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成这样了。”贺至关上门,见叶南已经哭得皱巴巴的,好笑地问。
“还不是你!”叶南抽了抽鼻子,“一大早人没了,是不是骗我,呜呜呜。”
这小傻瓜终于反应过来了。
贺至暗想,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将人拉到身边:“我怎么会骗你,我说的都是真话。只是看你太累,所以让你多睡一会儿。”
被男人的气息包围着,叶南想起昨晚他们做的事,开始害羞。他光着身子在贺至身下时,那种随时都快被吃掉的感觉又浮现上来。
“贺总……我们能不能不要继续了……”叶南紧张地舔了舔下唇。
贺至看着若隐若现的小舌头,忍不住将它捉住,然而叶南的话太扫兴,让他眉头微蹙。
反悔的羞耻感让叶南脸热热的:“贺总……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快感,害怕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发sao的母狗。
“好。”贺至盯着他,“不过得找人代替你……否则治疗就会中断。找谁呢?你女朋友?还是其他女人?”
叶南如遭雷击,是他打开的潘多拉魔盒,现在要让别人关上……他的良心不允许。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说:“还是我来吧贺总......我至少是男人,这种事对我而言无所谓。”
男人?
有你这样挂在另一个男人身上不停发sao的男人?
贺至忍着笑意,但眼神却温柔,搔了搔叶南的尖下巴:“谢谢。”
贺至突然这么温柔,叶南有些不习惯。
昨晚的细节,他其实记得不太清晰,但随便想想,都令自己面红耳赤。
贺至见叶南埋着头不说话,问道:“怎么了?”
叶南抬起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眼波妩媚。
贺至才玩过他的身体,看见他的表情,不禁小腹发紧。
他拉着叶南走到办公桌前,自己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坐了下来。
男人坐姿随性,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他。
叶南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也是自己的老板,害羞地垂下眼,却意外看到男人胯间鼓起的凶器。
好大。
他昨天见过。
而且很烫,能把他的花心烫得出水。
叶南尴尬地调整了站姿,小声问:“贺总我能回去上班了吗。”
贺至突然说:“我想要了。”
叶南彻底成了只鸵鸟,脑袋快垂到胸口。
“某人刚刚承诺的事情这就忘了?”
“没......没有。”
“过来。”贺至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到自己怀里。
叶南记不住这是第几次被贺至抱在身上,但他记得每一次两人都贴合得很紧,叶南胯下的凶器都会在他最娇嫩的地方蠢蠢欲动。
男人的手在他腰上揉了揉,然后钻进了衣服里:“又穿束胸了?”
叶南垂眸:“不穿太大了......”
耳边的呼吸声莫名变粗,男人的手伸到束胸中间的拉链上。
唰。
叶南的rurou弹了出来,在胸前像激起的波纹。
他惊呼一声捧住其中一只rou兔,突然没有束缚的感觉,让他不能适应。被压得凹陷在ru晕中的ru头也在慢慢回弹。
男人眸色一暗,目光在那对酥胸上游走。
“怎么ru尖这么红?”
叶南闻言差点没掉金豆子:“都是你,昨天又咬又揉,痛死了。”
贺至闻言下半身的旗升得更高了:“是我的错,辛苦叶医生了。 ”
说完他往那其中一颗樱桃上轻轻吻了吻,像一片羽毛扫过,叶南浑身颤抖,娇呼一声立马抱紧他的脖子。
贺至看在眼里,对逗弄叶南越发感兴趣。
叶南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贺至胯下那物实在是让他坐立难安。就跟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捅进去。
“怎么乱动的?我可是个病人,叶医生不帮我解馋,还胡乱勾引我,真是有损医德啊。”
贺至用手摸着叶南的腰,把他半拖起来,一边细细亲吻对方漂亮的锁骨,带着喘息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很是勾人。
叶南不由自主地挺着胸,两只rou兔儿尖尖去磨蹭贺至的脖子、衣领,下身的内裤已经shi得没了样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断断续续地说,双臂搂着贺至的脖子,像切断了傀儡丝的娃娃,整个人软在对方身上。
贺至眼神晦暗地看着他,“只需要勾引我,满足我的性欲就好了。”
贺至伸手将他的衬衣彻底解开,半脱半挂地穿在身上,遮住充满诱惑力的rou体。他作乱的手又潜入了叶南的裤子里,像打招呼般,碰了碰翘得高高的玉jing,又揉了揉那朵泡在水里的嫩花。
叶南轻轻地呻yin着,很难相信这样的声音会是通过一个男人的声带发出的,连喉结的震动都透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