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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抵住喉咙的阿宁十分难受,便想要吐出rou棒,简戈又怎么会容许小嘴离开,马上按住阿宁,下身的大rou棒不断在阿宁嘴里抽插,没次都深深抵住阿宁喉咙口的软rou,看到阿宁泛红的眼角。简戈心一动赶紧伸出rou棒,但是那张小嘴实在太过美味,简戈的白浊一般泄在阿宁的小嘴里,一半射在阿宁的脸上,他的美艳,他的脸颊,他的嘴边。听见咕隆一声,阿宁居然将嘴里的yInye一口咽下,简戈更是心动,也不顾阿宁唇边的浊ye,轻轻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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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吻后,简戈便离开阿宁的唇边,用手指轻轻刮擦林以宁脸上洒落的阳浊,拢到一处后,又静静看着林以宁的脸。自从三年前那次相遇,他便总也看不够似的。作为侍卫和亲兵,平日的简戈囿于身份,并不能直接盯着林以宁看。夜晚睡在林以宁的账外守护时,他便总会想起林以宁的一切,想进账内悄悄观察林以宁的睡颜,但想到将军总是十分警醒,又担心打扰将军。想到这,简戈摇了摇头,从前在师门的自己虽不风流,但也算豁达,又何曾因为一点点的小事思虑过度,总怕唐突了将军。人人都道这林将军家世显赫,和登基不久的新皇关系甚密,在新皇当年还是不得宠的皇子时,便已经暗中支持;但他却知道他的阿宁从不仗势欺人,律己甚严。人人都怕这林将军,在战场上如神又如魔,怕是被他看一眼就已经神形具骇;但他却知道他的阿宁最不愿伤人性命,当这将军也不过是为了宋国百姓不再受蛮夷sao扰,只等这风波平定,便会自请离京云游四方……
简戈也会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过是三年前匆匆一撇,便决定守护这个强大的男人。拜别师门,隐藏高深的内功,一步步成为阿宁的亲兵……还记得师傅无声的叹息,自己真是不忠不孝啊,本以发誓不再用门中武功,但是为了阿宁破戒也无妨,改日再求得师傅原谅吧。
那蛮夷知道自己伤了林以宁,即使林以宁今日寻人解毒,一月内也会体软无法施力,正是攻击宋国的好机会。简戈知道,这次战事十分重要,阿宁就算拼命也不会让蛮子得逞。
看着阿宁,简戈将阿宁脸上拢在一起的浊ye抓到掌心,又慢慢把浊ye放到自己的后xue口,慢慢探入一指轻轻按压着打拳。阿宁呆呆的望着在他面前给自己扩张的人,这人Jing瘦欣长,躯体倒是真好看啊。简戈看着阿宁高高翘起的阳物,微微一笑说,“阿宁,别急,我不扩张以下你也进不去,待会弄疼你怎么办。”阿宁却想不到简戈是担心自己后庭从未伺人,把他的阿宁夹疼了怎么办,只是以为简戈不肯给自己,便急的要自己上手。简戈笑了笑,自己是从来舍不得难为阿宁的,刚才让阿宁用口舌帮他出Jing,也只是因为本门武功特殊,想为阿宁彻底解毒,必须两人同时情动,情意相合,阿宁原意用口接受他,自然也算情动。扶住阿宁高高翘起的阳物,粗略撸了几下,简戈便自己跨上阿宁的身体,后xue对着阿宁的阳物慢慢向下坐去。
自己的xue口还有刚才射在阿宁脸上自己又拢下抹在自己身上的阳Jing,又粘上阿宁gui头处的粘ye,饶是简戈,此刻也不由得羞红了脸。放低身位,慢慢把腰下沉,终于把阿宁阳物的头部含进自己的身体内。“好大……好涨”,林以宁膨胀起来的阳物充满了小xue,难以向内深入,简戈只得轻轻摇动腰部,一点一点的向前推进。阿宁却十分不满足,双手捏住简戈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把自己纳入到那个温暖的地方,真舒服,那里像一张小嘴在不断的吸嘬挤弄自己,本来十分凝滞的通道也变得顺滑起来,阿宁又向上反复顶弄,把自己全部贯入那张小嘴。但是身上的简戈却没有这么舒服了,阿宁膨胀的阳物太过巨大,刚才又没做好扩张,小xue被阿宁突然的顶弄磨破,流出了丝丝血迹。但是这后xue的血又同时充当了润滑之物,慢慢的让简戈也得趣,痛感携带者快感袭来。
“啊啊……阿宁……你让我好撑啊”情动之时,简戈再也忍不住的呻yin出来。身下的阿宁却并不满足,虽然反复顶弄,但是总缺点什么似的,他本能的抱着阿宁翻身,让阿宁跪趴在床上,自己再狠狠贯入。简戈伏在床上,只有头部和胸部挨着床,腰和tun早已经被林以宁高高抱起,在空中疯狂抽插着。这种姿势让简戈看不到他的阿宁,便想回头看看阿宁,只见阿宁闭着双眼狠狠冲刺,也并不看着简戈。
简戈知道,阿宁只是在对着身下人发泄欲望,而不是带着情的欲望,当下便冷了冷心,更顺从地伏低腰部,抬起tun部让阿宁冲刺的更加顺利。但是又想到,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这个人是他的阿宁,他和他的阿宁终于完全贴合、占领了对方,再无一丝距离,简戈的心又仿佛被挠着一般,任自己沉沦在这场情欲之中。
在简戈顺从地迎合时,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阿宁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身前布满了红痕和ye体的身体,更加狠狠的冲刺起来。“啊……好快……受不了……”“阿宁,宁,摸摸我……”简戈不愿意看到身后只顾着冲刺的人,但又想让那人摸摸自己,便把头埋进床褥里,小声呻yin着。这个后入跪伏的姿势让简戈觉得自己只是被一只禽兽泄欲的动物,十分羞耻,但是自己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