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金迷。
班打着酒嗝,醉眼朦胧地看着伊莱。
吉恩有心管他,可是修.弗瑞德艹粉艹到铁板,现在人家挺着肚子上门,惊得这个人除了叛逆之外就没有多少大脑的吉他手一脸震惊,险些出门左脚绊右脚的让自己上天了。
班最近常常来这里,这些人的神情差不多已经都知道了个大概。他对着看起来非常克制,又同时最容易遭人看不起的伊莱最有兴趣。
所有的雄子都是追逐年轻漂亮,就好像从中获得的那点利益微不足道。只有他是赤裸裸的剥削与贱卖,且没有一丝不愉。
可是这种好奇的话,即便是醉酒,班也问不出口。
但是班问不出口,伊莱则有心问他,连眼神都温柔得多了。
只不过还没有开口,就被陌生人拖走了。班一时脑袋有点懵,被人夹着动弹不得。
对方是一个火红头发的雄子,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脸上堆积着显而易见的不爽,他托着班,把对方压在沙发上。
“该死的,你是被雌子抛弃了吗?怎么哭哭啼啼地买醉?”
这下子,班才发现自己又哭了。
他拿着手背去擦,阿尔文.亚瑟和他其实差不多身高,因此在他怀里擦着眼泪的班有一种大娃娃般笨拙的可爱。
浅棕色的眼睛被眼泪框住,微微发红。低着头闭着眼睛乖巧地擦着,鼻子轻轻吸着气。阿尔文.亚瑟忍不住抽了纸巾捏着对方的鼻子,表面上他一脸正经,心里却有点慌,这个年纪比自己大的雄子睁着眼睛看着他,居然就真的就着他的手擤了鼻涕。
阿尔文.亚瑟一边觉得有点恶心,一边又忍不住替班弄干净。他飞快地丢了纸巾,把人圈在怀里,用shi纸巾又仔细擦了一遍。
“大叔你怎么了啊,是雌子离婚不要你了吗?”
或许是多了点对待流浪动物的怜爱,面对一把年纪的中年男人,阿尔文.亚瑟也多了几分好脾气。“千万不要靠近刚才那个人,会动不动把你送到老头子那边,很恶心的啊!”
班迟钝地摇了摇头,酒Jing还在工作者,因此他也找不回理智,只是有点羡慕地伸手碰了碰阿尔文.亚瑟的脸颊。
阿尔文一下子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着,“你……你干什么啊?”
他一躲,班的手就失了准头,擦着他的嘴唇过去了。阿尔文只觉得唇瓣痒得厉害,不由得往后靠。
班慢吞吞地爬过来,他想要碰碰阿尔文,因为他可以看得出,对方是一个生活质量很好的雄子,但是离得太远,他又只能一点点靠近。他爬到阿尔文的身上,靠着成年人的体重,把青年压得严严实实的。
“起开,酒鬼!”
阿尔文的手拍在班的tun部,丰满的tunrou拍得满手都是,班停顿了一下,露出痛楚的神色,有点委屈巴巴地低头看着他。
青年下意识地揉了几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羞得不行。班比他更惊慌失措,可是醉鬼怎么可能做出有条理的事情,他双手双脚撑着身体,只有乱动身体来避开抚摸。
阿尔文给蹭得火气。像他这种雄子就从来没有禁欲过,有时候和同伴一起疏解的事情也不少。
他偷偷摸摸看了一眼众人,他们做的角落,光线又暗,音乐的声音又大,他索性躲在班的身体下面,一只手藏在班的身体后面捏着他的屁股,一只手解开了裤裆。
阿尔文有心想要帮着两个人用手疏解,可是醉鬼却糊涂了,他挺着腰就耸动起来,把硬物擦着裤子进去,磨着阿尔文的屁股。
shi哒哒的粘ye弄shi了大腿,阿尔文想要挣扎,可是现在又不敢,不然闹得太难看,最后肯定是他没脸,难道还有人会追究一个醉鬼的问题吗?
班热得眼前都出现虚影。
他有点不明白身下的人为什么不向之前那样子接纳他,他一时有点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啪嗒嗒地往下淌。身下的人身子一抖,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沉默地把双腿缠了上来。
班蹭着对方的xue口,却总是进不去,每次一用力,下面的人就忍不住发抖,努力了许久,也不过顶开了一小点,xuerou软绵绵地啜吸着阳物的头。
难道是还不够用力吗?
班费力地掰着对方的双腿,用力往前,身下的人一僵,大腿内侧不住抽动,下身也一汩汩地射出。
阿尔文抱着班的头躲在沙发里。
他都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事情。
他还穿着内裤,虽然没有破,却被班顶了一截进去,白浊射了一屁股,被rouxue紧紧地咬着。
班抱着他努力了许久,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惊慌失措,心跳加速,被顶进去半截的时候狼狈地射出,rouxue更是如愿以偿地又吞了一截。
阿尔文浑身狼狈,只得先偷偷摸摸擦干净了班,又别着衣服往厕所里走。等出来的时候,班就不见踪影,听说是被他丈夫接走的。
班醉酒醒来的时候,正被人骑着。
派翠克低下头亲吻着他,黏糊糊shi哒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