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过一点,大门发出开锁的声音,门刚打开一个缝,人还没看到就先听到了一个带着愉悦腔调的哼歌声。
哼着不知道哪年歌曲旋律的男的愉快地把一只脚踏进了屋子里,手在墙上摩挲了几下,很快打开了灯。
屋子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男的开心地挑了挑眉,正要弯腰拖鞋,就听到里头一个冰凉冷质的声音:
“你回来了。”
那与其说是疑问质问不如说是一个冰冷的陈述句。门口男人笑嘻嘻地抬起一张年轻的脸,看向客厅沙发的位置:“哟,你还醒着啊?”
“不用等我,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晚回来你就自己睡呗。”
被这个吊儿郎当没有正形的回复所气到,沙发那头的男人眉宇间带上了微微压抑怒气的克制,他本来是很温润优雅的贵公子长相,这时候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克制,却不觉多了些人气。
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发火,却还是抑制住:“你已经连续一个礼拜过凌点才回来了。”
“哦,那是公司上个月业绩好,领导请我们吃饭呢。”
门口男人依旧嘻嘻哈哈的模样,鞋子也没放好,扔在地板上就不管了。踢踏着拖鞋往客厅走进来,脚虚浮不稳,脸上带着迷离的笑,还没靠近呢就闻到了一身浓重的酒气味。
他这个样子,能是什么正经吃饭,不用想也知道了。男人眉间的纹路愈发深了,神情不由自主地露出几分嫌恶抗拒,可是他却无法从男人的身影下逃离。
年轻的男人走近了,俯下身,超过一米九的身高硬生生弯成一米七,想把他抱起来。周辰下意识地避开脸,手掌在两人中间一档拒绝他的靠近。
那一个瞬间,他的心里就咯噔一下直觉不好。果不其然,汪家其本就喝醉了酒的脸更是红了,他沉下脸时恶狠狠的眼正Yin冷地看着周辰,嘴角没有一丝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可怖的气息。
周辰不自觉打了个冷战。他在初识汪家其时是绝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的,否则他甚至都不会接近他,不会认识他,更不会跟他形成这种关系。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
汪家其蓦地伸出手,一把把周辰从轮椅上扛了起来。他身高力壮,一米九多才22岁,还是在修车厂工作的,手臂不知道怎么有力气了,周辰猝不及防被他抗在肩上往卧室走,双腿无法用力,只能拼命用手打他。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且不说他平时有没有运动,单这个姿势就无法使力。周辰身高一米七五,手臂伸出竭力地抓住一切他能抓到的东西,动作间,他的指尖刮过卧室门口靠墙桌子上的“市十大杰出青年”奖牌,奖牌“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汪家其眉眼Yin冷暴躁地把他摔到床上,俯下身粗糙宽大手掌握住周辰想要逃跑的手臂,他只稍微用了下力周辰两只手掌就向后扭了过去,被他一只手牢牢扣住。
他一边粗暴地拉扯周辰身上的睡衣睡裤,一边用很暴躁的语气骂着:
“妈的,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还问东问西?有你管的么?”
“啊你凭什么管老子,是不是sao逼痒了要老子给你通干净?”
他嘴里说着不三不四的话,手掌三两下就把周辰的睡裤拉扯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也没有幸免。周辰十八岁车祸失去行走功能后已经十几年没有好好锻炼过腿了,即使他平日里再努力,这腿也没有办法像正常人那样充满光泽和健康美。几乎每一次,在汪家其面前袒露他的腿都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不过汪家其这会儿显然管不到他的痛苦不痛苦的,他手立刻分开两条苍白羸弱的腿,喝了酒的手控制不好力气地插进周辰柔软脆弱的xue口。那个本不该用于此用途的xue眼口还红肿敏感着,昨天的药剂都还没有吃透,入眼口微微shi润,倒是方便了他插进去。
汪家其一边插一边污言辱骂着:
“是不是这逼sao了啊是不是?”
“老公现在就给你cao干净,给你cao爽了再不会发sao!!”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喝醉和怒气让他动手不加节制,两根手指几乎要了周辰的命。他体内柔软敏感的肠rou被格外粗大粗砺的手指重重碾过,两边指背几乎是裹着肠rou鲜红色的黏膜强硬推开。周辰xue口入口虽然柔软shi润,内部却依旧干涩,被这么粗暴地弄还没有出血纯粹是因为他近来被汪家其弄得多了,甬道带了一点记忆,能稍稍撑开不至于受伤。
但是他要是再加手指或者持续这么粗暴对待他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周辰眉目中含着压抑的深深痛苦,身体随着下身传来的钝痛而轻轻颤抖,他深吸了口气,正要开口求饶,身体却猛地一震,一股酥软酸麻的爽感自尾椎骨倏忽窜上,触不及防地击中了他。
汪家其两根指头依旧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快速动着,只是每一次他的指腹都会摩擦过一个点,甚至旋转转入,手指跟着指头一起擦过。
周辰半个身子软了下来,喘着气茫然地睁着眼。他甚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