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两秒钟,我一咬牙,将衣服卷起来,手机则架在一旁的窗台上,半蹲下来找好角度,低头叼住衣摆,让镜头能将我的上半身录进去,然后按下录像。
动作一气呵成!
可等我一切准备就绪以后,低头一看,抬了一半的手臂突然就僵住了。
我的ru头偏小,色素也比较淡,透着点儿淡粉色,不过经过刚才试探性的一掐,一侧已经变红了。
我默默为自己哀悼了几秒,鼓足勇气,伸手掐住了ru尖,然后按照Chen的命令往外拉拽着。
其实只是单单掐住,我还是能忍受的,可如果还得施加拉力往外拽,就很崩溃了。
掐轻了拽不住,掐重了又疼死。
刚一做完动作,尖锐的疼痛一下就席卷上来,原本挺硬的ru头在两指间几乎被掐成rou条儿,月牙形的指尖也随着我的力道而深深陷进rurou里。
连带着整片ru晕一同被拉拽成锥形。
我虽然没有长期保持健身的习惯,但也算有点儿薄薄的胸肌,此时紧绷的皮肤连带着ru头被拉拽的剧痛传来,让我险些忍不住低yin出声。
坚持了半天,抬头看了一眼录像时长——一分二十秒。
淦!
太疼了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秒,我忽然无比地佩服Chen视频里那些sub,胸前被夹了一排排的金属夹子还不断被要求挺胸,最后被Chen用鞭子挨个将夹子抽落,居然能忍住不放声大哭。
我决定闭上眼睛不去盯着时间看,希望这样能让时间过得更快些。
可闭上眼睛后,人的听觉会变得更为敏锐。
我听见有人打着电话走进了我隔壁的隔间,一边放水一边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宝贝等我会儿。
一听就是在给女朋友打电话,而且听那sao气的不行的语调,一会儿估摸着还和女票有安排。
我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烫,疼得手臂都开始有些抖了。
可我不敢松手。
厕所里进进出出不少人,靠近窗户也能清晰听见楼下学生的交谈声,还有隔壁隔间那人和女朋友调情的声音……
熟悉的环境却让我整个心一直揪着。明明这个场合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但我还是有种莫名的,近似于在公共场合玩儿露出的刺激感。
加上胸前的疼痛,我渗出了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挨过了五分钟,我几乎是像是触电了一样,立刻松开手,却没想到长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很长很长了!)被压迫的ru头骤然得到解脱,血ye回流的一瞬间竟然也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月牙形的掐痕深深烙进了rurou里,火辣辣的疼着。我下意识地用掌心贴上红肿不堪的ru头,小心翼翼地轻轻按揉了一会儿,然后将录像保存下来,给Chen发了过去。
然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期间,我低头看着自己凄惨的ru头,试图用指腹轻轻碰了一下,立刻感觉到一阵胀痛。
还是先别碰了…呜。
无聊地等待了十多分钟,Chen总算回了过来。
Chen:什么感觉?
当然是特别疼了!不对——
我想了想,立马把很疼两个字删掉。
不能让我未来的dom觉得我很弱鸡!我要当一个耐痛性好的sub,让主人对我放心!
暮然然然:有点疼…先生。
Chen:那你揉什么?
啊…?我呆了一秒。Chen怎么知道我自己偷摸揉了的?
回想了一下,我一拍脑袋,刚才视频最后几秒下意识用掌心揉了几下,没注意就发过去了。
暮然然然:那个…下意识就……
Chen:以后没有得到我的允许,ru头,Yinjing,和后xue都不准乱碰。
暮然然然:知道了…先生。对不起。
我有些失望,当然是对自己。
原本还觉得第一次任务完成的挺不错的,结果好像Chen并不满意。
Chen:今天先到这儿,晚上回寝室了再告诉我。
暮然然然:是,先生。
我松了口气,好在Chen没有接着玩儿下去,否则不说时间不够了,我也实在扛不住了。
然而当我把被我卷的皱巴巴的T恤放下来以后,我发现了一个很完犊子了的事实——
我的两个ru头已经肿的比平常大一倍了,而我这身薄薄的t恤,只要稍微一挺胸抬头,就能清楚的看见两个凸起。
这也太色情了啊!不知道的还以为——
算了,不用以为,我确实是。
可是待会儿我还得和陈羿霄出去吃饭呢。
想了半天,我决定去小卖部买俩创口贴给自己贴上,不然就这么凸着也太难看了。
至于刚刚Chen告诉我,没有他的允许不允许碰…贴创口贴也不算碰吧?毕竟我手指没挨着呀。
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