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泽垂下眼帘,彷佛听见了体内奔驰的慾望在喧嚣,嘶吼,催促着他不管不顾地欺身压住御江澜。
御江澜睡得很沉,他知道这不是装的,所以他可以尽情地为所欲为,就算被发现了也不要紧,虽然御江澜嘴上说不爱他,但心里还是疼他,舍不得骂他的。
所以他掀开了被褥,解下睡衣腰带,让御江澜那具白得近乎病态的身躯敞露在灯光之下。
这是一具布满伤痕的身体,新旧伤疤错综蔓延,宛若诅咒般的图纹烙印在御江澜的身上。以前沈清泽替昏迷不醒的江澜洗澡时就曾见识过,他并不意外,或者说他心知肚明。
在更加遥远的过去中,御江澜浑身都缠满绷带,彷佛那些雪白的绷带成了他的第二层皮肤一样,就算没有亲眼看到,也能想像到被包裹於绷带下的伤口该有多麽恐怖骇人。
那些伤口在癒合後又被重新撕裂,反反覆覆,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一个幼小的孩童,但那个孩童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虚无的微笑,彷佛早已与疼痛融合共生,麻木不仁。
沈清泽俯下身子,猫一般地伸出舌头舔舐那些伤痕,微阖的眼眸中荡漾着幽暗的光芒,舌尖轻曳,舔得ru首轻颤之後,沈清泽张口将它含住,轻轻吮吸起来。
直到它彻底硬了,沈清泽才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的ru首。他听见了御江澜的哼唧,模糊的,舒服的,彷佛在鼓励着他继续。
但是他的目标不是这里,这不过是助兴用的。沈清泽抬起脑袋,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随後爬至御江澜的胯间,垂下脑袋,将那疲软的男根放入唇间,收起牙齿,用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它,卖力地讨好着。
这几年的遭遇犹如坠地的玻璃球,摔得支离破碎,每一面碎片都折射着沈清泽不堪的过往。
那些金主口口声声说爱他,却又拿江澜的性命威胁他,逼他乖乖就范。他沦落为他们的宠物,也成了他们争夺权势的一枚棋子。
他被一次又一次送到其他权贵床上,生意往来的合作夥伴也好,互相竞争的敌对势力也罢,他的身体是俘虏人心的最佳工具,既能够巩固情谊,亦能够换取利益,所以那些金主对他的占有慾愈发深沉,对他的调教亦更加变态。
沈清泽的优势是学习能力极强,无关乎他的意志,但凡学过一遍,身体就会自动记忆下来。在这几年间,沈清泽学会许多侍奉男人的技术,远比夜总会的头牌婊子还要专业,上过他的男人都恨不得能把他带回家好生圈养,日夜cao干。
狰狞的柱身摩擦着沈清泽的口腔,cao进了紧致的喉咙之中。沈清泽阖起眸子,尽心尽力地服侍着爱人的Yinjing,并用葱白如玉的手反覆揉捏饱满的玉囊。
Jing於讨好的收缩挤压让敏感的男根获得了极致的快感,这剧烈的刺激让御江澜无意识地挺起腰,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最终的几个深喉让累积的快感一次爆发,御江澜闷哼着泄了身,浓稠的白浊直接射进了沈清泽的喉间,灌入胃袋。
沈清泽吐出男根,眼眶一片shi润,泛着惑人的嫣红,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
他确实委屈死了。
刚才在浴室里,沈清泽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御江澜cao他,御江澜如他所愿地那般展露微笑,信步向他走来,然後──
御江澜把他捞出了浴缸。
当御江澜拿浴巾擦乾,并裹住他的身体,把他打横抱离浴室时,沈清泽陷入死机的大脑终於再次运作,心中闪过灵魂三连。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
直到被御江澜放在焕然一新的床上,沈清泽都还没办法从打击中回神。沈清泽扭过头,死死盯着已经换好睡衣钻进被窝的御江澜:“你不干我?”
“累了,补眠,等我起床再说。”御江澜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如果忍不了的话,柜子里的玩具很多,随你玩,但记得注意一下音量……”
沈清泽无言以对地注视着沉沉而眠的御江澜,他本以为这只是御江澜搪塞他的藉口,却没想到人话说都还没说完就直接睡了。
这股怨气憋在心里,却又无从宣泄。沈清泽随手拭去眼角的生理泪水,跨坐到御江澜的胯间,用两指撑开自己的後xue,扶着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cao得很深,狭窄的甬道被粗长的巨根破开,内壁的皱褶被完全撑平,描绘出了rou棒的可观形状。
饱经调教的媚rou在男根进入时就无可自拔地缠了上去,迎合着,接纳着,渴求着rou棒的抚慰。
在这口yInxue完全将它吃下时,一股被填满的快感化作电流在体内炸开,沈清泽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发出了餍足的呻yin。
他将双手撑开放在御江澜结实的小腹上,抬起屁股,前後摆荡着腰枝,用shi热的小xue变换着角度吞吐起那根能让他堕入慾望深渊的炽热阳物。
同样是被插入,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情感充盈了沈清泽的心间,教他眯起美丽的眸子,漾起的笑靥不自觉染上了几分病态的痴狂。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以前被那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