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贺耔耘气得心脏疼。
她的确没有必要单独对他说实情,她更可以在他无理取闹提出要跟她做爱的时候把谢寅诚甩出来拒绝他,她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就不该对她有什么幻想!
他气夏汐,更气他自己!
夏汐看了他一会儿,她抓住刚才放下的背包,我看你今天没什么心情补课了,我先走了。我会跟褚nainai说是我今天有事请假。
她站起身往大门方向走,拉开大门,又回过头来,看了这边脸红脖子粗的贺耔耘一眼,贺耔耘,我跟你她抿了抿唇,想着怎么才能把话说透又不让彼此尴尬,我们就是家教老师跟学生的关系,我觉得挺好的。
说完,她就出去了。门被带上。
贺耔耘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捂脸,想要平缓一下情绪。
隔天周一,下午夏汐上完课,给贺耔耘发信息问他今天要不要上课,要不要她过去,贺耔耘很快回她:【过来吧。】
她感觉他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了。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开的,贺耔耘跟她是同一种人,比她更明白人前人后说谎装乖的必要,他曾经苦恼父母不能接受真实的他不就是说他也在家长面前隐藏着自己吗,只不过她比他藏得更深而已。
至于他的喜欢,他是什么样的他自己心里没数吗?恐怕今儿个喜欢明儿个就能再去找别的女生cao了,有什么好纠结的?
夏汐去学校食堂吃了晚饭,然后就往紫阳尚苑去。到了1205门口,她把耳朵贴在大门上听里面的声音,按贺耔耘的尿性,这时候大概率会找个女生来膈应她,用我多的是女生喜欢,不是非你不可来找回自尊心。
不过她听了一阵,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她用钥匙开了大门,推门进去,贺耔耘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她进来,瞟了她一眼,又转回头去看电视,他在不停跳台,显然注意力并不在那上面。
看来,他不是要她过来上课,是有话跟她讲。
夏汐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就说吧问吧,我都告诉你。既然被他发现了,她也没什么好瞒着的,相比他的战绩她这点事简直小儿科,她也没什么道德上的压力。
贺耔耘用余怨未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寅诚是我第一个男人。夏汐道。当然要这样说,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曾偷偷用他的rou棒破了自己的处女膜,那事没有任何意义,他永远也不用知道。
哦,那她也没有瞎混多久。贺耔耘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那前天晚上那个人是谁?
我妈的学生,一个实习医生。
你就跟谢寅诚和这个医生保持关系?还有别人吗?
没有别人。
他们都知道你不是认真的?
当然。她又不是骗子。
每次都有戴套吗?
戴了。
贺耔耘点点头,那就好。他咬住下唇想了想,又问她:你这样不会是被我带坏的吧?他想起那些她被迫躲在隔壁听他墙角的日子,终于心里有了些愧疚。
夏汐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没想过跟什么人建立亲密关系,但又有需求,所以才这样的。其实说起来,的确是他带坏的,至少身体的欲望是被他挑起来的,开了荤之后不可收拾她才去找了谢寅诚和罗成棋。这件事,她当然也不会告诉他。
她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贺耔耘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水出来,把瓶盖拧开,递了一瓶给夏汐,他自己喝剩下那瓶,他没坐回原座,站在夏汐身边,你就没想过,跟我
被他身形笼罩着她莫名有股压迫感,夏汐指着对面沙发,你能不能坐回去咱们再说话?贺耔耘坐回去后,夏汐喝了口冰水,语气淡然地道:我找你的话,我们每天不用上课,尽胡闹了。她把水瓶放到茶几上,我得有点职业道德吧。
贺耔耘垂眸想了想,抬头看看她,又低下头去,欲言又止的样子,手捏得塑料水瓶咯吱响,最后他身体前倾,凑近她一些,道:夏汐,我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吧?我觉得可能是生理上的吧,你能不能跟我睡一次,说不定我就能死心了
夏汐咬牙,她都不知道该说他幼稚还是不要脸。不拿女生来膈应她,他也会拿别的事情来体现他的幼稚!
她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那瓶冰水,走到贺耔耘面前,你们男生生理上的欲望不是还有个法子吗,这样就行。她把水瓶对着他的头,就往下倒。
夏汐!被大量的冰水淋了个透心凉,贺耔耘跳了起来,我就说说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你可真狠
夏汐偷偷笑了下,然后板起脸招呼,换了衣服过来上课了!
她跟贺耔耘还是维持着老师与学生的关系,与罗成棋却越发打得火热,每天晚上给贺耔耘上完课以后她都出去跟罗成棋幽会。有时候把车开到很远的山顶车震,然后两人就在车上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