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布莱德一直躲着神父先生,周日跟父母去礼拜的时候也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连瞄一眼神父都不敢,因为每次看到神父,他都好像看到了神父教士服底下那对诱人的鼓胀nai子。
他不再做之前的梦了。现在神父先生夜夜都在梦里出现,却又换了一副模样,跪在他的身前,含着泪看他,教士服在胸口大敞,圆圆的大白胸ru从黑色的衣服间跳出来,嫩红的大ru头挺立在空中。
诺曼先生那个样子,总让他在梦中也浑身血ye都往下身涌去,裤子挺起一个帐篷,而诺曼先生眼巴巴地看着那里,还露着nai子,露出期待的表情。但是,但是,他——他想起诺曼先生在学校讲课的样子,想起诺曼先生给他糖吃,想起诺曼先生温柔地摸他的脑袋,想起诺曼先生为他诵读圣经,想起诺曼先生被他亲得红肿的嘴唇——不行!
布莱德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天是周一,学校还在放假,外头鸟儿叽喳叫着,窗外传来风吹着家门口老树的叶子的声音。布莱德慢慢下床,看了一眼表,早上十点。有点晚了,大概是因为他昨晚又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布莱德换好衣服,吃了外出买菜的妈妈给自己留的早饭,踏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逛着。就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自己又站在了镇里教堂门前。布莱德急忙转身要走,但又停下了脚步。也许,也许,他还是应该跟神父先生说一说。
他敲了敲教堂的大门,没有回复。于是他轻轻推开了大门,往里面探了探头。教堂的大厅空空如也,排排座椅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教堂尽头高处的窗户将圣洁的光芒洒在十字架上。
布莱德慢慢走了进去,左右环顾。奇怪,神父先生这个点一般都在祈祷的。
慢慢走到教堂尽头,布莱德还是没看见人影,便拐进了教堂后面的小走廊。他站在之前的小房间门口,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有人?
“……诺曼神父,……”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布莱德立刻认出那是最近几天在镇里住着的城里的主教的声音。布莱德想和诺曼先生一个人谈话,便准备等主教走了自己再进去,乖乖站在门口等待着。
里面又传来不甚清楚的说话声,随即响起了奇怪的水声,以及诺曼先生模糊的呻yin。布莱德忍不住好奇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他便悄悄打开了一点门缝,从门缝里看进去。
他一下子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揉了揉眼,再看向门里的景象,逐渐瞪大了双眼。神父先生趴在桌子上,黑色教士服被卷到腰上,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露着白嫩饱满的腿和浑圆的屁股,而那个老主教鸡巴露在外面,一只布满皱纹的手撸着鸡巴,另一只手把两根手指塞进神父先生的屁股里抽插着,水声就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嗯嗯呜呜……啊,那里,那里……”神父轻声叫着,柔软顺从地趴在桌上,似乎一点也不介意那两根皱巴巴的手指在自己的屁xue里捣来捣去。
“看看你,诺曼神父,太罪恶了,这么多水,这都是你罪恶的证明。”主教说,狠狠拍了一下神父的屁股,满意地看着那圆润tunrou翻起yIn乱的rou浪。
“呜嗯,啊,是的,是的,我太罪恶了……”神父的声音软得像水一样,甚至略微抬腰,把屁股往后送,“进来吧……进来吧……主教大人……”诺曼神父颤抖地说,撅起屁股,费力地回过头看着主教,白嫩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屁股瓣。
主教从善如流地把手指抽出来,握起rou棒,对上渴望地张合着的艳红xue口,缓缓往里推去。那根老鸡巴看上去与年龄不符地肥硕,青筋虬结,狰狞无比,把小xue撑出一个硕大的圆弧来。神父哽咽着喊了一声,“嗯啊啊……”掰着屁股的手开始颤抖,绷直了脚趾,大腿抽搐着,被自己身子压在桌子上的勃起Yinjing喷出一股白浊来,竟然是已经高chao了。
在门外看着的布莱德把一切尽收眼底。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那样尊敬的诺曼先生,竟然会被这个老主教就这样按在身下,露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老主教的狰狞肥屌一插入就呻yin着射出Jing来。神父先生怎么可以不反抗?难道……他是自愿的?
主教慢慢把屌塞进去,又捏着神父肥硕的屁股调整了一下位置,便开始前后挺动cao起神父。神父先生立刻yIn媚地喘息起来,手掰着屁股夹着xuerou央求道:“啊,啊,主教大人,快一点,快一点,呜……好涨,嗯嗯……!啊…嗯嗯唔……主教大人,用力,Cao我,Cao我……”
但是,老主教还是那样用皱巴巴的老手捏着诺曼先生白嫩圆硕的屁股,只是随着自己的节奏粗喘着前后抽插,不管神父的请求。
神父又开始哽咽,欲求不满地扭着腰,甚至开始轻摇tun部自己套弄起那根老鸡巴,每当鸡巴顶过前列腺时都长长地媚叫一声,刚射过的Yinjing又立起来,蹭着桌面留下一条shi迹。
那声音像羽毛一样搔着布莱德的心,他又愤怒又无奈,只能扒着门缝偷看,他恨不得把冲进去诺曼先生从老主教的身下拽出来,拽着他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