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子
不是我爱上了你, 是你终结了我的理智。
奥尔罕·帕慕克 《寂静的房子》
我平躺着,感受着风在皮肤上流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全身战栗。
坐在椅子上的人睡着了,而床上的人还醒着。
我偏过头,近乎贪婪地用目光舔舐我的哥哥……他的曲起的手臂,发丝投射在鼻梁上的Yin影,还有饱满的菱唇。
很难描述那是一种什么感觉,细小的电流在四肢百骸里穿梭,时不时爆裂一下,神经开始噼啪作响,思维有点像野马脱缰。
粘稠的ye体从下面涌出,渗进了一层层棉质垫料。
我感受到一股chaoshi而温暖的爱意,像每月的经期,汹涌而澎湃——真是个下流而直白的比喻。
看,连我的女性器官都在想他。
想温辰,想我的哥哥,想那个比我大一年零三天的男人。
我沉醉在一中逼真的幻觉中,想想着他的勃发的Yinjing里迸出热ye,激烈地注入我的xue道,把每一道沟壑都填满、每一条褶皱都撑平。它汩汩地流着,浸润了整个下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是男性的气息。
有点像运动后吸饱了的棉质衬衫,还有在日光下曝晒的旧球鞋。
它们曾经属于哥哥,如今属于我——被我偷偷地藏在衣柜的角落。
在一片幻觉中,我难得作出了一个逻辑推断:哥哥属于我,哥哥有他的所有物,因此哥哥的所有物也属于我。
是的。
就是这样。
我不由得跟随着欲望的指引,勉力走到哥哥背后,从他身后窥伺着他。
哥哥为什么要皱着眉呢?
我一边用手指揉着他的太阳xue,一边嗅他颈后的气息,带着汗水,日光,还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不知道哥哥下面是什么味道。
我慢慢停止了按摩,伏下身子,夹紧屁股,像一只狗一样钻进了桌子下面。这里的空间十分狭小,在不碰到哥哥的情况下,挤在里面有些吃力。
此刻,我的口鼻刚好对着哥哥的两腿之间。从这个角度向上仰望,能看得到哥哥挺拔的鼻梁。
墙角的电子熏香仍在不停地运作着,我知道桌子上还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粉末,曾经夹在物理笔记本里,附着在草稿纸上,我听到我的心跳在狭小桌下的空间里无比清晰。
哥哥不会醒——一切都如我所料。
我后悔那时闭眼躺在床上,没有观察到哥哥看到满纸名字的表情。
不过现在我有很多时间来深入了解我的哥哥。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把裤子拉链拉到底端,露出里面的黑色布料。
原来哥哥今天穿的内裤是黑色的。
我用食指勾住裤腰,轻轻地往下拉,能看见两侧沟壑分明的人鱼线一路向下延伸,结实的腹部肌rou暴露无遗。然后是茂密的黑色丛林,混合着雄性气息。
紫红色的性器蛰伏在丛林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如同一只巨蟒,青筋时隐时现。
我咽下唾ye,倾身观察它,鼻尖几乎要碰到它的前段,眼睛没有放过它的一丝纹路。
饱满的gui头、分明的冠状沟、表面的深色褶皱……还有沉甸甸的Jing囊。
而我的Yinjing瘦弱细小,停留在正常男性幼年的时候……Yinjing之后还有那两瓣女人才有的Yin唇。
在小学我就意识到我的不同寻常,从来都是一个人去厕所——这种怪异的现象引起小孩子们的好奇心,结果就是我差点被合力扒下裤子,锁在厕所隔间。
我还记得从高高的厕所隔板上坠下的眩晕感,头上滴下的汗水和夕阳的色泽混合在一起,从眼皮上滚下来,像一滴粘滞厚重的血泪。
那天之后,我再也不会在学校上厕所。
我颤抖着手触碰那根象征着雄性的Yinjing,又很快收回。我渴望的东西就在眼前,那还犹豫什么呢。
我含住它的前端,嘴唇轻轻啜着,用舌尖舔过前面的小孔。味道有一些淡淡的腥膻,但是褶皱里没有污垢,看来哥哥把它清理得很干净。
我试着吞得深一些,在这之前收好牙齿,不让它磕到娇弱的皮肤。我曾经用香蕉试验过,我保证哥哥不会感到疼痛。随着吞入的加深,gui头挤到我的喉咙,我极力控制肌rou的收缩,这时我的嘴唇已经被撑变了形,津ye不受控制地从Yinjing和口腔的缝隙中流出来。我用另一只手手托着酸软的下巴,防止唾ye滴在哥哥的裤子上,慢慢开始吞吐。
动作要极为缓慢,否则它就会顶到我的上颚,然后从鼻腔里溢出哼声。然后还要张大口腔,容纳它庞大的尺寸。
但是我没有想到,口交也是如此困难。我的眼睛因为喉部的刺激而流出泪水,氧气正在极速流逝……我不能思考,也无法呼吸了。
呼,呼。
慢慢来,慢慢来。
我伸出指头再次扩大了口腔,然后把哥哥的性器缓缓抽出,冠状沟刮过嘴唇的时候,一股清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