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全身被脱得净光,只剩脚上的白色棉袜。时祺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碎片,发生的事让他尊严尽失,明明自己是个男人,却被用别的男人用羞耻物侵犯。
身后肿裂的痛楚,提醒他受过多大的耻辱。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他不是什么美男子,那人与他也只有一面之缘,就算真有那样癖好,也应该找漂亮男人吧。
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事情?
眼睛和嘴巴全贴了胶带,挡了他的视线,两只手也被绑在一起,完全不知道过去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应该是白天吧。
他昂着修长的脖领,想探身坐起,结果牵动了身体某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像锥心一样疼。
真是不可原谅,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时祺呜咽着跌坐在床上,突然脖子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拽落在地毯上,他胡乱反抗着,却不知脖领何时被系上了项圈,另一端是……
时祺摸索着,碰到一截粗硬的绳索。
竟然是……他拼命去拽,束缚越挣越紧。
把人当狗一样栓着很爽吗?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时祺昂着头,向虚空呐喊,他因为看不到根本不知道男人藏在何处,这一切超出了承受范围。一个善良富有同情心的三好青年,二十几年的生活中,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肮脏的事。
三观受到强烈的冲击,第一次真正见识,男人对男人也能做出那事,而时祺还是被强迫的那个,一直以为情到深处,才水到渠成的情事,原以为是世间美好,还想过和暗恋的女孩……
如今都毁了,为什么有如此变态的男人,做出这种强迫人的变态事情,还要让他遇上?
“我知道你在那儿,出来!”
他怒气汹涌地喊着,但未得到任何回应,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吗,那个变态呢?时祺按着绳索摸到了另一端,那里立了一根钢管?还有墙壁上……凹凸不平的……
器材还是刑具?
时祺跌坐地上,不安地抱着小腿,把头深深埋进膝盖,这里不是酒店房间,他已被转移了地点。
像有备而来,他开始细细地回想昨晚发生的事。
陌生男人闯进来,告诉他等的女孩不会来了。那个男人怎么知道他在等人呢?难道对方认识组聪吗?
组聪,想到这个名字,时祺心痛地更厉害了,他暗恋的女孩,现在的他还什么资格呢?已经变得如此肮脏的自己……
“这就承受不住了吗?”身边突然有人说话,时祺听出来,这是……他采访过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真的是你,这么做犯法了,放了我!”
“违法?”毫不在意的,带了一丝轻蔑,“法只能用来管小蚂蚁。”
时祺突然想到,以前听过的故事,某医疗卫生系统绑架大学生,盗取配对的器官然后毁尸灭迹。难道他也不幸和大佬的器官配对了?可是,若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侵犯自己的身体?
正在满脑子胡思乱想,房间又进来人了,
“哇哦!不愧是训犬高手,一晚上就把人变成公狗了,有意思。”
这个声音,时祺听到立马僵住,是他喜欢的女孩的声音,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组聪?是你吗?”没有人回答他。
接下来,他听到男人的声音,
“你来做什么?”
“不要卸磨杀驴好嘛,好歹合作这么多次了。”确实是她,时祺再次呼喊她,却只听到离开的脚步声。
“找李秘书,他会把尾款结给你。”
“那我就不耽误娄总了,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听到关门的声音,时祺绑不住了,开始大声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因为嘴巴被封,只能发出类似哭声的呜咽。
“时祺!”他听见男人叫他的名字,“你就是我的乖狗了。”
“为什么?”时祺像陷入巨大的黑洞,一点一点被吞噬带尽,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暗恋的女孩要这样对他,把他送给别的男人做狗?
这究竟算什么?时祺使劲地呐喊挣扎着,一次一次被男人拽倒,最后另一个男人扑到他身体上,在他耳边喝气,“以后你就是主人的奴下奴,只有我和主人可以Cao你。”
此时的时祺,才注意到原来房间里除了他和强迫他的男人,还有第三个人。
两个男人大力挟制,白嫩的菊花,再一次被人用手掰开,露出红艳艳的直肠,
“贱狗,我命令你现在用狗屌Cao他。”
“是,主人。”
同样绑缚了绳索的肌rou男,捏着自己的大狗屌,狠狠地冲入时祺刚受过伤的菊花,啪叽一下,尽根没入,时祺此刻成了砧板上的鱼rou,刚开始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已然痛到失声,他至此仍不明白暗恋的女孩为何会将他卖给一个残暴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