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子也只有被楼池腹下的两杆肉枪撑得苦苦哀求的份,遑论苑晚舟这样穴口极小的处子,若要细细做扩张,怕是半个晚上都过去了。
他捏住男人的小臂,垂下眉眼生涩道:“我没事...唔..快些吧。”楼池知道他是“快点做快点完事”这样的意思,却还是被那薄红色的唇中吐出的话勾住,他还有三天就进入情潮期,整天都又燥又烦,现在却不烦了,只剩下蓬勃的欲望。
苑晚舟本只是不想发出太多不像自己的声音,楼池为人冷硬寡言他是知道的,此刻能温声安抚自己已经是在照顾自己,纵使自己对眼下的情形惴惴不安,也不该对楼池发什么小脾气。
反正都中了情毒了,再加点春药也没什么...吧?楼池心虚地叹气,然后用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挤进窄小微湿的穴眼里,略略拓开些,就将瓷瓶的细颈缓缓地推了一截进去,浓稠的乳液就顺着闭合的甬道缝隙淌进去,半瓶进了女穴,半瓶进了后穴。
楼池倒是没想到,能让苑晚舟害怕的居然是自己胯下的两柄阳具,他上前,握住苑晚舟的腿根,将下面一根抵在翕张的肉穴口:“别怕,我把鳞片收起来。”说着两根巨物上的鳞片内收,贴附在粗壮的茎身上。
楼池看着他这慢慢淫浪起来的模样,忍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略有些粗暴地快速抽插几下,然后手指退出来,被花穴恋恋不舍地吮了一下,将手上的汁水全数抹在苑晚舟下身,拉过苑晚舟的手握住他自己的玉茎,带着他撸了两下,在苑晚舟红着眼角看过来的时候,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两根庞然大物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晚舟,别勾我,我马上进情潮期。”他警告道,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小拇指也塞进穴里,四根手指一起在里面搅弄,苑晚舟还在迷糊回忆情潮期是什么的时候,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激,手指抓紧了紧实的小臂肌肉:“啊啊..!不,不要,太多了...唔呜,可以了,别再...”他的头向后仰着,发顶都陷入枕头里,小腹腾空绷紧,花穴里也涌出一股暖流,淋湿了楼池的手指。
他的头脑似乎因为随着醒来而翻涌上来情欲不甚清晰,微微偏着头辨认了一会,声音也轻飘飘的:“妖皇...陛下..?”楼池的右手仍然放在他的花穴上,两根手指在里面缓慢地抽动开拓,左手却抚上他的脸颊,放低了声音解释道:“你中了情毒出现在我的偏殿里,现在我给你解毒,完事后你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苑晚舟听得懵懵懂懂,他只觉得从耳孔开始一阵酥麻传向全身,因此直到楼池将第三根手指塞进他的穴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楼池无奈地将他的头发拨弄到耳后:“这才三根手指..仙尊这朵花未免太娇气,忍忍吧。”苑晚舟抿了抿唇,一口气提在胸腔处咽住淫靡之语,只是促促地吸气呼气,显出一股倔强劲来,楼池失笑:“本皇失言,仙尊仙体玉胎,莫生气。”
楼池随手揉了一下半立起来的花蒂,引得苑晚舟轻轻一颤,便并起两根手指,沿着小肉唇边边挤进去,到底是处子穴,又嫩又紧,面对入侵者只知道裹上来拼命地推拒,半点娇媚讨好的意思也没有,第一次被进入到身体内部的违和不适终于让苑晚舟醒了过来,此刻他完全不复往日清明淡然的样子,双眼蒙着水雾,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手臂伸直了挡住腿心的柔弱地方,却触碰到了男人的手腕。
他只好去床头拿了一个长颈细口的瓷瓶过来,这个东西他还从来没用过,他本人是真的不重情欲,奈何生为龙身,五年一次的情潮不得不一天一个甚至几个人给他泄欲,这东西算是乳膏和春药的混合体,每次情潮之前放在这里备用,他每次情潮和人做都一边做一边烦,还顾得上给那些人用这个?
“嗯...!别,那里...”苑晚舟羞赧地合拢了腿,他第一次被其他人看到这处不同寻常的地方,何况是这样的...楼池的手臂被柔韧光滑的大腿夹住,让他呼吸一紧,手上动作加快了些,惹得苑晚舟轻摇着头呻吟:“不...哈啊,好快...太粗...”
该说不愧是妖界有名的炼丹师调制的东西,见效极快,等楼池把瓶颈从后穴拔出来,苑晚舟整个身体都变得愈发泛红,像是吮了鲜艳花汁的玉石,让观赏者兴起亵玩的心思,他的双腿也不自觉地轻轻磨蹭着,浓淡适宜的眉蹙起来,原本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带上了明显的急促和不耐。
苑晚舟也意识到这一点,因而羞红了脸,胸腔起伏几下,撇过头不敢再看身下:“你...进来吧.”楼池欲火中烧,他这状态比苑晚舟中了情毒
花穴口一触碰到热乎乎的龟头,就自动地收缩着去吃,在情毒和那春药的作用下毫不受苑晚舟本人意识的影响。
苑晚舟的目光触及到这两根东西的一瞬间,身为与楼池势均力敌的人修至尊竟下意识地瑟缩着往后挪了挪,直到自己靠在床头上退无可退,“这个...进,进不去...”他的声线都微微颤起来,楼池的阳根不光比他手臂粗,有他小臂长,茎身还均匀分布着细小的龙鳞,那龙鳞微微张开,让整个肉杵恐怖至极,即使最恶毒的刑具也比不上,何况有两根。