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谈话之后,杨秋就乖乖的呆在学校,因为一个人比较无聊,经常往学校的小食堂跑,和食堂的杨大妈关系越发亲近。
只一点特别不听话,分到手的那两亩田,说什么都不肯现在出手。
“贺哥,地里的粮食都种下去了,等到咱走之前还能买不少钱。而且我住在也无聊,倒不如偶尔去地里看看。”
贺宜粟最后被他缠磨服了,只能随他去,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往后走,两人也习惯窝在一张小床上的感觉。
先前铺在上铺的被子有时也能派上用场,平常缠贺宜粟缠得紧的人,在一个月那几天血崩时,都恨不得离贺宜粟八尺远,自发的就睡了上铺,贺宜粟要抱还很抗拒。
因为子宫发育不全,杨秋每次来都量都极少,过了几天经期,整个人恨不得把空出来几天的缺憾全都做回来,两天后躲的人就成了贺宜粟,真是太疯狂了。
杨秋踩在床沿趴在贺宜粟耳边,暧昧的喘息着, 右臂挎在床边的遮挡,浑身乏力,像条缺水的鱼趴在岸边,左手在两腿之间的部位轻轻抽动,“呃哈……贺哥,唔……小秋,小秋哈……又刺激到了……不……不会用,它好快,啊啊啊……好快,一直……一……唔呃别,别颤了,……小秋的sao点……哈,哈快,快磨死了。”
贺宜粟蒙着头不为所动,心尖被小sao货,挠得发痒,小腹下面缓缓顶起一个鼓包,真想把小yIn娃Cao的哭爹喊娘,昨晚哭着下保证,说下次不来了,今天晚上又来这出,玛德算算这都五天了。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杨秋的nai头紧贴着冰凉的铁床,激的他一个颤栗,慌乱撑起身体,没人抚慰着nai头sao的生疼,下一秒又缓缓地贴了上去,“唔唔……不,好,好凉。”
男朋友哼唧的声音在耳边不断,贺宜粟也睡不着了,掀开被褥动作麻利的下床。
杨秋媚眼含丝盯着贺宜粟因发力而紧绷的结实有力的六块腹肌,优美的曲线顺着肌rou的轮廓下滑隐藏进黑色的平角裤里。
视觉的冲击让刚泄过一次的少年头皮发麻,“贺,贺哥。”
挂在床边的身体瘫软下去,被贺宜粟接个正着。
男人强壮的手臂一只揽住杨秋的腰,另一只则从他两腿之间穿过紧压在杨秋玩弄假阳具的手上。
少年的身体不重但这一下全压在粗大的假阳具上,阳具是贺宜粟在系统空间量身定制的,粗度长度和他的Yinjing一般大小。
“啊……。”杨秋双目瞪的混圆,靠在贺宜粟身上无力的抽搐着,频死的快感一波一波涌来,阳具顶的极深,捅开了几个月来被艹的极好的花心,杨秋红通通的眼眶溢满了生理反应刺激的眼泪,泪水从眼角滑落藏进头发深处。
贺宜粟并未就此罢休,谁挑起的火,自己灭,“这就受不住了,重头戏可还在后头。”
贺宜粟就这这个姿势,高举的坚硬如烙铁的rou棒,从shi润的后xue捅了进去。
杨秋仿佛才从高chao中缓过来,双手抱紧大腿,花xue在贺宜粟的手臂压制下,牢牢顶着花心,后xue被rou棒填满的感觉,使得杨秋疯狂,“不,呃呃……不行,花xue太深了”
他拍打着贺宜粟烙铁般的手臂,手上的力气如同小猫挠痒痒一般,“贺……贺哥,破了,快要破了。”
贺宜粟不发一言,只专注的攻略城池,杨秋一边拍打,眼睛却忍不住被后xue吞吃的rou棒吸引了心神,又,又进去一点,这么大的东西自己每次到底是怎么吞下去的。
他咬住自己的食指,咽了口唾沫,放下的一条腿脚尖绷直,勉强踩在男人的脚上,贺宜粟被他嘬的死紧,空出来的一只手拧了一把少年的ru尖,原本只有小笼包大小的椒ru,也不知是不是被玩弄的多了如今竟长大了不少。
贺宜粟气息粗重,调笑道:“好看嘛?再不松松你的小嘴,以后的性福可就没了。”
嘴上这般道,体下的rou棒却毫不留情的撤到xue口再猛地一个冲刺,棒身全部抵了进去。
gui头擦过前列腺,与微微隆起的假gui头摩擦,不止贺宜粟爽的一个激灵,杨秋前面的rou棒直接射了出来,
“进去了……两个xue都……都被撑满了,会……会松的。”
“松了,老攻多给你塞点东西,两个一起怎么样。”
“两……两根……一起,”杨秋喃喃自语,随后反应过来,头摇的像个拨浪鼓,眼尾糜红,哆嗦着道:“不……不能,会死的……,太……太大了。”
贺宜粟见他当了真,被他的反应逗的发笑,啃噬着他敏感的耳垂,“不用两个,你再松老公一个也能把你填满。”
杨秋空出来的一只手,摸索着男人的脖子,搂了上去,侧着身交换了一个深吻。
贺宜粟的手臂上全是小花xue挤出的yIn水,原本少年紧致的后xue也缴械投降,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在杨秋失神时,准确的捏住花xue里的假阳具自己用手来了一场双飞。
杨秋如同在暴风雨里翻了几次的那只船,被做的昏过去醒过来,无助地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