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没蒙他的眼睛,他掐着池林的脖子,把人一下压在桌面上。
肩胛骨与石面相撞痛得他一声闷哼,池林睫毛低垂,他有些喘不过气,池铭的另一只手高举着,一个耳光就要落下。
“我不知道谁放的,我没收,我不知道为什么它在里面……”池林下意识闭上眼,嗓子都哽了,“哥……别打我。”
“林林,我怎么教你的?”池铭没打下去,他松开手,轻拍了拍池林的脸颊,“就算怕了,也别让我发现。”
西厨水龙头被缓慢扭开了一点点,水珠从池台上滴落,砸进装满水的玻璃盆里。
滴答,滴答。
他立马坐起来想跑,脚才碰到地,就被池铭扯着胳膊重重摁在桌上。“砰”的一声,池林牙都酸了,眼泪也跟着淌出来。他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脱臼了,肩上疼得不行,连带沁过shi润布料的冰冷扎得他浑身难受。
“我不想绑你,”池铭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腿,一把扯下他裤子,巴掌甩在tun瓣上,“二十下,自己数着。”
池林浑身血都凉了,他完全挣不脱,还在抽条的细竹竿身材哪里比得上池铭,他像个被猛兽擒获的猎物,似乎只能引颈受戮。
与他相反,池铭从容地挽好袖子,手指隔着上衣,沿着池林脊柱滑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tun上红肿发热。
池铭享受着他狼狈脆弱的模样,粗喘着气说:“告诉你件事,池广军把你申请offer的事交给我了。”
池林身子一下僵了,他艰难地转过头,池铭没有一丝笑意,这事是真的。
“你跟我一起去德国,能不能学你喜欢的,看你表现。”池铭从下解开他的衣扣,推到腰上,手指掐住他柔软的ru尖,慢慢掐硬。
池林翻个身,往桌上挪了点,自己坐在大理石上。他的衣服一团乱糟,颧骨磕得发红,发丝还滴着水,被他一手捋到脑后。
身下脆弱的xue口紧贴在冰冷坚硬的石面上,后tun火辣辣地疼,他一把抹了才想服软的眼泪,脱下校服随手扔在一边。
“池铭,你知道你妈她们怎么说我么。”池林忽然笑了,眼里有些悲哀地望着池铭,“我的身子最不值钱。”
池林又醒了,六点多,窗帘外面还暗着。樊山誉像个熊似的抱着他,晨勃的性器戳在他屁股上,硌人得很。
他小心翼翼转了个身,面对面听樊山誉的呼吸声。熟睡的家伙似乎感觉到动静,把他抱紧些,毛茸茸的脑袋贴到池林肩膀上,又睡熟了。
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他仿佛还能体会到花瓣落上皮肤的轻柔触感,那朵玫瑰最终被揉碎,一瓣一瓣洒在他身上,池林也跟着高烧一场。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肩膀上的脑袋很沉,浓密的头发扫在池林下巴上,软得让人舍不得离开。樊山誉抱得他好热,浑身都出汗了,空调一点不管用。池林怎么也挣不出来,最终还是放弃了。
笨死了,他在心里悄悄骂了声。樊山誉忽然蹭着他嘟嘟囔囔说着什么,没一句听得清,樊山誉嘀咕了一会,忽然一哆嗦醒了,下意识的把池林一勒,然后赶紧撒开,挨过来听他醒了没有。
房间里足够黑,池林睁着眼睛他也没看见,就听了听他呼吸平稳,然后满意地把人一揽,准备继续睡。
“你那玩意挪开点。”池林说,“顶着我了。”
樊山誉吓得直接弹起来了,木木地一挪腰,又厚脸皮地贴上来:“林林,你咋醒了。”
“我要去厕所,手撒开先。”池林拍拍他手背。
“我一直有个问题特好奇,你告诉我我就松开。”樊山誉才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听得池林耳热,“你平时尿尿用的上面还是下面?”
池林照着他老二一捏,掀被子起来。
回来的时候樊山誉大字躺在床上,床头开了个小夜灯,他躺那儿装模作样地耍赖:“被你捏坏了,咋整。”
池林爬上床,跪坐在他膝盖上,手隔着布料往那东西上一摸。
骗人,明明还硬得很。
“林林,来个晨间运动不?”
池林被子一掀,两人都包在里头,他趴下身子咬樊山誉下巴,细小的胡茬扎在舌头上,给人莫名又亲昵的暧昧感。
“动作快点,我待会给你刮胡子。”
池林指腹按着他嘴唇,被樊山誉捉住,吻了下掌心。
“好。”
第25章 暴雨
尿道扩张
池林买了几件新短袖,但从衣服到家那天开始,他俩就没分清过哪件是谁的,后来索性乱穿。
反正夏天嘛,衣服天天换,洗衣机慢悠悠地搅,他俩就坐在洗衣机外面的小阳台上发呆,等屋里的冷气漏到封闭阳台上来。
暑假池林课特别多,也因为很热,乐意运动的小孩儿变少了,樊山誉不想去教游泳,他就每天一节课,剩下的时间回来做家务,或者去池林那蹭空调,等他下班。
到这种休息日他都累瘫了,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