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去了七日,回魔殿时是子时,定身咒失效,但玉脉是若不消失只要慕洛寒在上面便是按之前一般运作,现在玉脉仍悬于大殿之内,没有定身咒的慕洛寒也仍伏在玉脉上,姿势却与之前不大相同。
白玄给慕洛寒玉脉的原因就是慕洛寒与他同源,可供洛寒剑滋养,且不会引起契咒排斥,只是现在……
慕洛寒双臂往前抓住上方,刻意将身体前压,原本应当不会刺激慕洛寒xuerou的玉脉挤过肿烂的Yin蒂和无法闭合的女xue尿口深陷于小Yin唇之中,被糜烂红rou遮掩彻底,离了后xue隔了毫厘,还掩了层鲛绡,不会触到xue口,止不住的尿水全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这般姿势既压迫了沉重的水肚,又加剧了行走难度,即使现在看慕洛寒恢复得不错,本慕洛寒四肢可动作自如就消失的玉脉也依然悬在大殿之中,何况,慕洛寒每走几步便要停下。
慕洛寒男根早已被废,但铃口在拔了堵塞物后,因过度的凌虐同身后双xue一样合不拢,软软垂下,又因咒法时时流着Jing絮和尿ye,之前大张的铃口刚好抵在玉脉上,滑动时被厮磨便尽数抹到了玉脉上,而现在被慕洛寒不知从那寻的红色布条束住了,时时淌nai的ru蒂也一样被细小布条束住ru根无法漏nai。只是慕洛寒本就饱受苞宫饱胀之苦,如此堵住各处出口根本坚持不了多久,每走几步便要停下解开布条把积蓄的尿水nai水排出。
虽慕洛寒似是已经可以十分熟练地在玉脉滑动前继续行走,只是如此一来走动艰难万分,玉脉自然不会消失。
慕洛寒灵力尽失,只要白玄不出声,就察觉不到白玄的存在。
白玄在旁看了一会儿自讨苦吃的慕洛寒,直到停下的慕洛寒小心翼翼解开束带将男根和ru孔拨到一边流出积ye,又仔细抓住鲛绡将被女xue渗出的yIn水打shi的小段玉脉擦干,白玄看出来了,慕洛寒这是不想弄脏玉脉。
“你好好走动几步,玉脉自会消失”。
慕洛寒听到白玄声音,眼中亮光刚迸裂而出,身下玉脉突然消失了,他反应不及差点摔倒地,却是踉跄了两步捧着肚子站定了。
从各种咒术加身开始,他总有一种本体被侵蚀的感觉,导致身体日益虚弱。大约三日前,那种侵蚀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虽根骨已毁,但身体状况着实好转了不少。
他知道,定是白玄去做了什么。
与世隔绝的慕洛寒不知道现在外面仙界因白玄突然闯入一片大乱,魔界更因魔尊的动作蠢蠢欲动,而白玄也不会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
慕洛寒因何修为散尽白玄没看出端倪,但洛寒剑变得脆弱不堪却是因为咒法,那几个让慕洛寒上下孔窍水流不止的咒法略带他所创移生咒的痕迹。
一个仿了他的移生咒,用勾系神魂之物以“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代价将一半魔气转到妖邪不侵的洛寒剑上的拙劣咒法。
现咒主墨如清魂灰魄散,洛寒剑也不会再被魔气侵蚀,看样子慕洛寒的情况也确实好转了不少,都能做出如此多此一举的事了。
慕洛寒被白玄看得手指蜷缩,既说不出来他没有玉脉不出半个时辰就全身瘙痒、情欲缠身,也不想承认,他对孤零零待在这空无一人的魔殿有些畏惧才不愿玉脉消失。
白玄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站在离慕洛寒七丈之外打量了一下慕洛寒,淡声说,“过来”。
慕洛寒四肢力量恢复得不错,走路却仍有些别扭,水肚沉重,只得小心捧着,又因下体敏感不敢并拢双腿,张着双腿缓缓走动,双xue糜烂yInrou垮垮垂在腿根,随着走动时不时触到翘如小指的女蒂便是一阵yIn邪电流,被束住的男根也因积蓄的尿水微微翘起,同被束住的垂大胸部也被nai汁撑得略有挺立,鼓起紫红的ru晕顶着软烂的nai蒂随着动作晃荡。
走了不过七八步,双xue渗出的yInye便将双腿淋得一片濡shi,慕洛寒捧着自己沉重的肚子,知道有鲛绡蔽体白玄看不见他下体不堪,却还是为他宛如孕妇的走姿和烂熟的各处性器的yIn荡姿态清清楚楚落到白玄眼中有些窘迫,连各处的憋涨都忽略了。
在慕洛寒艰难地走到白玄面前时,白玄抬手轻挥,玄纱褪尽,羊脂玉体如剥开的新鲜荔枝现于眼前。
若是从前,慕洛寒对在白玄面前赤身裸体不会有多在意,而此时此刻却对自己这堕落的身体感到难堪,垂眸不敢看白玄。
白玄好似并未察觉,手指微动,束缚ru蒂和男根的布带随之散落,被堵的nai汁和Jing尿即刻涌出,更显yIn靡。
慕洛寒不由轻yin了一声,又倍感羞耻,闭眼不愿去看,仍察觉到自己的尿水喷涌而出,洒了一地。
咒主已死,这咒便是无解了。
白玄并非一时冲动才去杀了墨如清,墨如清符咒天赋确实可谓顶尖,但还入不了白玄的眼,解了这咒效的法子多的是。
“你身体各处孔窍乃是同个咒法,改一处便会牵连各处”,白玄道。
破咒不难,只是慕洛寒身体早已千疮百孔,纵使解了咒也无法自控,若一直如此,慕洛寒断不可能重新执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