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问我的大砍刀吗?它叫九环□□!”
“谁要听你大砍刀的名字,我是问刚才经过的那男子叫什么名字?”
“你说那小子,整天都奇奇怪怪很少与人交流,就连名字都笑死人,叫牧瑜。”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搞笑的名字,竟然会有人叫木鱼!”
“牧瑜不好听吗?至少比你的史太多好听多了!”
史太多将手中的九环□□用力插在地面,一脸的不服气,双手抱胸正准备与司空晚柠较劲。
司空晚柠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好了,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你自个回去吧!”
史太多看到她走向牧瑜去的那个方向,大声地提醒道:“你千万不要走出山寨的篱笆外面,我们山寨的附近会有老虎出没。”
司空晚柠没有理会他,一直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向山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远远看到牧瑜手拿水瓢,把桶中的有机肥撒到碧绿的菜上,让青菜长得更加的茂盛。
司空晚柠走到牧瑜的跟前,一脚搭在桶上,双手枕着膝盖,用两只大大的眼眸望着他。
“牧瑜,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你是为何来到山上?”
“该不会是县老爷派上来的细作吧?”
“我正在施肥,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牧瑜连眼角都不曾看她一眼。
司空晚柠有心想要挫一挫他的锐气,快速抬起脚踢在桶上,把整桶的屎尿都踢飞,向着四周散落。
牧瑜飞身往后退,桶摔在两人的中间,一股恶臭弥漫在整块菜田里。
司空晚柠看到狼藉一片的菜地,一块块令人恶心的有机肥,好几次差点呕吐出来,她捂着鼻子退开一段距离。
“牧瑜,不要以为你长得帅,就不会怀疑你,我一定会查出你来我们山寨的目的。”
牧瑜走到另外一桶有机肥那里,双手将其抬起,向着司空晚柠一步步逼近,吓得她赶紧快步离开。
司空晚柠走在路上,心中非常的生气,平时都是她欺负别人,但这一次被这样一个挑屎的威胁,心里的恶气咽不下。
“牧瑜,你给本小姐等着,我一定会揪出你的小尾巴。”
史太多见到司空晚柠气鼓鼓地走回来,实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与他一起的军师费严走到她的跟前。
费严奇怪地问:“大王,为何生气?”
“那个叫牧瑜的人是怎么来到我们山寨?”司空晚柠大声地问道 。
费严想了想回答说:“他本来是一个卖菜的民夫,我们的兄弟见他的菜种得这么好,直接就将他绑了上来,他就一直留在我们山上种菜有半年时间。”
史太多提起手中的九环□□,粗声粗气的大喝道:“是不是那小子得罪了你?让我去将他砍成两半,我早就看他不顺眼!”
“且慢,我怀疑他是县老爷派来的细作,但是奈何又没有真凭实据,无法定他的罪。”
史太多听司空晚柠这一说,心中的气马上消了,把手中的大刀放在地上,摇头回答道:“哦,原来你为这件事情烦恼,你大可以放心,他的底细我们早就已经派人查过,他确确实实是山下那老汉的儿子,小时候他还被我揍过呢!”
司空晚柠心里还是觉得,牧瑜与其他的人不一样,一个无论身材和样貌都这么出众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待在这样一个大山里。
她假装不动声色,打听到他住的地方,等到晚上悄悄换了一身夜行装,来到屋外守候。
司空晚柠非常的聪明,知道大山里面晚上非常多蚊虫,她特意带上许多驱赶蚊虫的草,将它们散布在自己的四周,使得蚊虫不敢靠近。
她独自一个人耐心地等到深夜,突然看到一个房间的门被人悄悄地打开,一个身穿着黑色衣服,蒙面神秘人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向着山寨的后山方向而去,司空晚柠连忙把自己的脸蒙上,暗暗地跟在对方的身后。
司空晚柠知道这位蒙面的男子正是牧瑜,对方的身手了得,在黑暗中行走自如,转眼就来到山寨的边沿。
司空晚柠看到山寨的边沿都是用大木头和有刺的藤蔓,将山寨围起来,以防外面的野兽跑进来伤人。
牧瑜走到一处地方,用手把上面的绳索打开,然后将一块荆棘木头拿走,人从洞中钻了出去。
司空晚柠也跟在他的身后,一直来到山后面的一块墓地,他在目的里头不停的寻找。
“奇怪,深夜他来墓地到底想要寻找什么?”
司空晚柠躲在一棵树的后面,探出头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远处的那个黑影。
她感觉到肩膀和背后,有个东西从树上掉下来刚好砸中她。
她下意识地伸手往背后抓去,一条软绵绵冷冰冰,两根手指大小的蛇抓在手中,吓得她大叫一声赶紧将其扔出去。
远处的牧瑜听到树林后面有动静,赶紧向着这边冲过来,司空晚柠也吓得刚好从树后跳出,两人面对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