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这个东西没有办法修正,再说华宴姿容秾丽才能倍出,也不乏是个好儿婿。
两个人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才走进了客厅。
“阿姨,叔叔。”华宴轻轻地点头向钟炀父母打了声招呼,李妍立马笑着让他们赶快去洗手然后再来吃饭。
钟昭的神色从华宴走进家门就复杂不堪:“华家少爷为什么也会来?”趁着那两人去洗手间洗手,他转头看向李妍压低了嗓音,“难道你之前说的阿炀的那个爱人就是华宴?”
“嗯。”李妍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嘘了一声,“你声音小点。”华宴就在洗手间,万一听到就不好了。
“真是反了天了!那可是华氏大少爷!”果然不出他所料,钟昭低声吼道。
“那又怎么样?!阿炀一样也很优秀好吗?再说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年纪也大了,不要再管那么多了。”说着,钟炀和华宴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李妍暗地推了一把钟昭要他露出几分好的情绪,接着自己也带上了柔和的笑容。
“来来来,快来吃饭。”李妍打量了一下自家儿子,捏了捏钟炀的肩膀,不悦道,“怎么瘦了这么多?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然后又看了看华宴打了石膏的胳膊,“怎么搞成这样?平时要注意安全呀!”
“这是不小心摔得,已经快好了,谢谢阿姨关心。”华宴笑了笑。
“我当然有好好吃饭啊,这是因为最近集训很忙啦,吃的饭都消化光了。”钟炀面不改色的扯出一个谎言,华宴抿了抿唇,眼睫低垂,一时间看不清眼底隐藏的情绪。
“一看你就没好好吃饭,别骗妈了。”李妍嗔了一声,舀了两大碗米饭放在华宴和钟炀的面前。
钟昭想说些什么,但被李妍的眼神止住,他紧皱着眉头看了双双落座的两人一眼——都是风华正茂的俊秀青年,拉出去甚至都能靠脸吃饭,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去和男人谈恋爱?
他是真的不明白。
知道了自家儿子和华氏大少爷的关系,钟昭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致,他将筷子丢在桌子上,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摔上了门。
“……我爸怎么了?”钟炀被摔门的声音惊了一下,蹙了蹙眉,显然无法理解自家老爸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谁知道呢,自己儿子来了也没个好脸色。”李妍没好气的说道,接着又带上了笑容看向钟炀和华宴,“咱们不管他,你和华宴好好吃饭,多吃点听到了没?”
“嗯,您也别忙活了,坐下来一起吃饭吧。”钟炀为她拉开了一把椅子。
“妈妈去看看你爸,你们先吃。”李妍没坐下来,也转身进了房间,徒留钟炀和华宴对视一眼静默无言。
饭菜很好吃,但钟炀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李妍和钟昭看起来也没有要出来吃饭的意思,钟炀等华宴吃完以后收拾好碗筷,将剩菜剩饭放进了冰柜以便自己父母待会吃。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很晚了,钟炀想了想还是和华宴睡一间房,两个人进了房间一前一后分开使用浴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躺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熄了灯后钟炀还没什么睡意,但是华宴今天一天也很沉默,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气氛,于是继续持续着这般寡淡如水的氛围。
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好像又回到了那个Yin暗chaoshi的地下室,眼前一片黑暗,钟炀冷的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徒劳无功的睁大眼睛看着黑压压的四周。
忽然,门扇被人推开,阳光照射过来的地方灰尘飞起,钟炀眯着眼睛看向来人——是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青年。
钟炀看着对方走过来掐住自己的喉咙,他想逃跑,但没有一点点力气。只能任凭对方掐着他的喉口,压迫他的呼吸,一只冰冷滑腻的手如同蛇一样掀起他的衣物摩挲着他的皮肤。
不要……
钟炀想要反抗,他挣扎、几乎要咬碎自己满口的牙齿。
不要——!!!
有血腥味萦于口齿,有人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钟炀猛地惊醒,像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
他想开口询问,但嗓子干涩的可怕,于是只能先吞咽唾沫滋润喉咙。
华宴眼神沉郁,坐在床上递给他一张纸巾,钟炀愣愣的看着对方,并没有接到手里。于是下一秒华宴就轻轻地将纸巾按压在他的嘴唇上,等到看到纸巾上红色的血迹,钟炀才明白梦中的血腥味从何而来——原来是他咬破了嘴唇。
“做噩梦了吗?”华宴将纸巾丢到纸篓里,转过头来看向他,床头的小台灯发出温暖的黄色光晕,钟炀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我……”心跳还是很快,“咚咚”的声音震耳欲聋,钟炀呜咽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没事,不想说也没关系。”华宴伸出手轻轻地环住了他,冰冷的心脏一瞬间就涌上了暖流,钟炀颤抖着伸出手回抱他,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