xue被狰狞紫黑的roujing贯穿,路凌骑在纪昱腿上很yIn荡地扭着,摇晃,自己动着身子上下起伏,让鸡巴抽插出了黏腻的水声,夹紧自己的saoxue伺候纪昱。
路凌的nai子也裸露着,隔着衣物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面蹭,甚至大胆地勾下纪昱的头把ru头送进他的嘴里,或是让他含着rurou嚼弄。
车后座一片火热的春情,路凌一丝不挂,而纪昱表情冷漠,只解开了裤链露出那根远超常人的大rou棒,只有看到路凌逼眼里那根又粗又硬的火热玩意儿,才知道这个男人也没有看起来那么不为所动。
路棉要用很多的药物,每天清醒的时间可能只有三分之一,路凌这次来看她时,她是昏迷的。路棉的脸色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苍白,但不再像被路凌养着的时候还散发着一点营养不良的黄色。
这证明纪昱的钱还是很有用的。路凌很乐观地想,自己没有白卖给他。
他想去找医生了解一下路棉的病情,纪昱并没有要陪同的意思,他正拿着手机看邮件,他最近真的很忙。而且纪昱一向对路棉的病情漠不关心,甚至连她生的什么病都不知道,只负责给钱,以及路凌想要哪个医生的时候,替他安排过来。
圣路易斯医院的医生态度很好,在有足够医疗费的情况下甚至说话都有几分温柔的意味,
“基因缺陷是不可逆转的,而路棉已经发病了。但她治疗的时机很早,病变的器官都控制得很好,如果能找到型配的造血干细胞移植的话,治愈的机会是很大的。”
路凌忍不住露出一个很灿烂的笑容,只要有希望,就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这个病有很大概率是家族遗传的,您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