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在踏进画室的那瞬间就有种微妙的感觉。
他一向来得早,但今天在他之前,沧岚就已经支起了画架。她侧对着门站着,本来正神情专注地认真画画,听到开门的声音,于是转头对幸村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幸村君。
下午好,浅川君。幸村同样问好,走过沧岚的时候,他无意中看了下她正在画的画,莫名的熟悉感让他随口问道:你在画什么?
春游图。
春游?
对,我想用这幅画去参赛,但是还差一点点,而且和幸村君是一个内容,真紧张。
参赛?什么比赛?
全日青少年油画比赛。
幸村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在画参加全日青少年油画比赛的.春游图?
对啊。沧岚还拿着笔,注意力还在画上,头都没转地轻快回答道。
停了一拍,幸村Jing市慢慢地把身体全部转向了沧岚,他这时完全面对地站在她身后,她的身前就是画架,他的视线在一一扫过画架上那越看越熟悉的画、沧岚左手的画盘和她右手的画笔,以及她身旁架上的稀剂、画刀等。
空气里松节油混着油画颜料形成了一种特有的味道。
沧岚还是平时的沧岚,但是她却画着油画。
幸村突然勾唇笑了起来。
真有趣,原来在心底我是这样想的吗.他双手抱胸,边笑边自言自语。
午后的画室气氛静谧安详,沧岚继续画着她的画,但幸村看着她的背影,从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到她纤细修长的手臂,眼神却逐渐幽深。
..真有趣。
幸村又说了一句,然后他放开了抱胸的双手,向前跨了一步,拉近了自己和沧岚之间的距离,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的身体贴上了沧岚。
幸村君?!沧岚很明显受到了惊吓,她手上沾满了颜料的画笔在画布上立刻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她想转身,但幸村却从后面用身体整个压住了她,左手动作敏捷地先反剪住她拿着画盘的左手,而右手则抓住她的手,让她手里的画笔笔尖重新回到了画布上。
画盘碰地一声落地,激起地面微微的粉尘。
你要做什么,幸村君!?沧岚努力扭动,但她的挣扎完全是一种徒劳,幸村甚至都没有让她回头,看起来纤细柔美的运动少年也是运动少年,力量从来就不能用外表来衡量,他轻轻松松地压制住了沧岚,没有理会理会她的问题,直接命令道:画,继续画,沧岚。
不!
呵呵幸村能感受到沧岚的反抗,但是他更能感到她被锁在他怀里的身体,那么柔软温暖又清新芬芳,连发梢都带着香。
不要挣扎了,沧岚,我并不想剥夺你的五感。幸村边说着话边靠近沧岚的耳边,他的舌尖轻触那洁白细腻的耳垂,看着它迅速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至于我要做什么
他的手和身体有一瞬间离开了沧岚的身体,可沧岚还来不及反应就只听到一串布料被直接撕开的撕声,她啊地惊叫了一声,但她的下身和后背还是同时一凉,衬衣被条件反射地拢住,但校服的裙子却就这样被直接剥离了她的身体,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布料落地的闷响似乎比刚才画盘还清脆。
现在从幸村的角度看,沧岚的背面已经没有任何遮蔽,完全摊开在了他的面前。
她白得发亮。
那是种完全没有瑕疵也从来没有被别人触碰的纯净洁白,如同纯白的画布,如同被雪覆盖的处女地。
他喜欢这个颜色。
幸村这样想着,又轻轻地笑了起来,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慢悠悠地说完了刚才剩下的半句:我想试试,我一直应该做的事。
*****
幸村一直感觉沧岚非常美,不是肤浅的漂亮,也不是直白的性感,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突出的美感:她的所有比例都非常标准,头肩颈的比例,四肢和躯干的比例,骨骼和肌rou的比例,还有皮肤中水分的比例对于黄金比例的认知,他其实是在观察她的过程中慢慢才有了实际的体会。
为什么那样就是美?为什么其他的比例就不是美?为什么美会有一个标准值?他曾经问。
这个认知是由基因的进化方向所决定,那样的比例会让你的感官更愉悦。老师干巴巴解答。
----他当时因为无法具象化所以无法理解的愉悦,原来是这样的感受。
幸村把沧岚压在画板上,手肆无忌惮地在少女的身上游走,他站在她的身后,从下向上划过大腿,tun部和腰肢,边继续向上边感受着她的美好:她的大腿笔直,外侧面的弧度微微向外延伸,如此顺滑得连接了tun部;她的tun部半圆,恰到好处的挺翘,被挤压的时候带着rou感的弹性;她的腰肢纤细,比起沙漏的弧度略微内敛,但肌理匀停,只让人觉得柔韧而不是过于干瘪。她的肌肤简直就有吸力,那么柔滑细腻,指尖一寸寸得慢慢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