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渺的攻击却没将人击退半分,甚至这人还无耻的揽过他的腰肢,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好家伙,居然有人敢占他便宜,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病猫了,云渺抽出一把短刃就想插..进这不长眼的人体内。
这把短刃是夜相怕他万一遇到危险,而自己又来不及赶来时给他护身用的,这几万年来碍于妖王问天无人敢动他分毫,自然他这保命神器也没出手过,没想到今天一出手就是对付登徒子。
“小云儿”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云渺耳际响起,云渺本想下Yin招的手猛地停下,这呼唤太过于熟悉,熟悉到他忍不住想落泪。
“父,父亲?”云渺不可思议的询问。
“嗯,我回来了”萧暮抱着云渺的手忍不住的紧了紧,这样做很冒险,不知道曾经发生过的是他只能一次次尝试,然而询问过夜相后,他发觉,能让云渺失控的人不会是“萧暮神尊”,而是云渺失去踪迹的义父妖王问天。
手中的短刃掉落在地,云渺的手紧紧攥着萧暮前胸的衣裳,紧咬贝齿不让自己发出声响然而泪水确实忍不住的流下。
两万年,对于神,妖,魔来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修为高者能活上千万年,修为弱者却也不过短短千年寿辰,两万年的委屈又有谁能真正的理解。
萧暮抬起云渺的下颌,心中满是愧疚低头便想吻上。
云渺略带拒绝地侧过头“父亲,不可”
“小云儿,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犯规的声音在云渺的耳旁响起,云渺脸上泛起一抹红,蚊yin一般的声音回答“想的”
“但,这样不对,父亲”害羞归害羞,该有的理智还是不会下线,云渺时刻警记他们之间的身份,不敢踏过雷池。
萧暮抱着云渺没再动作而是低声如同讲述一个故事般说话:“小云儿,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所有人都说你爱的是另一个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代替品,总有一天你会离开,后来你真的离开了,我去了好多地方找你,可我找不到,还差一些,我找不到”
萧暮略带委屈的话却是听得云渺一头雾水,什么替代品,什么他离开了,还找不到?最主要的找不到,为什么要用一些这种莫名其妙的词?
云渺自然是不懂,因为这些事都是千年后的事了,现在的他又怎会知晓呢?
“父亲,不会是,任何人,的,替代品,我绝对,不会,离开父,呜!”
云渺的话还没说完红唇便被趁人之危地封住,云渺瞪大双眼,虽然他和父亲也是亲吻过,不过那时是为了疏通经脉,而现在,他不知该如何劝服自己。
自己正在和义父发生不正确的事。
“不行”云渺猛地一推,虽然没能推开萧暮,却还是让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一抬头两人的视线便对在了意思。
看着萧暮满是难过的双眼,云渺只觉得心中钝痛,那双眼仿佛泛着死亡的气息,似乎是从亘古而来充满时间沧桑的死气。
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
云渺心中呐喊,想侧头躲过这份注视,可身体仿佛失去了行动力,他连转头的能力都没了。
云渺揽住萧暮纤长的脖颈吻了上去,心中疑问:这样,这样你能开心点吗?
萧暮与云渺细细亲吻,没有急躁也无过多的兽.欲,只是岁月静好的亲吻,他抱着怀中的至宝轻雕细啄。
“哈,哈啊~父亲”察觉萧暮的手顺着腰际而上,甚至过份的想解开衣裳,云渺连忙制止。
萧暮在云渺的唇上亲了两口,沙哑着声说“给我”
云渺想拒绝,可他又不知该如何拒绝,或者说他怕这一拒绝,再见又是两万年!
云渺攥着萧暮的衣裳,不做反抗的举动也不言语权当默认。
现在的萧暮就像一个调皮的熊孩子,只见他拿着一根棍子去戳着蚂蚁洞,惊吓得蚂蚁纷纷喷着蚁酸以做反抗,然而小蚂蚁的无用功不止没逼走着熊孩子反而让这破孩子变本加厉的多拿了根小棍子过来。
可怜蚂蚁洞本就小,这熊孩子的小棍子却是变本加厉的多,三根小棍子将蚂蚁洞拨弄开来,露出洞.里的模样,可又看不清晰,可怜蚂蚁的蚁酸吐露的越来越多最后却是弄得里外皆是一片泥.泞。
本来想着也该这样了,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这熊孩子居然拿来了更大根的柱子过来,蚂蚁们纷纷誓死抵挡这来势汹汹的坏柱子,然而蚂蚁的力气毕竟微小最终只能接受柱子过份的欺负。
“好累,让,让我,让我歇歇,歇歇吧”云渺哭出了声,现在的他已经分不清是结巴还是气跟不上来的原因。
“小云儿,没人跟你说过,这种时候求饶,只会让人更兴奋吗?”萧暮咬住云渺的耳垂坏心眼的说。
“与其求我,不如想办法让我赶紧结束的好,不是吗?”
赶紧结束?云渺的双眼有些失焦,他看了一眼洗魔池,洗魔池的水早晨清澈见底,午时绿水盎然,晚间却是蓝如天际,他今早来此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