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钰原被安置在一个三角木马上,手臂被固定到马头,双脚绑在马背的两侧,两只脚分别吊着两个沉甸甸的木块。
三角木马不同于其他的普通情趣木马,马身呈立体三角形状,马背细长只有一指宽窄人坐在上面Yin部会被分开,如果脚上还被绑了重物,整个人都重量就会压迫在Yin道上顶到更深的地方去。
钰原被蒙住眼坐在木马上,Yin道被分开贴合马背,脚上木块的重量让他不得不放低自己的身子任由木马破开自己的Yinxue,Yin蒂也被死死压住,还没坐一会儿就sao水横流。
钰原终于明白为什么唐忠柏让他坐上这个yIn具之前给他灌了一大瓶水,现在马背压迫着他女xue尿孔,几乎都挤压到他涨满的膀胱了,可是鸡巴尿道被唐忠柏用棒子堵住根本无法排泄,难道今晚他必须用Yinxue撒尿?
钰原来不及思考,前端被堵住,膀胱里已经积满尿ye,Yin道内的软rou被打开几乎被顶到子宫,之前钰原还能强撑着身体稍微抬起一点屁股,让Yin蒂不被挤压,可是体力渐渐透支之后,钰原撑不起略微腾空的身体一不留神坠下来红肿的rou蒂一下子怼在马背尖尖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钰原剧烈地挣扎起来,被yIn虐的rou蒂仿佛肿大了一倍,肥逼疯狂抽搐着,钰原觉得自己的下体被劈成两半,逼里的sao水顺着马背流下来打shi自己的大腿。
钰原崩溃了,再也憋不住,女xue尿孔从开始的淅淅沥沥漏尿到现在尿ye像水柱一样喷出,混着自己的yIn水掉在地上发出雨水打shi地板的声音,下体泥泞一片。
“受……受不了了,谁来……救救我。”钰原发出绝望的呜咽,不仅是雌xue,屁眼也被分开在木质的马背上摩擦,但是全身都被桎梏住根本没有扭腰躲开的机会,只能生生受着下身被折磨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不知道多了多久,房门终于被打开,唐忠柏在一片黑暗中出现,他看见在骑在马背上动弹不得奄奄一息的钰原,钰原低垂着脑袋大口喘气,显然是被玩弄到失神,地上全是自己失禁喷出的尿yesao水。唐忠柏走进准备解开钰原脚上绑着的木块,仿佛是感受到他的接近,钰原竟是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
“放……放我下来,求你,求求你,呜呜呜……”几个小时的看不见光亮被凌虐下身到喷尿的感受让钰原恐惧的大哭起来,他怕唐忠柏把他丢在这个小黑屋里再也不管他了,让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光着身子悄悄死去,默默结束他这被人厌恶的一生。
唐忠柏看惯了钰原平时逆来顺受的样子,现如今却像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狗一样,受到了伤害却向加害人求饶讨好,只是因为不想再被抛弃第二次。
唐忠柏也没有把人往死里折磨的想法,单纯想看看这人被搞到崩溃是个什么样子,不是对什么都无所谓吗?不是为了活下来连尊严都可以不要吗?唐忠柏摘下钰原的眼罩解开被锁链绑住的手腕脚踝把他从木马上抱了下来。
钰原在唐忠柏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浑身在颤抖,嘴里嘟囔着“不要了……我害怕……”。皱着眉头紧闭双眼,因为眼睛在几个小时之后突然接触光线尚还不能适应,全身上下青青红红没几块好地,腿间的Yinxue一时间合不上了,媚rou外翻大小花瓣绽开露出内里层层嫣红rou道,Yin蒂肿出包皮凄惨地耸立在外。身体原先本来就有的的大红色红痕褪成青粉色又错综覆盖上新的痕迹,钰原本身一片雪白的肤色似乎被摊成一张画布,被过度指染之后变得破败不堪,青涩的果rou在催生以后已经烂熟,再也无法回复原样。
从昨天把人Cao完之后给人灌了瓶水就把他放在木马上不理人了,怀里的钰原脸上被打肿的指痕还清晰可见,泪水糊满整张脸,嘴角边的伤还没有痊愈,果冻般的水晶唇布满了牙齿印。唐忠柏以前从来没有正眼瞧过钰原,现在发现怀里的他竟是如此轻盈,像抱着一团抓不住的云,要到再用力一些,怕是真的随雾一样散了。
钰原出身不好,吃过很多苦,唯一幸运的是遇见了唐父,他自知长得漂亮,为了钱也为了更好的生活略使一些色相和心机就让唐父爱上了他,不仅取了他还在婚后生活中要多宠有多宠,只是唐忠柏看不惯他,但是钰原可以忍,本来他们平时也见不了几面。只是眼前的幸福得到得轻易消失得更轻易,唐父意外身亡他只能投靠唐忠柏,然而没想到的是,唐忠柏似乎不仅只是讨厌他,对他占了“母亲”的位置是有些恨的。
钰原被唐忠柏放到床上,钰原却抓着唐忠柏的手臂低声央求:“Cao……Cao我……”
但唐忠柏却没有动作,问他:“不哭了?不委屈了?”
钰原揉了一把眼睛摇了摇头:“不哭了,我会,我会很乖的……请,请你别再这样……”
“即使是这样对你,你也爽的直流水不是吗?”唐忠柏抚弄着钰原流水的肥嘟嘟的Yinxue,捏了一下rou蒂,刺激的他夹腿呻yin。
“屁眼被Cao过没有?”
钰原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眼睛红红的不再看他也不答话。唐忠柏直接折起钰原的双腿折到头顶露出下身肿烂的花xue和紧闭的rou洞,唐忠柏伸进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