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看了贺耔耘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贺耔耘皱了皱眉,不再管何旌扬,追了出去,在餐厅外面拦住了她,你那样看我一眼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贺耔耘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知道何旌扬是个什么人,你还帮他追余柏滢,坑人家。
这贺耔耘闭了嘴,他想告诉她,他认识的男的一般都是这样的,他甚至觉得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jian猾狡诈,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卑鄙下流,只是程度不同而已,但这样说好像把自己也带进去了,所以没办法说什么。
夏汐瞥了他一眼,突然说了一句,我觉得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说完她沿着马路往前走。
贺耔耘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想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有道理是什么。
前两天他不是跟她说何旌扬什么都不如他,她要睡还不如睡他嘛。
虽然他话没说完,她也肯定能猜到他什么意思。
现在她说他有道理,是不是
他喜上眉梢,快步追了过去,夏汐,等等我!
去了一家五星酒店,贺耔耘开的是豪华套房,夏汐说没必要,她晚上是要回家的,不在这过夜,贺耔耘还是执意开了套房。
在房间里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两人洗了澡,倒也没急着做什么,穿着浴袍坐躺在床头一起喝红酒。
那天我勾引何旌扬,心里其实就是想看看,嘴上说着喜欢余柏滢的他,到底会不会上我的钩。我没费什么劲,他就跟我睡了。
男人的喜欢,真廉价。
夏汐脸色微微酡红,她这样下结论。
贺耔耘觉得自己也被她骂进去了,争辩道:你也不能这么说,何旌扬是真挺喜欢余柏滢的,追了她那么久,一旦有机会,他当然要抓住,代价只是伤害他不喜欢的人,也不是很难取舍。
夏汐偏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你保护我,代价是坑余柏滢?
她不屑地笑了一下,这种被偏爱就够了吗?出轨的男人回来告诉他老婆,只有你是我真心爱的人,我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这种偏爱女人难道还要感激涕零?呵呵好笑
贺耔耘没了声音,他用一种怜爱的眼神看着半醉的夏汐,她家的事情他也听他nainai说起过,她心里的症结其实很严重吧,懂事后看懂了人们眼中的怜悯被父亲抛弃的母女俩,母亲又忙得没时间管她谁看见了都得说一句这孩子真可怜导致她成了现在的夏汐。
偏激冷漠,却又善良正义。
完全矛盾体。
她不想要廉价的偏爱,要的是唯一,身体和心都忠诚对方的爱,但她又不相信谁能给她这种专注和长久,她连罗成棋那样的人都不信任,对于他,她更不可能去期待什么了。
他自己暂时也没有什么沉淀下来的想法,即使从他发现自己喜欢夏汐开始他再没睡过一个别的女生,脑子里只有她,他也不能给她什么保证。再者,即使他跟她说从此以后只睡她一个,她肯定当作笑话一笑而过了。
对她的偏爱被她说得这样一钱不值,奈何也没有任何话语能反驳她。
没什么能说的,那就用做的。
他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到床头柜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娇软的身子被他强壮的身体压在软软的床铺上,两个人一起往下塌陷,他的手探入她浴袍下面,摸她嫩滑的肌肤,腰上有痒痒rou,夏汐觉得痒,咯咯笑了两声,别摸那里嘛
贺籽耘心里突然酥了一下。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跟他撒娇。
看着她不知是因为洗澡还是喝酒红扑扑娇媚的脸,贺籽耘心里软成一片,欲望来得强烈,但他落在她唇上的吻反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轻柔。
唔夏汐发出舒服的呻yin声。
他越吻越深,直到把她吻得喘不过气了,来推他,他才放开。
念念不舍地轻啄了她的唇瓣好一会儿,才一路往下吻,吻过Jing巧的下巴,脆弱白皙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张口咬住她胸前小巧可爱的ru尖,反复吃咬玩弄。
夏汐微微仰头,眼睛里迷上了一层水雾,嘴里细碎的呻yin不断,唔嗯嗯
吃够了nai子,贺籽耘分开她的双腿,人滑到她下面,埋头去舔她已经汁水泛滥的花xue,卷食了外面的花蜜,又贪婪地把舌尖探入花xue里面,勾出她更多的蜜水,再如饥似渴地吞吃下肚。
啊哈啊夏汐舒服地喘着气,手指插进他的发间,难耐地拱起身把自己的整个私处更加贴近他。
前面,前面
他懂她的渴求,改用手指模拟性器抽插小xue,嘴则往上覆在了她的Yin蒂之上,热烫的唇舌贴在敏感的小豆子上面,先是用舌尖卖力地挑逗那颗豆豆,然后吸吮,轻咬
啊啊啊夏汐尖叫着泄了身子,身子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紧绷,接着软下来,闭着眼享受身体内涌动着的欢愉,喘息着。
贺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