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发泄之后,白七本来以为白守墨会深恶痛绝,直接宣判自己的结局,没想到这之后几天都还是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试探过了白守墨的底线,白七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起来。
推开白守墨办公室的门,白守墨靠在皮质的沙发上,穿着件宽松的衬衫,手指搭在书页上,身形有些清瘦,书的封面上烫金的书名是柏拉图的《理想国》。
这时候的白守墨看着倒不像什么半辈子游走在黑灰色地带的危险人物了,一副恬静的、与世无争的样子,倒是一副文化人的姿态,像个温文尔雅的大学教授。
白七一眼就注意到了白守墨手腕上的佛珠,被一根新的素绳串了起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幽幽的暗光。
白守墨听进去了他的话,这让白七的心情很好,面上浮露出了一丝笑意。
白守墨默认了白七的靠近,懒散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又重新拾起书再看。
“在看什么?”
白七有些不满白守墨的无视,将书从白守墨手中抽走,明知故问。
“不正义是心灵最大的恶,正义是心灵最大的善。”①
白七念着书上的字,带着点挑衅:“那么你呢,父亲。你是善,还是恶?”
白守墨叹了口气,言语中带着包容和理所应当:“我当然是正义。”
白七摘掉了自己的眼镜,俯视着白守墨,姿态咄咄逼人,语气却很冷静,陈述着事实:“你只是拿正义装门面,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②,骗子,伪善者。”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白守墨的眸成琥珀色,带着深意。
“神不存在说谎的动机。”③
白守墨没有正面对白七的指责做出回应,他淡淡地笑着,直起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白七张开双臂。
白七怔怔地看着他,试图看穿他的内心。
接着,白七笑了,他搂住白守墨的腰亲他,带着他的身体摔在柔软的沙发上。
白七色气地舔啃着他的下巴,shi漉漉地舌头划过下颌线,停在耳边,亲了亲他的耳朵,向他的耳朵轻轻呼气:“那么,为我念书吧,父亲。”
白守墨轻轻喘着气,眼眶微微泛红,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别的什么。他真当保持着环抱的动作举起书。
“虚假乃是一种不论谁在自身最重要的部分......”
白七伏在他的胸口,手缓慢的解着他的衬衫扣子,像是在拆什么珍贵的艺术品。
白七舔咬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向下,吮吸着他线条Jing致的锁骨。
白守墨显然有点走神,鼻腔中发出细细的哼声。
“继续念。”
白七停下动作,惩罚性地咬了下他的肩膀命令道。
“在......最重要的事上......”这次显然没这么流畅了,白守墨轻轻地哈着气,举着好好的手臂开始有些微微的颤抖。
白七歪头欣赏了一番白守墨的姿态才继续动作。
他用牙齿咬着白守墨的胸rou,用舌尖轻轻刺着他的ru晕,吮吸着他的ru头,一时间啧啧作响。
离开他的ru时,窗外的光照在上头,白守墨的ru头颤巍巍地立着,粉嫩嫩的沾染上了一层水光,白七怜惜地用鼻尖蹭了蹭它。
“哈......轻点......好痒......呼......”白守墨环着白七的脑袋,受不了地轻呼着。手上的书也掉在了地毯上。
“你把书弄掉了啊。”白七叹了口气,用与白守墨如出一辙的语气说着。
白七放开了白守墨的身体,搂着白守墨的腰,让他跪在地毯上。
“那就这么念好了。”白七的声音带着丝宠溺。
白守墨跪在书前,声线有些发抖:
“在最重要......的事情上,都最......啊.....”
后面,白七一声招呼没打就直接插进来了,喟叹了一声,轻轻抽送了两下,声音似乎飘在云端:“乖......哈,继续......”
“都......哈啊......最不愿意......唔......接受......哈.......阿七......慢......慢点......”
白守墨被顶着,跪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体压在了书上,浑身赤裸着,只戴着黑曜石佛珠,脊背都有些泛红。
白七也有些受不了,这个样子的白守墨实在是性感,可是他现在还不想让白守墨射出来。
白七刻意地避开白守墨的前列腺点,揉着白守墨的tun和腰,加快速度抽送,开口命令:“乖......嘶......继续念。”
白守墨此时好像没听到,屁股翘起承受着白七的冲撞,腰部塌下去,脸埋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发出闷闷的呻yin。
放慢了动作,白七拍了两下白守墨的屁股催促:“快点,读完了让你射。”
白守墨抬起头,脸上带着些shi意,慢慢从身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