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啪。
杨秋跟贺宜粟在杨秋肚子藏不住的时候,提前结束了旅行,回了京都。
此时的贺家一楼,一间房间里传来暧昧的呻yin声。贺宜粟穿着整齐的白衣大褂被杨秋推到在床,他浑身没有丝毫褶皱,只小腹以下被人拉开了裤链,周围黑色的的西裤颜色加深。
杨秋抱着硕大的雪肚自给自足。贺宜粟两手掐在杨秋的腰侧,偶尔在杨秋下落时使坏的迎上去使得rou棒进的更深。
在温暖的空调房里两人都满头大汗。
“贺,贺哥,我好累,没力气了。”
杨秋单手捧着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另一只手撑在贺宜粟线条分明的腹肌上,衣服散乱半挂不挂一副被蹂躏惨的可怜样。
裸露在外的椒ru,ru尖颜色加深随着杨秋的动作跟衣领相互摩擦,好痒,想要被人用力吸一吸。
他想着也说了出来,“贺哥……吸一吸nai头,nai头……好痒。”
贺宜粟撑起身隔着汗shi的白体恤狠吸两口,吸的杨秋的魂都快出来了,轻笑的嗓音富有磁性,“现在nai子里没nai老公给你吸,等过阵子产了粮,你可别忘了给老公留两口。”
杨秋脸皮一红,含糊道:“都……都是你的。”
“那宝宝饿了怎么办。”
杨秋混沌的脑子想了半天,才回应,“喝……喝nai粉。”
贺宜粟被杨秋稀罕的笑出声,托着他圆润的屁股抱离了床,杨秋吓得勉强搂住他的脖颈,双腿紧紧盘住贺宜粟的腰下沉的花xue带来的爽感让杨秋脖颈青筋毕现。
“啊……”他哆嗦着道:“不,不行……呃啊……抵到膀胱了……贺……贺哥,厕所……”贺宜粟不为所动,杨秋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出来了……快……不。”
怀孕后期孕夫根本无法忍住尿意,随着杨秋最后崩溃的哀鸣声,贺宜粟第一次被人画了地图,虽然是他自找的。
杨秋泛黄的ye体几乎和透明的Jingye一起射出来,那种感觉像是酷暑天的人被当头浇了一盆井水,刺激的头皮发麻,身体打颤。
“爸爸这是要先替还没出生的儿子,在他爹身上圈个地盘?”贺宜粟喘息着,一边调笑,一边将爽昏了头的男人再次送上了巅峰。
雨珠均匀的撒在地里,虽然这块地已经被人抢了先注定不能发芽。
生子。
杨秋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嘴唇发青,此时他的大脑已经疼得发木,从他进手术室,到现在已经五个小时了,孩子还没有生出来,贺宜粟在边上急得团团转。
宫口开到十指了,贺宜粟好话坏话,胁迫的话都说尽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不出来。
按贺宜粟的意思这孩子足月刨出来就好,杨秋偏不,他觉得他和贺宜粟两个人一辈子就要这一次孩子,孩子一出生又缺少健康的母爱,他心里愧疚,就想着亲自生下他。
贺宜粟虽然不能理解但尊重杨秋的想法,两个都是头一次做爹,不了解顺产的威力,贺宜粟空有理论,没实地感受过,等杨秋痛的哭喊着不生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头出来了,头出来了。”贺宜粟惊喜地喊道,努力控制自己频临崩溃的理智,教导杨秋使劲。
杨秋咬紧牙关,知道这不是放松的时候,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往下,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滑出。
“哇哇哇……”贺宜粟剪断脐带,随便将孩子包起来,放到杨秋的床头。
杨秋眼巴巴的看着贺宜粟,竭力维持的清醒在贺宜粟说出,“是个健康的男孩子。”才放心昏睡过去。
渣渣的下场。
小柳村最近有一个奇怪的流言,村尾的那个柳大头家,撞霉神了,前几天他大儿子莫名其妙去镇上跟人赌博,把他家的田地全输光了不说,还搭上了两条腿,被人给拖回家的。
这也没啥,反正他们家的人天天混日子,也没人正经的侍弄田地,只是断了两条腿,可就严重了,就他们家那个样子,他那些爹啊,兄弟啊,也没人愿意养着他,听说现在一个人被他几个兄弟关到屋里等死,真是狠心啊。
只一个还好说,没过几天柳老二又因为跟村口的大力媳妇有来往,被她家男人回来看到了,愣是一锄头给人打傻了。
柳老二跟大力媳妇这事村里的人几乎都心知肚明,只大力他们家不知道,也没人愿意去讨这个晦气,就一直瞒了下来,谁知道这回这么巧。
儿子傻了柳大头能愿意吗,去大力家闹过几回,李大力这回是真被气着了,柳大头说要报警,李大力就说坐完牢出来打死他,柳大头上他家要钱,李老爹只给了他几千块钱的医药费。
柳大头还想闹,被打了他几回就怂了,就这还没完,柳老三上街的功夫就把人给捅了,还按了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得进监狱里呆不老少年。
柳大头跑前跑后都没得办法,后来因为晚上走夜路,从山路上摔下来人没了。
他一死柳老三的刑期就减了大半,二儿子也没傻的那么狠了,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